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东越是这样冷静,夏诗涵的心里越发的紧张,她不知道妹妹现在究竟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赶紧交出我妹妹,否则我踏平你整个青山会。”
夏诗涵没有多余的言语,紫蓝色的独眼兽瞳光芒闪烁,一对雪白闪亮的骨翼也缓缓的舒展了开来。
北极雪雕王翼骨展开,瘦小的身影顿时变得高大了许多,翼骨自带的狂霸之气更是充斥在整个幻境之中。
上来便释放自己的北极雪雕王翼骨,夏诗涵即使面对无尘长老,也从来没有直接亮出自己最强大的战骨。
“噫,北极雪雕王翼骨,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傅海东看着夏诗涵身后的巨大翼骨,眼里也是闪过一抹惊疑之色。
他没有想到,这种连战帝强者都梦寐以求的翼骨,竟然会出现在夏诗涵的身上。
“傅会长,看样子这丫头来势汹汹啊,咱们可怎么办?”
“是呀!咱们要是再不逃跑的话,岂不是连小命都不保。”
青山会的这些堂主一个个露出不以为意的笑意。
“我妹妹在哪里?再不交人,休怪我不客气!”
夏诗涵说这话的时候,银龙战骨也是缓缓的伸展了出来。
而银龙战骨则是带着银色的光辉,锋芒毕露。
“夏会长,你好意思让我们交人?那我青山会死去的那些兄弟呢,你能交出来吗?”
傅海东的嘴角划过一抹笑意,面对夏诗涵的气势凌人,他没有半点动容,依旧保持着平静的气势。
这样的平静,使得傅海东就像是一面深不见底的湖泊,根本瞧不出来他究竟有多么强大的实力。
“少说废话,我今天来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带走我妹妹星辰!”
夏诗涵的声音落下,银龙战骨早已带着势不可挡的威能,朝着傅海东袭卷而去。
看着夏诗涵的银龙战骨袭来,傅海东的眼神却是充满了不屑的笑意。
银龙战骨在夏诗涵的手中,如同雷电般的攻击速度,瞬间来到了傅海东的面门。
然而就在银龙战骨即将打中傅海东的时候,只见银龙战骨竟然瞬间停止了下来,然后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刺向了傅海东。
“没用的,在我的幻境里,我就是这里的主宰,没有人可以与我争锋!”
傅海东伸出手来,轻轻的拨开银龙战骨的锋芒。
那云淡风清的模样,让夏诗涵也是惊诧不已。
“什么?”
看着自己如此快速的攻击,竟然就这样被傅海东化解了下来,夏诗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就好比夏诗涵可以利用北极雪雕王翼骨来增加自己攻击速度,而傅海东则让她的这些能为失去作用。
在傅海东编织的幻境之中,所有的一切无论是空间还是时间,都在傅海东的掌控之中。
也就是说,当夏诗涵进入傅海东的幻境之内,她就已经被傅海东所掌控。
“怎么样?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傅海东的脸上充满得意之色。
凭他的实力所编造出来的幻境,已经不再是罗鹏那种只能起到迷惑的作用。
傅海东编织的幻境,就相当于他布下的阵法。
而进入他幻境的人,也就只能够被他所掌控。
“我妹妹呢?快点告诉我,她究竟在那里!”
面对傅海东的幻境大阵,夏诗涵根本没有丝毫的在意。
她的脑海里,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夏星辰。
“你想见你妹妹?没问题,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只是我劝你还是不要见她的好!”
傅海东没有选择主动进攻,他只想看看夏诗涵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那种气急败坏的模样。
“为什么?”
听到傅海东的话,夏诗涵是满脸疑惑。
难道傅海东已经把自己的妹妹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吗?
“因为你见到她,一定会比现在更加难过!”
傅海东说着,意念微动,只见夏星辰的身影出现在了幻境之中。
“义父,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呀?这是什么地方?”
夏星辰出现在傅海东的面前,亲切的称呼他义父。
对于站在不远处的夏诗涵,她却是无动于衷,只是好奇的打量了一眼夏诗涵。
“星辰……你…你怎么了?”
看到夏星辰这般举动,夏诗涵整个人都懵了,她没有想到星辰连自己亲姐姐都不认识了。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夏星辰听到夏诗涵的呼喊,小脑袋瓜歪向了一边,满脸疑惑的看向了夏诗涵。
“星辰,我是你姐姐啊!”
夏诗涵瞧着夏星辰,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夏星辰的气息,所以她很肯定,站在眼前的小女孩就是她的妹妹无疑。
可是夏星辰似乎对她没有一点儿印象,并且最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夏星辰竟然称呼傅海东义父。
“姐姐?”
夏星辰疑惑的看了看夏诗涵,然后又将目光落在了傅海东的脸上,似乎在询问。
“星辰,她不是你的姐姐,你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
傅海东的话,一字一句,如同万千根毒针狠狠的扎进了心夏诗涵的心里。
“噢!你是个骗子,我不喜欢你!”
夏星辰听到傅海东的话,更是满脸鄙夷的看了一眼夏诗涵。
她那陌生甚至带着仇视的目光,让夏诗涵感到无比的绝望。
“傅海东,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夏诗涵怒不可遏,强大的s级魂力顿时扩散而出。
而她的眼里,怒火仿佛有形之物一般快要喷薄而出。
“我还能做什么?我很喜欢她,比起你来说她真是太可爱了,而且她也很有天赋,我想将她培养成我青山会的小公主。”
傅海东说这话的时候,显示那么的理直气壮。
而夏诗涵则是满腔怒火,誓要将对方撕得粉身碎骨。
“傅海东!我要杀了你!”
夏诗涵雷霆震怒,身影微动,北极雪雕王翼骨使得她的行动速度顿时暴增,转瞬之间便已消失了开去。
然而让夏诗涵没有想到的是,一道无形的压力却束缚住了她的身体,使得她的行动受制,到最后甚至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