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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叫我等他

    是啊,以前是如此,我想,我是贪心了。还是贪心一些好吧,我不想嫁一个不明不白的人,要是这样的话,我倒不如不嫁呢?我是没有把圣旨告诉奶娘,由得她去折腾吧。不然没事做,她会一天到晚念叨着我。
    我轻叹,好吧,去见识见识一下也是无妨的,当是开开眼界。
    晴香楼里,我爹爹正在一楼临窗的桌边,先是一媒婆吧,一个劲儿地和我爹爹说个不停,我暗忖,媒婆说的话啊,十分要有一分可信,就不得了。
    现没有多大一会,就有一个书生一样的男子来。
    不怎么样,比上官雩和楼破邪差远了。
    可是,我不能找他们一样的,不然,我会总想着他的。
    还好,居奶娘说是慕名而来的,我在画仙大赛那天,又出风头了。也引来了一些男子的眼前一亮吧,这让我有些沾沾自喜的。
    以前的我,总是无人问津,我也过得自得其乐。
    可是,现在我急于成亲,这样热热闹闹似乎没有什么不好的。
    “真巧啊。”上官雩拍拍我的肩头,在我的前面坐下。
    一张俊脸上挂着些笑意,我看出来,那是不怀好意。
    “你怎么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笑:“听说今天有人来这里谈亲事,我没见过,所以来看看。”
    “脚短,眼涩,印堂发黄,这人必有毛病。”他边看边说。
    我揉揉额:“上官雩,人家脚短关你什么事了,我下去看看。”
    “等一等,还有好戏在后头呢?”他拉住了我。
    我不解地看着他,半眯着眼:“你们搞什么鬼了?”
    “没有什么鬼啊?”他耸耸肩:“只是想看看。”
    楼下,尊贵的楼破邪一进来,就占尽了风头,让人的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一身银白色的衣服,风采翩翩。
    他径自走向我爹爹他们,我惊呼,顾不得自个身份大声叫着:“楼破邪你敢。”
    这一叫,真是失败啊。
    让他轻笑了出来,让上官雩得意起来。
    那书生直直地看着我:“画仙?”
    “她做过宫女,她十九岁了。”楼破邪简略地说着。
    我抱头呻吟:“你们怎么会出现?”
    上官雩揽着我的肩:“下去吧,都发现了,身为其中之一的对象,自然得看看。”
    他们是来捣乱的,我吸口气,哀怨地看他一眼:“你阻止我往幸福的方向发展。”
    他挑眉:“确定不是痛苦?”
    走下楼去,林楼破邪的身边经过,他低沉地说:“背信弃义。”
    我什么时候又背信了。
    “倪初雪说过,五年之内,不谈婚嫁。”他冷淡地说着。
    “初雪。”爹爹紧皱眉头地低声叫着。
    我拍拍头,又痛起来了,点了点头:“是的,我说过。”
    “倪小姐,小生很仰慕你的才生、、、、”那书生长长地一揖。
    谁知道上官雩却打断:“你口气有些不好,想必是燥热,你住的地方必定是热吧,你眼神浊黄的,我们初雪最受不了热了。”
    楼破邪也不甘寂寞地加上一句:“你的衣服,料也不够好,你府里,自是日子不好过吧,我们初雪什么也不会,连洗个衣服,都会叫苦连天,给我铺个床,都铺不好。”
    我真想捂住他们的嘴,我爹爹也尴尬地笑着。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打忧了,殷大人。”灰溜溜地就走了。
    “爹爹。”我垂下头:“对不起。”
    “你是我的女儿,谈什么对不起,雪儿,你的房间,收拾好了,有空,就回来看看。”他简短地说着。
    让我心又酸酸的了,爹爹以前从来不会对我这样说话的。
    上官雩去尖着声音说:“现在才来后悔,如果不是倪初雪,只怕、、、、”
    “上官,再说我生气了。”有些话不能这样说出来的,我很在乎亲情的。
    他无奈地一摊手,还有些生气。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他总是为我鸣不平,可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愿意为我的家人付出,并不在乎会不会得到平等的。做一件事,如果太多的目的,就会失了很多的快乐了。
    楼破邪提议说:“去游河吧。”
    “好。”我喜欢四处看看,可是,我却离不开秦准。
    上了船,上官雩对我说:“倪初雪,再这样子,又算什么呢?倒不如,我们娶了你便是。”
    我轻笑:“我可以嫁二个吗?”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要在乎世俗之事,这只会圈住了你的本性。”楼破邪冷冷地补充着。
    “你说五年不谈情事,如果五年后,其中一个变了,或是没有变,都希望你幸福。”
    上官雩话中的意思,就是要我选其中一个。
    “那你们还会谦让吗?”
