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难了。
下体里塞着一根粗长鸡巴的少女踮着脚,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的往前面走,每一步都难得像是刚刚换来了双腿的小美人鱼。她本来就敏感水多反应大,先前被李傲那样来来回回的两个肉洞换着插,已经插得大腿上都湿漉漉的全是水了,她一身皮又生得好,手摸上去都打滑,这身高差贴着比过来,真的是走一步滑一点,越吐越多,越吃越少——这还不又怕又急?巴巴的反着手摸过去,想往里塞
这种她自个儿又主动又急切的摸了鸡巴握着往小穴里塞的模样,四舍五入李傲都能说自己没见过,爱得心肝乱颤,热得整个人都作烧,怎么可能不使坏,不存在的——他在后面动动,也不用多大的动作,往后移一点就行,再稍微晃一下
“嗳呀”
少女本就反着手,不好握,李傲再悄悄的一使坏,就着她的动作往里面浅插两下,再往后一移——那被蜜水裹得湿漉漉滑溜溜的东西夹在同样湿漉漉的臀缝里,弹的就蹦了出来,硕大的龟头紫红紫红的,马眼翕动着,冒出几大滴前列腺液,滴在少女的尾椎处,往下沿着缝隙流。
“呀呀不不要嗯嗯——”
李傲眼睛眨都没眨的盯着,收了只手回来握着鸡巴,就把那折腾人的大龟头往少女闭得又只是一片粉粉色花瓣似的小屁眼里压,压得少女长长的哭叫出一声,努力忍着才绷直了的两条细腿儿抖着往下软,身子一矮,才塞进去大半个脑袋的鸡巴又“啵”的弹出来,朝那被捅得豁开了个肉洞的小屁眼直挺挺。
“呜呜呜李傲李傲不要弄后面呜呜呜求求你了李傲”
少女被昨天和方才玩怕了,哀哀的摇脑袋,可李傲都是故意的了,肯定就不存在放过一说。嘴里啧啧咂出一点猫哭耗子的假慈悲,单臂把这颤着腿儿往下软的娇娇拦腰一颠,半点不省的往那还没来得及闭上的肉洞里插,插得人踮在他脚上的白玉脚趾抠得挤到他脚趾缝里,满脸潮红的仰着小脸伸着脖子直张嘴,鼓鼓的阴户缝隙里抬着溅出来一股水,洒在棕木色的地板上。
“操这就泄了?”
李傲没料到,脑子里转了下,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定睛一瞧才发现前头一线一小滩水,亮晶晶的还反光登时又添一把新柴,烧得每个毛孔都往外呼呼吐热气,腰杆子动得比什么都快,“咕叽”“咕叽”的插得鸡巴上一圈一圈的白沫,两手铁钳似的捞着人往上颠着方便他操,一边哄“宝贝真敏感”“水这么多”“爽死了”,一边胡七八糟的问“宝贝儿操屁眼是不是比操穴更爽啊”“这么多水是泄的还是尿的”
少女被操得小嘴都合不拢,啪嗒啪嗒的掉着眼泪流口水,又哭又叫的,多几个音节都连不上,哪里回得了话。又是这样的姿势,整个人的重心都不是自己掌控,没点办法的被这样捞着操后入,等到李傲那股子狠干劲儿过去了射爽了,面前的那块地上已经全湿了,跟打翻了半桶水似的——这可不把李傲心情好得没边,见牙不见眼,把人放下来些扶着踩实。
他卵袋都恨不得塞进去操的,射太深了,拔了鸡巴出来随便擦了几把捣得一塌糊涂的白沫子,才看见一大股白花花的精液从艷红的肉洞里往外流,沿着被糟蹋得通红一片的臀缝往下滑,聚在还不住收缩着往外出水的花穴穴口,白白清清的混做一团往地板上“啪嗒”“啪嗒”的滴,忍不住又伸手过去摸穴,搅了满指的精液插进去抠,搂着人转过来要亲嘴。
少女被操屁眼操得又泄又尿的搞出这么一大滩,耻爆了不提,下面现在也辣辣觉得点疼,收着肚子紧紧的缩那处,都能感觉到里面还灌着满满的精液,缩紧了也止不住的往外流,这种失禁的感觉比被操喷操尿都要羞,委屈坏了,不肯给亲,捂着眼睛不看地上也不看人,拼命扭,哭哭啼啼的扯他手。
