安景眼里满是泪水,主动褪去自己的衣服,“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你救了他,我什么都能做,傅老板!你要我做狗我也可以叫给你听!”
“在胡说些什么?”
傅良沉被安景这些话惊到了,他伸手把女人的衣服,一点点的穿了回去。还看了眼门,还好是紧闭的。
他不让人看到她的身体的,从表情就可以看得出,傅良沉压着情欲,他想要她的。
可是,不是现在。
不是这么癫狂的安景。
衣服被穿回去,而那个血管,就被傅良沉轻易的,丢进了垃圾桶。
安景爬到了垃圾桶边,手拿出打碎的血管,崩溃就在一瞬间,“傅良沉,你是人吗?安望他也是你的儿子,那一个晚上,是你害我生下他的!那也是你的血脉,你怎么能那么残忍!你怎么能啊!”
“虎毒还不食子啊……不是人,你是畜生,你要下地狱的,傅良沉!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嘶吼,眼中充满血丝。
从没有看过这样的安景,傅良沉紧张的把人抱起来,俊面更是充满一种疑惑,“安景,你说什么?什么你的孩子,我的孩子?”
安景又哭又笑,她摊在男人的怀里,眼里再无涟漪,“傅良沉……你不得好死!”
安景这样的症状,被认定是失心疯。
傅良沉为了让她正常,同意了她可以自由的外出了,但安景还是不得离开广城。
和囚禁没大区别,想不到的是,安景还有了份另外的工作。
“安老师,这是我们给你做的复习资料,欢迎回归这个大家庭。”
“傅先生成立了一个教学集团,和安氏前身旗下的学校的合并,我们都被任职过去了,您以后就是其中的股东呢。”
以前一个医学院的同事,居然举办了个同学会,邀请了安景。
面对着突然的一切,安景不知所措。
“喜欢吗?”手机里,弹出了一条消息。
这么无聊的事情,傅良沉也会做。
安景说不出话来,可是望着熟悉的脸,还有她喜欢的工作内容。
她的心情到底好了不少,这曾是她梦寐以求的。她没有拒绝,为了更好的出入。
安景开始在教学集团里上班,每天的生活有了不同,可和傅良沉的相处,仍然是个坎。
她下班,碰到了谭深远,两人一起在西餐厅吃饭。
“安景,我会帮你把那位医长接来。别忘了傅良沉对你做的事,回到我的身边,离开傅家。”谭深远的执念变得莫名很深,他不喜欢这样,在傅良沉身边的安景。
“好。”安景想不出什么,点点头。离开前,谭深远低头想吻安景,“我想你。”
安景侧开了头,看见一辆劳斯莱斯。
“去见谁了?”
想不到,傅良沉的车子又那么巧的开过来,撞见了这一幕。
一路男人冷着脸,他不高兴了。
“安景,安景!”
安景不说话,傅良沉生气的将她带到了龙阁,带到了楼上的总统房间。
这里,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的地方。在这个地方还是医学院的时候,安景就在这,偷偷吻过傅良沉一次。当时,傅良沉只说她没教养,而她是喝醉了。
“傅良沉,你闹够了没有。我和你的恩怨,从你伤害安望以后,就无话可说了!傅良沉,你要找女人去找邱画姿,别来找我。”
安景实在头疼的厉害,她不想和傅良沉说话,就喝着桌上的酒,傅良沉也喝了。
不知不觉,两人都醉了,大醉。在傅良沉的身边,他允许她喝酒,不过也就这一次。
一忍再忍的傅良沉,忍不了的把女人压在身下,邪魅的眼里是专属的霸道放肆,“哪里有什么安望!哪来的孩子!!安景,你吃醋了?我留着邱画姿,你吃醋了对不对?”
“阿景,阿景,说出来,你的心里有谁?”
他就像个孩子,醉眼朦胧的,叫出那一声的小名,期待的问着。曾经极有原则的男人,不管了所有,放下束缚。
“吃醋,我配吗?”安景受的刺激更大,她红着眼看这个爱了十二年的男人,“傅良沉,你无情无心,你未来是要下地狱的,你要是下了地狱,还来怪我了?”
“我,心里有谁,反正都不是你!你不许这么叫我!我爱别人,就是不爱傅良沉!傅良沉是坏蛋,是个魔鬼。酒,呢酒呢!”
她打了个酒嗝,喝醉了的样子也像个小孩,喝了一点就醉了,吵着要再拿酒瓶。
知道安望的存在都不愿意去救,她真的没有见过世上,比傅良沉还狠的男人。
他这是要,看着安望,就这么被病魔折磨。
他从没有爱过安景。
自然也不会,爱他们的孩子。他连那一夜,他们的第一夜,恐怕都不打算承认。
“安景只能爱傅良沉,安景不可以爱别人,听见没有!”
傅良沉受的刺激更大,突然憋忍的眼睛红了,“好,阿景,今夜,我就给你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他拉住了安景捡酒瓶的手,从背后抱住女人,一点点吻上她的脖颈,吻到那条蜿蜒的疤痕时,他的眼里深的湿润。
安景醉的迷离,放下了警惕,因为狂热的吻,发出了本能的咛声。
可还是不舒服这种碰触,又要推开身上的人,醉腔说,“呜呜……傅良沉,你又欺负人。”
傅良沉爱惜无比的动作,当看见安景的挣扎,他毫不犹豫沉下了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吻,“阿景乖,一点点疼。以后,再也不疼了。”
“唔,唔……”
女人惊恐的睁开眼,唇被男人再度覆上……
一夜荒唐,安景睡的很死,醒来后浑身如同被人碾了一遍,她不敢承认的事实。
她和傅良沉发生了关系!区分于那一晚,更加真实,更吓人。
“醒了?”
男人刚来到床边,在得到安景之后,傅良沉并没有离去。
确保安景第一眼醒来,就能看见的人是自己。
男人漆黑的凤眸,依旧还是深邃与天生的冷寒,只不过望着安景的眼神,彻底的不一样。
他从未这么,温柔的望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