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是认真的,她活着只为了安望,每分每秒都与他人无关。
要她煎熬在世上,为了她可怜的孩子活下去,她再苦也愿意。
可和傅良沉一起就这么死了,生生世世的纠缠不休!她不!她宁可背负债孽,化成灰烬给安望赔罪。
“安景!谁许你站起来!谁许你去死的!”
男人皱着眉头,猛烈的刹车,这么快的车速突然急停,足够把瘦弱的安景甩出去!可傅良沉死死的拦住了女人的腰!两人一起跌落在狭窄的车仓!
男人就像是自相矛盾的,压着险些跳轨的安景。很紧很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那么用力握一个女人的手!那双世上最傲气的黑眸,燃烧着世上最盛的火焰。
安景疼过了头,却不是车子的冲击!而是傅良沉的力度,让她胃气上涌,差点没被压吐了。
“傅良沉,我不死……我不死你放过我吗?我不死,邱萤艺的受的罪谁来赎呢?我活的好好的不就是给你傅良沉,最大的添堵吗?”
女人眼中又气又冷,她气的都快赶上河豚了,她好好的在网吧上个网。
哪一次,不是傅良沉把她逼到死路,这个人还怪她爱找死?
又听到那些安景无所谓死活的话,她怎么能无所谓呢?她的命,从归来找他那天起,就属于傅良沉的!
傅良沉眼里烧灼的冷火,失去理智了般的,要说能吞掉一切也可能。
“安景!!不让你死你死什么?你敢死一个试试,安景你死了,信不信我把你的尸骨挖出来!你死了,你的骨头都要写上我傅良沉的字,永远都别想摆脱我的控制!我没有要你死,你这辈子休想就这么去死了!听懂了吗!安,大,小,姐!”
他吞噬了安景的唇,一次比一次熟练更深入,唾手可得的掌握着!他未曾如此想要得到过一个女人,想到血液里的疯狂程度,对邱萤艺也未曾有过!
那么安景,就再也不会被放掉了。
女人睁大了眼,极强的冲击,她浑身都跟电击了一般恐慌,“唔……傅良沉,我不死了!这么的死了也恶心!你放了!”
安景没机会逃,闭着眼苦忍着这份凌虐,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安景怎么可以一次次和最恨的人接吻,还吻的那么炙热,那么深……这种折磨,强吻她的傅良沉或许永远体会不到。可她却……!
突然,这个男人吼完了,傅良沉又坐的端正,不紧不慢的开始褪去赛车服,再是里面的白色衬衫……
“傅良沉,你……你在这要干什么?”
安景呼吸混乱,还没从恐惧中回转,更害怕的事情仿佛在发生。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她不知道傅良沉什么时候,会是个欲求不满的男人?
可他恶魔般的冷笑,解释了是真的想要睡了安景!
傅良沉惑人的面目,又添了几度寒风,在这夜晚冷的比冰雕还难以感触, “明知是个骗局你还跑进赛道,从你上我的车开始,不就该默认了这件事?安景,你欠萤艺的当然还不起,可你至少能赎掉一些罪过。萤艺已经成为植物人,你和她的瓜葛就结束了,今生只能慢慢的给我赎罪!”
总是尊贵儒雅的男人,一句句如雷贯耳,“爱我这件事,如今叫你安景恶心了是吗?当初是谁被拒绝也要一次次热脸贴冷屁股,现在恶心不恶心你也要接受。很可惜,这就是安小姐的赎罪项目之一!”
被他碰恶心,他就非要让安景接受呢。当初不要脸了也追在身后,锲而不舍的给他递情书才十几岁的安景,喜欢他十二年没变,至今也不许变化!
他给她看到最真实的真相,又给她时间反思,不是要她依然拒绝自己!
赛道上他竟然想占有她?极有原则的傅良沉,果然唯有对安景,是随随便便的!
安景耻辱的咬牙,“我那只是跑错了路……傅良沉,我是说我要赎罪没错!可你要我说我为谁赎罪?呵,我不知道我欠了谁的罪……我只是为了活下去……一个从高处跌到地狱,乞丐不如的女人,就想活下去有错吗?”
女人突然都不害怕了,她冷冷清清的看着面前,即便受了外伤都矜贵的不敢近看的男人。
“安景,住口!”傅良沉的眸一下就如同散开的星辰,从没有一刻,他看着安景悲凉又璀璨的眼睛,会感觉不想去看!
女人字字铿锵的话,敲进了他坚硬的心上,谁都没有闯进来的地方,安景怎么行?
安景挺着胸膛,无论有多狼狈,坚持着不再在这个男人再卑微。
这夜她也癫狂了,一个个字继续说,“没错!你傅良沉说我有罪,我就是有罪,你要我活和死我都没怨言,要我往东北走我不敢往南边走一步,因为安景今生今世都是个罪人啊!可傅先生别忘记了,是你亲手送我去了那个麻风病所,是你断送我的命运!傅先生,这辈子我这副身体谁想谁就睡!唯独,我安景和你傅良沉不是可以上床的关系!”
女人嘴角的冷笑,让人发凉。
我和你不是可以上床的关系啊,安景沦为谁的身下囚都可以。
就是不愿意和傅良沉睡觉,因为傅良沉毁了她。
他一直虐待这个爱过他的女人,已经不爱了,是真的不爱了啊。
傅良沉的瞳孔剧烈锁紧,解纽扣的动作停了下来。
“安景,住口,我让你住口!!”
傅良沉确实被激怒,安景做到了!现在,她的每个字甚至眼神,都让从来不失态的傅良沉,抛掉理智这种东西。
他褪去女人的外衣,摁在架势位上,疯狂的再一次吻遍了女人的脖颈,去什么规矩!安景越想跑,他越不许。
他的玩物,怎么能跑!这一刻傅良沉的念头,只有彻底让这该死的女人属于他,再也跑不掉,什么赎罪和其他的人都抛到了别处!!
“一副空荡荡的躯壳罢了,傅先生真想要就取了,想必你的功夫也不会是我领教的男人里最差的。”
安景绝望的再闭上了眼,感到了冰凉的液体流下眼眶,手倔强的握成了拳头,身子在轻微发抖,却保持着冷笑,“只要,别吝啬了给我结钱……”
得去就得去吧,反正对抗不过,迟早要受这份屈辱,只要别发现她的疤痕……
只要给她钱,她还需要一百万美金,对傅良沉可是小意思。
上方的男人果然停了下来,“安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非要这么轻贱?说出你的身体有多招脏,被多少男人开发过觉得很荣耀是不是??我傅良沉不碰别人碰过的女人,错过你就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