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傅宅有几天了,每日独守空房的阿香和小月,忽然看见了傅良沉,两个人都激动的不敢相信眼前。
穿着薄款睡衣,身段婀娜的阿香,先害羞的说道,“傅先生,您怎么来了,晚上我已经沐浴过了身子,用的是和栀子花与茉莉味的香露沐身……不如今夜让我陪您歇下吧?”
小月又怎敢示弱,手捧着书,“傅总,小月查看了许多书籍,有几处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请教请教您吗?”
两人都想争走被傅良沉“临幸”的第一夜,使出浑身解数。
而她们全都不觉得,这种殊荣会和安景那个保姆再有关的!安景作死在傅良沉面前吃农药,这样的得罪了大金主,哪还会有机会?
可谁料,那个英俊的男人根本没看她们一眼,直接推开了安景入住的那扇门!
两个新人瞬间就妒火中烧,这个安景,哪有一点比的上她们啊?
傅良沉这是,要去和安景在一起?
天哪,安景在龙阁学到的本领,是瞿桦没有教过别人的吗?
一个女罪犯有什么魅力啊?没道理啊!
阿香说,“傅先生就这么进去了?凭什么,凭什么?他都没有看我一眼……安景不是全广城傅良沉最讨厌的女人吗?”
小月更是气的捏了拳头,“谁说不是呢,一个犯人哪配得到傅良沉这种男人的青睐,等等!”
“安景,她回来以后就去卫生间,好像刚洗好澡!”
两道眼神盯着门,全都嫉妒的快疯掉了!安景刚洗好澡,傅良沉又进去了……这不是水到渠成了吗?!!别的不说,这要是一次就怀上!
……
房里,安景脱去了浴巾,刚刚要穿上衣服。
她的脑海里,想的都是删除电脑记录时的紧张。
在傅良沉的床上躺了两天,洗胃的反应早已过了,每天晚上都感觉有道眼神,在冰冷的注视着她。
好不容易熬到一个人的时间,安景避开监控拿到了那台电脑,刚刚删除了数据回到客房。
躺了两天总要洗洗的,她在卫生间洗澡,被人拿走衣服这种事,从两个新人住进来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否则也不会裹着浴巾……这种玩意很容易走光不是吗?
“啊!”
安景突然捂住了嘴,反应快速,用浴巾死死挡住了腹部,进来的傅良沉,瞬间黑了脸!
“安景,半夜鬼叫什么?”
他就有那么可怕,见个面都能把安景给吓死?
明明是你眼里容不下我!安景裹着浴巾步步后退,想摸到开关关了房间的灯,却太远了。
她的身上伤口太多!
“呵呵,你傅良沉要装成鬼吓我,我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吗?总不能您突然来,会是走错门了?如果是的话,出门右转就是两位美人的卧室。”
够不到开关,她索性坐在床上,对男人不耐烦的反应,突然比之前又明显了。
现在电脑的记录删掉了,没有了威胁。安景还没有想好下一步应该如何,吃的农药量少,毕竟是剧毒的,她身体还很弱。看看,只是蛰伏在傅良沉身边,代价就要这么深。
傅良沉的眼神冰冷奇异,显然他现在也没有要对安景,做那方面的事情!
欺负一个半死不活的病人,他还没有重口味到那个程度!
“安景!你又在胡说什么?我今天找你来不是想听你说废话,不想安家明天的股市跌停!我问你的话,你最好如实回答。”
傅良沉憋着怒意,冷漠的的眼神停在女人的浴巾上,刚才进门的反应,他看见安景身体有些异样!虽然只是一瞬,可这个一眼洞悉的男人,却捕捉到了。
安景是不是还有许多的秘密,在隐瞒他?
听听,这人又在威胁!安景用再多的花招自杀,你傅良沉不允许她死,可她活着哪一天不是把她往死路上逼?
窒息般的沉默里,安景突然浅笑起来,“傅良沉,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唱邱萤艺会的歌?”
她竟然一语,说出了傅良沉想问的话!这些天,只有宁冬可以来近身照顾她,她偷听到了宁冬和下人说话。大概知道,傅良沉找了很多模仿歌手,就为了查出世界上有没有两个人的声音可以如出一辙。
盯着男人的面目,安景继续说,“是我偷偷学的,是我知道你最喜欢听邱萤艺唱的这首歌,我每天都练,日积月累所以学的那么像!是我知道邱萤艺在大火里,给你唱了这首歌,让你很念念不忘,所以我也想用这首歌挑起你的怜悯。”
假的,反话!可又有谁相信救傅良沉的是安景,这首歌也是邱萤艺偷学的安景。
她不是没有解释过的啊,大火里拖傅良沉到门口的人是她!邱萤艺只是截胡,把他带了出去而已,真正舍生忘死的差点死在火里的是她安景!
但傅良沉,不相信啊,认为想截胡是安景。
那便不重要了,再也不重要了。
女人屏着呼吸,最后淡漠的说,“一切都是我做的,傅先生满意了吗?可以让我好好睡一觉了吗?”
她每天都这么惊心动魄,只想有片刻的安宁。
看着没多久前,还在要求被留在傅宅的人,现在又对自己是这副冷落的样子?到底谁才是应该舔着对方的那一个?
傅良沉都不相信,一个人可以这么善变!
“安景,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逃脱我的调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我的眼前撒谎,是安大小姐今生做过最愚蠢的行为。我的眼皮底下,绝不会容忍一个撒谎的女人。”
他冷冷的警告,想要说点别的,可说出来的话字字都带着针。
安景到底也害怕,两个人现在可是在独处,傅良沉若有什么行动,她毫无反击之力。
她回道,“傅良沉,那你要我怎么说?说撒谎的是您最爱最心疼的邱萤艺?这样的话你爱听吗,你信吗?同样的戏码,傅先生不累我也累了!还有什么事请明天再说,医生说了我要早点休息。”
她在驱赶傅良沉?没有办法,毫无底气也要这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