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一脸害怕:“老公,你这是做什么呀,我也忘记你什么时候说的,说不定是你做梦的时候说的,我也记不得了。”
她的惊慌落入霍震霆眼里,更像是心虚,霍震霆跟她生活多年,岂能不知道她的小动作。
“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霍震霆打算用温柔攻势,压低声音说,“你说出来,我不会怪你的。”
阮玲咬紧牙关,只是一味的摇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这是你自找的!”霍震霆把阮玲一甩,阮玲像是断线风筝一样倒在沙发上。
家里的佣人看到这一幕,吓得倒抽气,霍震霆一向是非常疼爱阮玲的,虽然有些大男人主义,但是阮玲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还从来都没有这么对待阮玲过。
“先生,你消消气!”这个老妈子平日里照顾阮玲的饮食起居,因为煮一手好菜,阮玲对她也很好,如今她也担心阮玲被打,就过来劝架。
谁知道霍震霆正在气头上,怒目瞪向老妈子:“你算是什么东西,给我滚!”
“先生,太太一直这么关心你,每天叮嘱我要做一些滋补的食物给你,担心你太累,每夜都要给你煮参汤,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先不要打人。”
霍震霆听完这些,想到一直以来,阮玲都很尽妻子的责任,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你听着,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怎么知道的!你就算不说我也能猜出来,到时候你的下场就更难过了。”
阮玲哭着喊着:“霍震霆你不是人啊!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霍震霆眉头一皱,心已经软下来,但阮玲用这一招摆明是吃定他了,故意板着脸,装作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今天你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关起来,那个地方,你也关过斯年,今天你也去尝试一下是什么滋味。”
阮玲听到他还是心心念念着霍斯年,气得大骂道:“霍震霆,你不是东西!从小到大,你的眼里就只有斯年!难道斯昀就不值得你看一眼吗?”
“我没有打算把公司给到斯昀吗?”霍震霆不恼不怒的回答道。
“那是因为斯年发生了意外,你才看到斯昀,若非如此,你会看到斯昀?”阮玲这些话都憋在心里很久了,终于说了出来。
大概是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阮玲冷笑一声:“反正霍斯年都死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是我调换了霍斯年和你的亲子鉴定。”
她这话一出,一旁带着的老妈子也吓了一跳,太太怎么可以这么做,随后“啪”的一声,霍震霆狠狠地打了阮玲一个巴掌:“你这个毒妇!”
霍震霆受不了刺激,心脏剧烈疼痛。
“先生!先生!”老妈子看到他五官痛苦的皱在一起,捂着胸口,就连阮玲也吓到了,连忙走过去扶他。
“老公老公!”
可是霍震霆却推开她:“我不用——你管!”
随后他倒在沙发上,阮玲跑过去,让老妈子去叫救护车,自己守在一边。
可是她随后一想,这件事反正都已经被霍震霆知道了,要是霍震霆醒来,自己说不定要被赶出去。
要是霍震霆这时候发生意外,所有财产都会落入到她和霍斯昀的手里。
之前在得知霍斯年不是他的孩子后,阮玲就让霍震霆立了遗嘱,霍震霆也怕自己又什么意外,财产会瓜分给霍斯年,所以觉得阮玲说的很对,就给签下了。
阮玲的手慢慢地伸向霍震霆,鬼使神差的想要弄死她,这一幕被刚走来的老妈子看到,老妈子吓得提起一口气:“太太,你不要做傻事!”
她以为阮玲是太生气了,所以才想要掐死霍震霆。
被老妈子这一行,阮玲也吓破胆了,软软的坐在一边。
她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
老妈子安慰道:“太太,我已经叫了救护车,救护车马上就过来了。”
阮玲巴不得救护车不要过来,现在她就想着怎么让霍震霆断气。
可是救护车还是到点来了。
阮玲的希望破灭,露出了愁绪万丈的神情,老妈子以为她是担心,一直陪在他身边。
霍七姑半夜收到霍震霆进医院的消息,准备出门去看他。
就被蹲守在锦园外边的记者跟拍到,随后霍震霆住院的事情人尽皆知。
霍震霆中风住院,恐下半辈子都要呆在床上的的新闻标题很快就传遍大街小巷。
而此时,唐酥早已经却只身出国来到霍斯年出事的那片海域。
搜查队早就离开了,海风很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附近的人都在谈论那个意外,一下子出警这么多人的盛况他们谈论的津津乐道。
可是这些声音对于唐酥来说,都是重复在她身上捅进去的刀子。
唐酥无力的跪在地上,哭得歇斯底里,到现在她都没有办法接受霍斯年死了。
明明——
明明她以为可以一起到老的。
霍斯年怎么可以比她先走。
“你回来——”
周围的人看着她像疯子一样跪在地上哭,没人敢靠近她,生怕她会伤人。
最后不知道是谁报了警,警察来了。
而这一幕被人看见了,那人打了电话,只见他小声说:“是太太过来了,就在洛迦海滩这边。”
秦羽收到这个信息,马上转身去汇报。
霍斯年换了一身全黑的紧身西装,他的房间里面放着山海雪晴图和地图两样东西。
这是前两天他的人找到东太教父外派出的人,从他们手里拿到的,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耽误了他上飞机。
导致他避开了那场空难。
如今全世界的人都以为他死了。
所以他还不能出门。
“让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
秦羽递了个银质面具过去:“霍总,这是按照你的要求打造的,对了,刚才驻守在洛迦海滩的人说少夫人来了。”
“她怎么会来了的?”霍斯年丝毫没有人气的冰冷俊脸,终于有了一丝破裂。
“大概是来找霍总的。”秦羽没有把那个画面形容出来,他看了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宠妻如命的霍总。
“她现在在哪里?”霍斯年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要去找她。
“在警局,可是霍总你现在能出面吗?”
霍斯年拿过那个面具,冷声道:“备车。”
“是,霍总,可是少奶奶会不会认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