李傲哄不过来,单手也要搂不住了,嘴里“心肝宝贝”的亲个不住,下面摸到小珍珠上轻轻的揉,揉到怀里发脾气的这一个,哭哭的鼻音变了点调时,赶紧拉着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放,面对面的一把抱起来含住嘴唇深舌吻。做这种事的男人能推开那都是他自己退开的,他要不退除下狠口咬之外没啥办法。3w-y u s huwu-d e
虞晚被亲得小嘴里都满了,她本来就心软怕伤人,合了几下牙这人都跟没感觉似的,捶他挠他那更是毫无收益,只得算了。一面被嘴里的大舌头搅得呜呜哼哼,一面被不断从后穴里往外滴的白精刺激得徒劳缩着肚子,半半配合的挂着他腰,被圈着腿根端着小屁股抱着走。
李傲抱着人往厨房里去,他买东西跟很多人下意识里的那种糙老爷们差不多,江城花钱大手大脚还有那么点儿赌气报复不用白不用的意味驱使,李傲就是纯粹因为从小没短过,没啥概念了。
虞晚被亲得供不上气,松开来了也没力气再挣扎,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半睁半闭的看他单手干活——别提摆盘了,从打包袋里倒到能放进微波炉加热的瓷碟里都能倒滚走两个小笼包,再添一个虞晚都能吃饱了!
“你放我下去”
少女瞧着觉得可惜,又推他肩——把自己放下呀,抱进来干啥,你干什么不毛毛躁躁的,还单手
“一会会,就一会会!”
李傲可能误会了,以为这是还在闹脾气,不仅不撒手反而抱更紧,“吧唧”在脸上亲一大口哄:“快的很,马上就好!”
微波炉热个熟食那当然是马上就好。
虞晚一推不成,干脆也就不动了,你要单手单手吧,哼。
李傲劲大确实是劲大,虞晚想着自己好歹离一百斤也就缺那么点零的,怎么在这些男人手里一个两个都跟玩似的
一大瓷碟小笼包,不说十个,七八个肯定有的,也不是那种“一口一个”意味上的“小”笼包,虞晚估了下,觉得她应该要四口吃完一个这样子。李傲来回快,就在路上冷了一茬,放进暖气屋子里搁着是搁着,左右没凉透,形状也没变,热过之后香气勾人,在碟子里堆出一座小山。
“还只吃豆沙的?吃一个肉的好不好?”
李傲抱着人在餐桌边坐下,还是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这哪里是让人吃东西的呀!这都背对餐桌!
虞晚撑他肩:“可以了你放我下去呀”
李傲嘻嘻笑,换了只手搂她腰,不放人,反而伸臂把纸巾盒和湿巾包都拉近来,把人困在自己两只大臂和餐桌中间,唰唰唰扯纸撕湿巾给自己擦手——故意得太明显,被挠了。
挠就挠呗。
“不下去不下去,烫得很我喂你。”李傲还笑,擦了手,从碟子里捏了个包子往虞晚脸上一碰。
“呀!”
“没骗你吧是烫吧~”
刚从微波炉里热出来的怎么可能不烫啦!!
李傲皮厚不怕烫,捏着包子从中间撕开,吹吹送到少女嘴边来:“啊——”
虞晚本来不想配合,可这家的包子做得实在不错,外皮厚度刚好,豆沙馅闻味道就知道是那种拌得很细很粉很好吃的,她也是有点饿了没骨气没骨气,张嘴乖乖咬了吃。
李傲喂完了手里的一个豆沙包,才伸手拿了个自己吃,咬一口发现也是豆沙的,就吃了嘴里那一口,撕开来又喂她。虞晚吃东西细嚼慢咽,李傲右手拿个豆沙包喂她,左手给自己拿,第五个都进肚子了,她第二个还剩一口,腮帮子动的幅度还小,不看不知道在吃东西,秀气得很。
“好吃吗?喝不喝豆浆?”
