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主楼41层:薄唇将她脸部的每个部位都吻了个遍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与怀疑,让来人很不爽,但也只是粗着嗓子道,“有些事情需要问他,借你做个传声筒而已。”
见对方的眼里的怀疑少了很多,来人趁机转而问,“你离开申城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刘鑫目光从他身上离开,淡淡道,“过两天就走。”
来人点头,没再问什么,只道,“那我先走了。”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刘鑫望着男人的背影,眼里都是不信任,昂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
李|泽|民家。
李婷宜一身居家素色绸缎的裙坐在餐桌上,保养得宜的脸此刻没精打采的,一桌子的菜肴好似引不起她的兴趣。
她对面坐着前一个小时还跟人在高尔夫球场上,跟李家一个比较大的分支股东谈论支持阿弥工作的李|泽|民,穿着灰色休闲装,见她心不在焉的,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想什么呢?”
“啊?”李婷宜回神,这才看到面前多出来的汤,拿起勺子喝了一口道,“我在想阿弥。”
“怎么?”
李婷宜观察了几秒丈夫的脸色,神情期待,“你说,能不能一周多让阿弥来家里几次啊,我现在每时每刻都想看到她。”
自上次的得知阿弥是女孩子后,当天晚上,她就旁敲侧击地问过他要是阿弥是女孩儿,他会不会向以前一样支持她。当时他就谨慎地问她时不时知道了什么,她便跟他说了实情。所以,如今阿弥的性别成了他们共同的秘书。
李|泽|民眉梢上扬,打趣道,“我看这世界上,就只有你当个后妈比亲妈还上心。要是别人看见你对阿弥这么牵肠挂肚,说不定要误会我们家要上演《雷雨》的桥段了。”
“不许胡说。”李婷宜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放下勺子,扫视了一眼并不在客厅的佣人,后抽了张纸巾优雅地擦擦唇,起身绕到对面,在男人面前坐下,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李|泽|民笑,侧身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下,“你说什么我都洗耳恭听。”
瞬间,女人的脸上都是娇态,“我是在想,阿弥的亲妈这么多年也没回来看过她,是不是觉得我们不愿意她回来啊?”
李|泽|民的眉目几乎瞬间沉了下去,淡声道,“也许是不想回来吧。”
“为什么?”
李|泽|民皱眉,“以她的个性,当初那么坚决的离开,就不想过要再回来。”
李婷宜被他疏淡的语气说的愣了愣,静了两秒才道,“但是她不想阿弥吗?”
李|泽|民端起餐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才道,“也许阿弥只是她年轻岁月里的一个过客。”
“但是,前几年,那个emma不是来这儿花儿了好长时间吗?”李婷宜主动伸手握住男人的手,温声道,“我想阿弥特别想见她,她又碍于我们在一起,不想回来,不如我们去一趟美国,请她回来?”
“打个电话……”
李婷宜打断男人的话,“不行,要让她感觉到我们的诚意才行,不然即使回来了也是尴尬。”见男人不动声色,便撒娇似地摇着他的胳膊,“行不行嘛?”
男人啼笑皆非,无奈道,“行吧,时间你安排。”
“好了,”李婷宜伸手就搂过男人的脸,在上面响亮地亲了一下,“你最好了。”
男人被逗乐了,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她可能并不太乐意搭理我们,你做好心理准备。”
李婷宜不甚在意,“不搭理我们无所谓,只要她回来见见阿弥就行了。”说完又想起什么,道,“明天好像是盛华的慈善晚会,要不然我给阿弥拿一件拿的出手的东西吧。”
李|泽|民自是知道她也就是想多多看看阿弥,也没拆穿她,笑着点点头,“你去找一件,待会儿我们……”
原本是想说“过去对面”的,话到嘴边想起最近阿弥回家的时间都不稳定,便转而朝厨房方向招招手,叫来一个经常到对面玩儿的保姆阿姨,问道,“阿弥今天回来了吗?”
