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狗血来,她发现,她身边处处都是狗血,尤其是在喜堂上出岔子的。
玉无垠那个新娘在喜堂上死了,然后勾搭上了自己的小姨子,还扭扭捏捏的,结果成了她凤月的人质。
玉无疆的小妻子,暗恋多年,几个兄弟都知道了,这女主角还蒙在鼓里,这还不算,连结婚,都是在她家大叔的喜堂上捡了一个现成的。
再来就是花想然,那新娘子最狠,直接把花家满门都灭,如今多年后相见,还是放不下人家,不准她杀,现在还不死不活的晾着,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这一个个的,完全都是和喜堂有仇来着,非要把好好的喜事变成午夜凶铃的片场才好,这都叫个什么事儿,感情都可以编一个喜堂凶案讲解全集了。
嘶,这些想想都让她慎得慌,好好的,怎么就扯到了这些东西上头去,别等一下晚上做恶梦就不好了。
在自己还没有深入探究之前,凤月决定,好是要早早的停止自己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现在就感觉这冷风阴森森的,瞅了一眼萧墨已经绑好的绳子,以及那已经固定好了的滑索,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有必要跑到她大叔哪里,抱着取个暖来着,不然她自己得把自己吓得冻出毛病来,这人呐,果然是不能自己吓自己的。
“得了,别一天到晚猜我是想干什么,我跟你老实说了还不行吗?”凤月那脸蛋忽然间垮了下来,委屈兮兮的把茯苓推到了滑索的边儿上,她一边儿跟她说话,一边儿把固定的绳子牢牢的绑在茯苓的身上,“茯苓啊,你要知道啊,我吧,就那么一个养了那么大的儿子,这么多年,我这又当爹又当娘的好不容易的,好容易这孩子十五了,我准备开春给他找个好女孩把终身大事了了,你们家皇后把我儿子绑票了,我当然只好绑架玉无垠他看重的女票了。”
“你啊,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辛苦的人吧,养儿子不容易是不是,还是的吧自己的儿子找回来啊,所以只好利用你了,对不对?”
假假的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泪花,这是凤月的拿手好戏,对于自己这位主子的家庭状况,茯苓本来就没有什么了解的,但这好端端的他的儿子怎么就十五了,就算是有,也不该是这么大才对。
“主子,您的儿子应该不会这么……”
不会这么大才对啊,蒙谁呢?
“得了,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凤月眼看着自己被揭穿,实在是心里很不高兴,这养子也是儿子好吗,她可是一视同仁的,把凉儿当着儿子养的,每当兄弟来养,想她这心理年龄已经多少了来着,哦,三十大几迫近四十的人了,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也是很正常的好吗,她只是稍稍出现了一些意外,从八岁开始,重新走了一遍人生路而已。
“还有,其实,你也是很想知道自己在玉无垠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吧,没事装什么装,假么兮兮的,有意思吗?”
凤月奸兮兮的在茯苓的耳边说道,还不待人家反应过来,已经顺序的将她朝着外面推了一把,顺着茯苓没有防备的一声尖叫,滑索已经冲出了轨道,凤月忍不住冲着她那摇曳的身姿招手,“会有人在前面接着你的,走好不送,记得等一下告诉我初次滑索的体验!”
萧墨站在原地,只能看着那一根滑索上,茯苓这不会功夫的女孩子,被他们家主子这样一推,一路尖叫着消失在了他的面前,直到最后变成了蚂蚁一般的大小。
这片山离皇宫的距离虽然不远,但也不近,况且,这山顶到皇城的这一道滑索路线,其实是相当的陡峭的,对于茯苓这个完全不会功夫的小女生来说,其实是有些情人所难的,就算她被凤月刚才的举动惊吓到,也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送走了茯苓,凤月却是迟迟没有动作,萧墨不经奇怪的走上前,“主子?”
凤箫伸手制止了他,萧墨只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看着凤月,实在想不出她这样站着是想要干什么,难道不是要到皇城去吗,她这么喜欢看戏的人,自己都是戏中人,岂有不去的道理。
“萧墨,我觉得这安全系数够了,你觉得呢?”
在茯苓那个芝麻大的一点,差不多降落到皇城里面的时候,凤月幽幽的回过头来看着萧墨,这问题问得萧墨有些无所适从,他们主子的功夫已经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了,虽然他不是经常看到他们主子出手,但是听风楼他们说,主子的功夫很是厉害,至少,一个人乘着滑索过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难道是因为主子如今成家了,所以对安全的问题格外的重视?
也是难怪,到底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就算是玩儿也都有一定的程度,不会那样子的离谱的,萧墨这般想着,好像凤月这样子问,也是可以相通的,不由的点了点头,“主子你放心吧,茯苓这完全没有武功的都没有问题,这安全系数一定算的上是那个什么最高级别的。”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凤月点头,茯苓不会武功,萧墨是行家,她都肯定了,就说明了这完全是没有问题的,今天的测试果然是让她十分的欢喜,她的眼光的不由的放亮。
听凤月这么说,萧墨赶紧的拿着放在一边的绳索,准备给凤月递过来,“既然是这样,主子我们……”
“阿勒,你拿这个绳索给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那娇弱的小白兔!”
瞟见萧墨手上的绳索,在看看他朝着自己这边逼近的脚步,凤月就知道萧墨这小子想要干什么,她不由的往后退了退,她什么时候连滑索都要东西保护了,套着个安全措施玩滑索,这是多么无聊的事情,只有盛着微风一直这样滑倒另外一边,才是最高境界好吗,不然一点儿都不刺激,重要的是,感觉被束缚的难受来着!
“主子,难道我们不是要到对面去吗?”
萧墨有些怔然,难道凤月和自己想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凤月那嫌弃的眼神,十分肯定的告诉他,他确实是误会了她的意思了,凤月拉着萧墨走到滑索的跟前来,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这搭起来的滑索道路,眼眸里闪耀而过的是一个个银锭的模样,“萧墨啊,谁跟你说这个了,刚才你都说安全性能好了,就说明,这一项事业十分的安全,可以大力的发展,这觉得是十分刺激的项目,而且也十分的来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