李傲看着她就高兴,喜欢这种情绪总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我特意带保温杯去买的,尝一尝?”
“嗯。”
虞晚点头,连吃了两个豆沙包,嘴里都是甜甜的味道了,也有一点干。
李傲把桌上杵着的那只又高又胖的保温杯拧开,咕咚咚倒出来一杯盖豆浆,自己凑到嘴唇边碰了一下:“还有点烫。”
这杯盖也宽宽胖胖,一杯喝完肯定饱了。虞晚两只手捧住,抿了抿,是有点烫,但也还好,不大口喝就是了:“好我喝完这个不要别的了。”
李傲对她的食量有数,知道多了她吃不完,不会非要人多吃。点点头,就着开了盖的保温杯把剩下的豆浆三两口喝完,舌头热得略麻略刺,伸半截出来晾一下。
嘛豆浆嘛,跟牛奶一个意思,这样喝哪能不长“白胡子”,他还这么咧舌头,怪滑稽的。3w-y u s huwu-d e
虞晚小口小口喝着,瞧他这样,难免觉得好笑,垂了眼睫不做声,装作没看见,手里捧着的豆浆却颤颤的抖出叠叠水纹,不晓得被发现了没有。
喝完了,舔舔嘴唇,抬头,李傲白胡子刚刚啥样现在还啥样,上嘴唇边带嘴角满满半圈,只多不少!
“噗嗤!”
“你笑我!”
李傲当然是故意的,故意没舔没擦留着逗她——幼稚到极点的小把戏。
“敢笑我,uha?”
“你好笑呀”
虞晚拿杯盖挡他凑近来的脸:“这么大的人了还吃成这样,就是很逗呀”
“哪样?我又看不见。”
李傲被杯盖盖了两下,得,这下胡子长脸上了,还是环形,再叠着盖几下,不能组个奥运五环都能开奥迪:“还笑?还笑?”
越这么说就越好笑啦!
少女愈发笑得东倒西歪,要拿杯盖往他脸上印,李傲作势来抢,两个人闹做一团,末了乖乖捧了他脸,小口小口的沿着印子给他亲亲舔掉,到胡子部分免不了又缠吻一番,空气里都混出些甜味。
这样一通算做早饭吃罢,虞晚没眼看地上那滩水,献了几个亲亲才哄得李傲大摇大摆的去拿工具打扫,自己匆匆锁了门去洗澡——半途李傲果然来敲门,虞晚才不开咧谁都知道放男人进浴室里会有什么事。
得益于这套房子各种设施的不差钱,李傲在想不不起来这种房门钥匙放在哪里的情况下拧了一会门,没拧动,暴力开吧没必要,哪是差这一时半会一顿两顿的人,也怕拧坏了回头虞晚关里头出不来,算了,放下句“来日方长等会见”,去另一间自己洗了。
等虞晚洗得红扑扑软绵绵的裹着大浴巾出来,李傲头发都干了,坐在客厅靠阳台的那半边休闲区域,舒舒服服的架着腿仰在超大号的懒人沙发里打游戏,地毯上摞着两堆东西,虞晚远远一眼没认出来是什么,猜的话应该是游戏,黄玉抱怨过她弟弟幺儿这种东西买太多,还不收拾,沙发缝里都卡着两盒了来着。
“过来。”
李傲余光里瞟见了人,抬头翻身拍身侧一气呵成:“来来来,我们捡捡当年的回忆。”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毫不设防,纯粹又自然的。虞晚一愣,下意识的点了一点头,发出一个“嗯”——
[他说回忆。]
[快去吧,终于来了。他心情很好,这里一直到明晚之前都没有别人,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你要抓住。]
抓住
【他是她现在……最重要的“过往”啊!】
——他是你现在……最重要的“过往”啊。
[你会通过他,知道什么、想起什么呢?]
我会想起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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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嗷嗷!!!!!!!!!!!
一百章了!!!!!!!!!!!!!!!
苍天啊!!!!!!!!!!!!大地啊!!!!!!!!!!上帝佛祖圣母玛利亚啊!!!!!!!!!!!!!!!
我也有今天呜呜呜呜(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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