“刚刚我还看见少爷在院子里呢。”
李|泽|民点头表示知道,“行,你去忙你的。”然后拍拍女人的手,笑道,“你先去找一件。”
李婷宜顿时来了精神,起身就往楼上走。
坐在餐厅的男人望着她的背影摇摇头,也不知道她只外显的关心阿弥到底是不是好事……也许,这次去美国去见那个女人的同时,也能减少她的言行被人发现的可能性。
……
李弥君家。
贺连城从公司出来就把车开到了这儿,甚至比李弥君和侯明都要早到。
李家的佣人都认识他,所以他一进门先是热情的端茶,然后被大病初愈的侯毅叫到房间。
侯毅让他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把佣人送上来的茶水放在他面前,笑道,“最近看你气色很不错,春光满面的.”
“我以前难道不是春光满面?”
早在和阿弥在一起的第三天,他就跟阿明说了实话,所以即便没亲口告诉侯毅,贺连城也是知道这位长辈知道了自己和阿弥的事情。
而且,凭着十几年的相处,贺连城了解侯毅——做了几十年的管家,一路跟着阿弥的爷爷,早就成了人精,此刻把他特意叫到房间来,肯定是有话要说。
果然,侯毅的下一秒就道,“以前你是年少轻狂,现在你是沉稳的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少爷比以前更加好?”
贺连城笑而不语,又喝了一口茶。
都年轻过,侯毅多少了解血气方刚的男人在想些什么,眼睛笑地眯了起来,心照不宣地指指这个小辈,好似在说“瞧把你得意的”。
不过,他没说出声,反而转而道,“把你叫过来,其实有另外的事儿要说……”说到这儿,他的脸色正了正,肃穆了很多,“我总感觉我前阵子得的那个出血热,是冲着少爷来的,但是对方的手法非常隐蔽,一点儿破绽也没有。而且,最近我这儿眼皮总跳,心里慌慌的,总不安心。所以,你要是有时间,一定多待在少爷身边,即便对熟人也要留一个心眼儿。”
贺连城先前脸上的笑已经渐渐被凝重之色取代,“以您看,有谁会对阿弥下手。”
“这几天我脑子也浑得很,想不出来是谁,但就是心里不得劲。”侯毅拍拍贺连城的肩膀,“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知道,侯叔叔。”
这时外面传来侯明的声音,“不是说阿城来了吗,在哪儿呢?”
“行了,我该说的也说完了。”侯毅又拍了拍高大的男人的肩膀,“你出去玩儿吧。”
贺连城点头,然后便起身出了门,正巧碰到站在门口正要敲门的侯明,而阿弥正站在楼梯口要上楼。
他朝阿弥勾唇,然后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又认真地审视了侯明的脸,调侃道,“你丫是不是去抽脂了?”脸上少了不少肉,眼睛都大了不少,连粗壮的腰也细了不少。
侯明本来还想拉他出来说会儿话的,这会儿一听他开口一下被气笑了,“滚蛋!会不会说话了,我这是纯天然消脂。”
“所以,你是要勾搭谁去了?”贺连城最近发现他总在神神秘秘地给谁发短信。
“呸。我这是向往美好,什么勾搭不勾搭的。”
这时,一旁听了二人几句对话的李弥君被逗无声地笑了笑,然后抬脚往二楼走去。
贺连城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眼里都灼热和宠爱。
侯明用手肘捅了下他,低声道,“要是不知道少爷是……我看见你现在的眼神,会觉得你是个变态。”
他这个男人都快因为他万般柔情地眼神,溺毙了,哦不,应该是浑身鸡皮疙瘩才对。
阿城也真是,少爷好歹还是男人打扮呢,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人,他就不能收敛点儿?
