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这么厉害,不舒服?”
他当然知道她很舒服,否则不会一直拼命地黏住他,缠住他,要他抱,要他亲。
过了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软透了的声音,带着欢愉的哭腔。
“太舒服……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哭了……”
他摩挲她的头发,尽管手上安抚着她,可心里已经忍不住想要蹂躏她,想用力操她。以往的性欲掺入新的情感,反而使这种念头更加强烈起来。
“那粗暴的还要吗?”
询问的语气,但,已经从给予变成了索求。他问的是她要不要,可是她看得出来,他想要她,他渴望她。
她想要被他想要,她渴望被他渴望。
“要的……”
“那就准备好……”
延长的尾音,带有强烈的性暗示。
他再度挺动,一反先前的克制,侵略的本能从体内解放出来,鸡巴插得又快又重——他喜欢这种做法,毫无疑问,证据就是她好不容易才吃下的粗大的鸡巴,如今兴奋得整个胀大了一圈。她的小逼都还沉浸在刚才的温情中无法自拔,还想着能够适应他的节奏,可这种天真的想法很快就被强劲的索取和掠夺击得粉碎。
可是,她也很喜欢,很喜欢……她喜欢这根充满攻击性的粗大肉棒从里到外地穿透自己,喜欢身体里这条最羞涩最私密的甬道被他毫无保留地撑开,霸占,填满,满得都快要坏掉。与其说逼肉上的皱褶是给鸡巴强行撑开的,还不如说是为了吃进鸡巴而自己主动张开。高速的贯穿与冲撞激发出强烈的快感,逼肉饥渴难耐地收缩蠕动,满满一穴淫水更是恨不得把整条鸡巴都泡化在穴里,直到再也离不开。哪怕是堪堪从高潮中恢复的宫口,这时也欢喜地吮吸着圆大的龟头,快乐到忍不住哭泣。
“呜呜……呜……哈啊啊啊……好舒服……好、好喜欢……喜欢啊啊……呜顾惟……呜呜顾惟……呜呜……”
不仅胳膊搂住他的脖颈,手指也情不自禁地插进乌黑厚密的头发里,到后来,连双腿都忘情地纠缠到精韧挺动的腰身上。就这还不满足,她还要挺起小小的腰肢往他的身上蹭。娇喘加淫叫都不够她的小嘴忙的,竟然还一有机会就努力地仰起脖子,贴到脸上舔他亲他。
“这么热情……?”
沾染情欲的的语气有些笑意。他原本还想着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要一下子太过分,否则又该吓到她。现在看来,完全是多此一举。她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淫乱尤物,不过说不定,天生就跟他合得来。她不是在配合,甚至不是在迎合,而是她的欲望与他的欲望融合如一体。激烈的性交反而比温和的爱抚更能激发出她的热情,就连他垂下的睫毛都被急乎乎凑到近前的唇瓣轻柔擦过。然后对准穴底狠狠一撞,鸡巴深深插开宫口,就能看见她哭叫时吐出的一点小小的舌尖。
他伸手将那点舌尖捏住,颀长的手指插进这张同样流水流个不停的小嘴里搅动。鸡巴怎么操她的小逼,手指就怎么操她的小嘴。上下两个穴同时在挨他的操。中指和食指一面抽插一面夹住湿软的舌头调戏逗弄,玩得她连嘤嘤哭叫的余裕都没有。负责呻吟的小嘴只剩下娇喘出气的份,反倒是小逼给鸡巴插得欢叫不已,而且越是放开力气操,她的小骚逼就叫得越大声。耻骨压着耻骨一下下狠捅进去,捅得淫水全都飞溅出来。两双大腿都给淋得湿漉漉的,连膝盖都感觉到湿。逼里好似一团浆糊,黏糊糊,水淋淋……可不是么,鸡巴插开层层包裹的逼肉,碾压粘膜上有些发肿的肉珠,最后重重捣入宫口舂出一大汪淫水,磨来碾去反复不停,可不就是在舂她的小逼打浆糊么。那些给他捣到软烂的逼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粘稠滚烫,而且捣得越快就黏得越紧,插得越深就挤得越欢。龟头冲进宫口的瞬间,还有沸腾般的热流当头浇下,刺激得寒毛都一根根地倒竖起来。
太爽了,简直爽得要死。
操着操着,顾惟整个腹部都压到她的小肚子上。水太多太滑,他开始觉得有些不好发力。床垫软,她更软,到处都软软踏踏地想往下陷。于是他把小嘴里的手指抽出来,垫到濡湿的屁股底下捏紧臀肉,把她强行固定在这个位置。再往里捅——好了,有支点了,可以随便插,随便操了。哪管她的奶怎么颤,腰怎么扭,小逼永远掌控在手心里无处可逃。想插多快就快,想操多深就操多深。操得紧贴的腹肌都能感觉出小肚子上凸起的鸡巴,插进抽出,粗大的形状就跟随这节奏反复浮现。
体内体外的感受完美重迭到一处——自己的鸡巴正在肆无忌惮地侵占她娇嫩的子宫,不,是侵占她的整个身体。这种新奇的感受不仅带来身体上的刺激,更是在精神上引起强烈的亢奋。再快,再快,再深再重再狠,就这样顶穿子宫,鸡巴操烂她的小逼整根穿透出来。
“呜啊……咳……啊……咳啊……呜……呜呜……”
