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们的新皇,一张容颜高贵俊美,一双漂亮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总是冷酷无比的睨向众人,他高大的身躯挡在皇后面前,两人一银一红,看上去十分的耀眼,真是一对天下无双、绝代风华的壁人,所有人都忍不住赞叹起来,皇帝和皇后,真是一对金童玉女。
女人们都羡慕着南宫婳,男人们则羡慕祁翊,娶了这么一个美丽的公主,接着,在众人惊叹和痴迷的目光中,祁翊将南宫婳轻轻扶上轿撵,他则朝后边马车前的玉萼使了个眼色,玉萼朝他坚定的点了点头,示意没事。
马车里的奶妈们带着小砌儿,小砌儿如今睡得正香,没人打扰他,他也很懂事的不醒来哭闹,让祁翊觉得一派欣慰,十个月后,他便会给小砌儿太子的身份,新生婴儿和一岁的婴儿相差不大,到时候将砌儿伪装成才生产的样子便可,反正,皇后的后宫,他是不会让任何闲人踏足的,别人也不知道皇后究竟何时生了孩子,这算是他对婳儿母子最好的保护。
两人一踏上轿撵,文武百官们立即恭敬的迎了上前,纷纷跟在轿撵后边,南宫婳头上戴着一顶漂亮的金色凤冠,凤冠上边垂下的流苏遮住她光洁的额头,凤袍上的珠宝璎珞在轿子抬动的过程中发出悦耳的响声。
太阳光打在两人身上,闪耀出一汪金色的影子,南宫婳肌肤胜雪,高贵大气的端坐在祁翊身侧,目光坚定的看向前方,身上有一股疏离的气质,让人既喜欢,又不敢轻易的看低她,宫里的人一看她聪慧的气质,就十分的尊重她,再加上皇上把她护得很周全,更是无人敢有什么歪心思。
朱赤炼和莲香郡主一直跟在队伍后头,朱赤炼十分的高兴,脸上一直在笑,只是莲香郡主一脸的不服气,嘟着小嘴,不过想着这对苦命鸳鸯终于冲破一切阻格在一起,她也只得释然。
她很了解皇上哥哥和皇后的爱情故事,心中喜欢归喜欢,嫉妒关嫉妒,她却不会做什么伤害南宫婳的事,她只是在心底默默的祝福皇上哥哥,祝他们幸福,冷不防的一回眸,莲香便看到正温柔的盯着她的朱赤炼。
朱赤炼看着皇兄和皇后已经踏进金碧辉煌的大殿,准备行成亲之礼时,先是温柔一笑,随即朝莲香宠溺的道:“莲香,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就给你一个非常盛大的婚礼,让你做世上最幸福的新娘。你就别再看了,你没机会了,我才是真正爱你的,皇兄爱的只有皇嫂,咱俩都是多余的。”
听着朱赤炼戏谑的口气,莲香气得狠狠掐了他一把,随即一脚跺在朱赤炼的鞋面上,哼了一声,十分刁蛮的道:“要想我嫁给你可以,除非你变成太监,哈哈!”
说完,莲香就捂嘴笑了起来,这样的嘲笑,气得朱赤炼忙上去追她,两人你追我赶,都十分毒舌,俨然一对冤家。
南宫婳从来没想过,此生她还会有一场比之前更盛大的婚礼,看着这雕栏玉砌如画卷一般的宫殿,她仿佛置身云端一般,她被宫里的嬷嬷们带到长乐宫,嬷嬷们开始为她梳妆打扮。
才走到长乐宫门前,南宫婳便看到这宫殿十分的磅礴漂亮,比苍祁的宫殿还要富丽上十倍,没想到燕国是这么富有的国家,怪不得它已经渐渐发展为第一强国。
“公主,您终于来了,老奴等您很久了。”突然,南宫婳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紧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那宫殿里迅速跑了出来,一看到南宫婳,喜妈妈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流,直朝南宫婳冲了过来。
而南宫婳和玉萼等人在看到喜妈妈安然无恙的出来时,一个个都满目的惊奇,南宫婳更是一跃上前将喜妈妈的手抓住,仔细打量喜妈妈一眼,发现她比以前更白更胖,气色红润,像过得很好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公主,是含笑大人将奴婢接到这里来的,他让奴婢在这等着伺侯你,这半年来,奴婢都住在宫外含笑大人家的偏府里,和一群要进宫学礼仪的小宫女呆在一起,奴婢本想去苍祁找你,可一直有人守着走不掉,再加上路途遥远,奴婢怕再出以前的事,怕留不了命伺侯你,所以才一直留在这里,还好,含笑大人前几日通知人将奴婢接进宫来了。能够再伺侯公主,是奴婢三生修来的福分。”喜妈妈激动的握着南宫婳的手,主仆情深的模样,看得边上的燕国宫女们一下子对南宫婳产生了好感,没想到这位皇后如此平易近人,她们起初还以为她不好接近,这下子,大家心里都笑开了花,谁都喜欢伺侯好说话的主子。
听完喜妈妈的话,南宫婳轻轻拍着她的手,温柔的道:“妈妈没事就好,本宫和玉萼一直在为你祈祷,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妈妈,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从此以后,你和玉萼她们就留在本宫身边,咱们永不分离。”
“嗯嗯,多谢公主。”喜妈妈感动得热泪盈眶,差点就要给南宫婳跪下来,南宫婳立即将她扶起身,朝她坚定的点了点头。
接着,已经有宫里的嬷嬷上前来扶南宫婳,要给她重新梳妆打扮,再换近几日来宫女们赶制出来的鸾凤朝凰缀翡翠的名贵嫁衣。
南宫婳本想休息一下,可一会儿还要当着百官的面与祁翊拜堂成亲,她便打起精神,任由宫女们在边上为她梳发髻和量衣裳。
领头的是一位慈祥的嬷嬷,嬷嬷姓栏,人称栏嬷嬷,她一脸的慈爱,温柔的为南宫婳梳发髻,又叮嘱宫里的宫女们为玉萼等丫头接风洗尘,伺侯得十分的周到,一个个宫女们都目不斜视的凝视着前方,不低头交头接耳,眼里也一片清明,没有任何嘲笑或者窃窃私语的声音,可见祁翊将燕宫治理得十分的好,这燕宫的人们也非常的注重礼仪,让她感觉到了大国的风范,给人一种燕国不容侵犯的强硬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