在侯明正心里活动丰富时,贺连城已经绕过他,跟着李弥君上了二楼。
侯明耸了耸肩,下一秒拿出手机,快速发了一条微信出去:【今天的通告完成了吗?】
对面几乎秒回,【还有一条。】
……
李弥君的书房。
李弥君一进门后就随手关上了门,便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扔在沙发上,动作间都是男人该有的洒脱。这与她的面容现成了强烈的对比。他单穿着黑色衬衣,走到书架位置移开了挡在前面的书本的,露出一个保险箱的密码键盘。
伸手在按了密码,“嘀”地一声后保险箱打开,里面除了一些珠宝和金条外,放着好几个黄|色牛皮文件袋。这些都是一直以来都带着严密保存的,以前在江城读书时,被她锁在江城的别墅里,直到毕业才转到了这儿。
她拿出最上面的一个文件袋,撕掉上面的密封条,拿出里面的文件。
文件的第一页写着“授权书”二字。
她只确认了一眼,便将文件重新房间牛皮文件袋,抬手锁上了保险箱,然后转身用书桌上取了一根新的封条贴在牛皮纸的封口位置。
一切做完,眼角的余光撇到站在背后的高大男人,语气里带着微微地讶异,“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倒是无所谓让他看见自己开保险箱,只是觉得一个人走进来,她居然没听见声响。
“我进来快一分钟,”贺连城哂笑,双手环胸倚在门后,“你的警觉性太低了。”
李弥君抬手轻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用自己本来的声音娇声道,“最近是有点儿迟钝,幸亏是你,要是来个绑匪我这警觉性只有任绑的份儿。”
虽听起来像是玩笑话,但也说了一部分实情,那就是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容易犯困和走神,情绪也比以前来的易怒,比如上次跟她姑姑说的那些话有关她母亲的话,搁在以前她多半不会说出来,但那天她几乎是连思考都没思考就脱口而出。
贺连城几个大步走到女人面前,从背后将她搂进自己怀里,俯首在她耳边道,“不怕,有我在呢。”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而富有磁性,这会儿配合着温和的腔调更是沾染上了无限的吸引力,让闻者心尖儿柔软。
男人的薄唇贴在她的耳际,带着灼热的气息,“明天你要和殷樱一起出席吗?”
“慈善晚会?”
因为基于对身处高位的总裁位置的装点需求,她会在身上用既不过于坚韧又不显得过于柔软的香水,而此刻这香气此刻蛊惑着前一秒还贴在她耳际的男人。
男人模糊地“嗯”了一声后,薄唇沿着她的脸部线条一点点的啄吻,力道不轻不重的,却带着无法言喻的深情。
李弥君偏着脸,配合着他亲吻的姿势,白皙的右手贴着他轮廓分明的脸,轻声道,“嗯,怎么说她也是我挂名的女朋友,这种宴会总是要充场面的,当然我也是她充场面的人。”
“呵。”男人笑的意味不明,薄唇已经将她的脸的每个部位都吻了个遍,渐渐将阵地转移到了脖颈处,且渐渐有向下蔓延的态势。
贺连城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解开她衬衣的第一个扣子,吻在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声音低哑模糊,“我不喜欢任何人充当你的伴侣的角色。”
李弥君被吻的全身发软,强自抬起双手捧着热烈在她身上点燃“战事”的男人的俊脸,温软的声音带着点点俏皮,道,“那你就和我站在一起吧,因为我也请了毕骁麟,我当心到时候我稍微对樱樱亲密些,他就要打我。”
“嗯,”贺连城偏头就吻在女人的手心,哑声道,“我保护你。”说着又要去解女人衬衫的扣子,但就还没解开,空间内就传来了门把手拧动的声音,然后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两人的反应都非常快,几乎是同时松开对方,而李弥君特意背过身朝窗边走了一部,自然而然地抬手扣上了第一颗扣子。
贺连城却是被她这故作镇定的样子弄得闷声笑了起来,他从窗户玻璃上甚至能看清她红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