视线混沌模糊,头脑一片空白。鸡巴大到叫她浑身发麻,仿佛再多一毫厘都会把小逼彻底撑坏。龟头次次对准穴底全力冲撞,撞得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颤抖着往床垫里陷。然而,唯独承受鸡巴的小逼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硬是给死死地抓牢定住,杵在原地任他插穿插爆。撑到极致的逼肉一圈圈地缠紧柱身,每次抽插都给扯得几乎变了形,可越是这样,反倒越是不受控制地吸紧绞弄。淫水流得一发不可收,穴口附着的残精早已被冲洗干净,鸡巴插出的白沫反而越积越多。
顾惟给她绞得快意之至,禁不住又要玩那种虐待式的性交。他的手抓住她的小屁股,鸡巴抽插的同时就扭着她的屁股转圈配合。外头一转,里头也跟着扭曲起来,一缕缕逼肉给扭得蜿蜒,拉长,彻底变了形状,偏偏还要给坚硬如铁的柱身肆意磨砺。环绕的青筋从敏感至极的肉珠上一一剐过,将一切形状都清楚地烙印进身体里。尤其当龟头把宫口凶狠地插开,一半卡在宫内,一半留在宫外,冠状沟上的弧棱就会碾着穴底那圈骚腻的软肉狠狠一转。她颤抖着嘴唇双眼大睁,简直从头发丝到脚指甲都痉挛个不住。最可怕的是这样的刺激不是一次,而是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如此,而且愈演愈烈,愈战愈勇。快感如一道道闪电击穿整个身体,空空张开的小嘴连一点声都发不出来,津液顺着嘴角一丝丝地往下滑。
不……啊……受不了……不要,不要啊……刺激太强……太强……要坏……要死掉了……
她浑身打颤,连小小的舌尖和沾满泪水的眼睫都惊骇地发着抖。灭顶的快感使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土崩瓦解。高潮猛烈地袭来,宫口收缩着喷出大股水流,两条腿儿痉挛着绷直了脚尖,紧紧夹住顾惟稍微放缓动作的腰身。逼肉在潮喷的过程中螺旋式地盘紧,锁死般地绞,别说顾惟,就连被高潮吞没了神智的她,都有一瞬间感到这种绞法有一点点疼。
轻微的疼痛,却伴随着极度的快慰,极度的舒爽。
她在模糊的意识中听到顾惟闷哼一声,然后附到耳畔呢喃,低沉沙哑的声音轻唤她的名字,他说她在吸他,把他吸进她淫乱的身体里彻底堕落。
身体酥软无力,连原本缠在他后颈上的胳膊也不知何时垂落下来。想找他,可是眼前蒙满泪雾,只得靠本能把脸扭向声音传来的位置,很近,嘴唇触到他的脸,又被他的嘴唇含住。
他用吻安抚她,同时也是一种信号,他准备射了。射精前当然会比刚才玩得还要过分,不过,是在玩,所以不用怕。
抽插开始加速,转眼就是全速全力,整条鸡巴撑满小逼疯狂地摩擦,宫口原本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这下来不及闭合就又被插开。体内是铺天盖地的狂风暴雨,可体外却只是小幅度的上下摇晃。因为揽在肩头的手臂死死钳制住她,他的动作越大,反而越要把她钉死在原地,好叫射精前的龟头得以恣意冲撞。宫口给插到彻底敞开不说,连子宫都给顶得歪斜甚至压扁。屁股下的手也加倍蹂躏起果肉般的臀瓣,大幅度地旋转,随心所欲地摆弄。一抽一插总共还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整条甬道就要变换好几个角度服侍鸡巴。每一根神经都被残暴地碾压剐蹭,逼肉也吸不动过分硬胀的柱身,只一味地被动地承受,叫旋转的动作拉扯着扭曲着,逐渐发酸发麻,任由超出承受极限的快感滚滚碾过……
坏掉了……刺激得坏掉,舒服得坏掉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把逼肉全都搅溶插烂,把宫口插成龟头的形状再也无法复原,用他全部的欲望满足她淫乱的渴望……
嗯不……啊……不要这么快……不要……不要……又要高潮……又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再度被激荡的性交快感甩到风口浪尖上,而且始终停驻在最顶端再也无法下来。她高潮的小逼是顾惟的最爱。他丧失理智地冲刺了最后叁分钟,叁分钟,一百八十秒,都不知道宫口给他插穿了多少回。而且每一次,每一秒,她都处在高潮的状态下根本无法平复。不是连续高潮,而是他把她的高潮强行延长了一百八十秒。小小的身体在高潮的强压下持续痉挛,宫口接连不断地喷溅出淫水,逼肉更是勒住鸡巴竭尽全力地绞。到底是硬胀到极点的鸡巴会先被逼肉给绞断,还是抽搐到酸麻的逼肉会先被鸡巴给勒断,这已无从得知,也无关紧要。这一刻两人谁都无法停止,哪怕疯狂摩擦的性器烫得快要起火,就连感觉神经都好似寸寸熔断,但就是不能停,不要停,死都不停——
终于在她濒临毁灭的瞬间,硕大的龟头重重嵌入宫口张开马眼,浓稠热烫的精液强劲地喷到子宫壁上,喂饱了她全部的渴望……
她在极度疲惫的满足感中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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