    二人摇摇头,我伸出二手,揽着他们的肩:“去看看我们秦准的成亲之事吧,或许,会遇到你们心动的姑娘。”
    二人冷哼,有些高傲,不怎么理睬我。
    五年,我眼睛亮了亮,那么长久的日子啊。
    其实我知道,我是错的,五年过去,又如何呢?我总不能拖着他们,在二人之中,我只能选一个。
    我得理清我的心,看看如何去了结。
    选择一个,必会伤一个,长痛,不如短痛,而且,他们都有风度。
    我得好好想一想,这是我一辈子的事。
    我想,我是越来越老了,所以,我想有个依靠,有一个真正的家了。
    我用接下来的日子,好好地想,细细地思量着。
    可是,没有容得我理清楚,位于燕朝东方的地段,出现了大规模的瘟疫,传得沸沸扬扬的,听说,死了好多人。
    我心里想着,上官雩一定会去的。
    急着到秦准,一晚上连觉也没有睡好,如果不是怕奶娘操心,我就连夜去了。
    说不清楚的为什么,就是觉得要去。
    强打起精神,天一发白,我就梳洗一下。
    现在的棉花,洁白成一团了,喝饱雨水的棉花,展妍着美丽的枝叶儿。
    我匆匆地出去,才出了棉花园,就看到了林珣和十九公主。
    看了见,挥挥手大声地叫:“初雪,正好要找你呢?”
    我抹把汗:“我急着到秦准。”
    他摇头,关切地看着我然后说:“不用去了,人已经走了。”
    往后退二步,我几乎不敢相信,人又走了。
    又是这样,我总是来不及,好多次了,我都怕了。
    林珣再走近一些,扬扬手中洁净的纸说:“这一次,我没有弄丢。”
    心又在这么一瞬间放了下来,我急着接过信,取出来看。
    是他的字,有力而又好看,自成一格。他总是说我字不好看来着,就是没有他的腕力。
    只是草草的几行字,我急急地看完,再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看。
    上官雩说,云泽那边的瘟疫大规模的曼廷,进廷下令,宫里的数名御医去查根源,也封了那里的出路,只能入,不能出。
    他得去,叫我等他。
    就这样,等他。我手指轻轻地触摸着那二个字,道尽了他的骄傲,他不认输。他也不会认为他出不来。上官啊,其实我一听到那个诮息,我就知道,他会去了。
    十九公主咬着唇,似是斟酌着:“我,我皇上哥哥,也召回了七哥哥,让七哥哥去控制着瘟疫。”
    那就是说,又像是梦一样,二个都离开我了。
    我将信收好,放在袖中,看着遍地的棉花灿烂。
    “你不生气啊?”她小心翼翼的地问着。
    她对于我的事,也是一知半解的。
    我嫣然一笑:“大丈夫志在四方,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初雪,你打什么主意?”还是林珣了解我啊。
    他一看我,就知道我打什么主意了。
    我轻笑:“我也去。”我不喜欢坐等着。
    “你去了有什么用,说不定还会加重他们的负担,说不定,唉,那边的疫情真的很急,所以,他们才连夜走,没见你一面的。”
    我点点头,我想也是,可是我倪初雪:“我回去画画。”
    也没有理会他们,我往回走着。
    昔日,画能平息我的所有情绪,现在,我还是想借画来息。
    对于上官的好,是没有话可说,我觉得那封信不重要的,如果把上官和七放在一块比较爱,那时的选择有些急,也有比较多的负面。
    心动过后,归于平静,又是什么呢?
    我觉得对他,更多的不自在起来了,毕竟,和他有过肌肤之半。
    上官雩又并不在乎了,他那一巴掌,让我知道,他在乎我,所以打我。但是,他又后悔,因为伤了我。为什么他一直退让,明明,我答应过他,我等他来娶我的。
    天平,似乎往上官雩的身上有所倾。
    我又不敢去想太深了,总是点到为止。
    天天就是画了吃,吃了画,奶娘总是看着我叹息地说:“怎么今天不出去了?”
    “奶娘,现在听到东边那里有瘟疫,还是少出去好。”
    她点头:“这倒也是的,进去的人,没有几个活命的。”
    “真的啊?”我睁大了眼。
    “听说是的,谁也不敢进去一下。那可是有得进,没得出啊。”
    我急忙地找鞋子,翻衣服,奶娘不解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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