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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主楼37层:你这个贱人,和你妈一样贱

    毛陈子大约猜出了他是想利用这些消息跟贺连城,甚至李家搞好关系,“我知道,我会经常联系他们。”
    酆丞点头,拾起地上的书包,拎着进了卧室。
    ……
    第二天。
    苏城的四季酒店临江而建,住在里面的人晚上能伴着浪声入睡,早晨一推开窗就能听见轮船的声音。
    这酒店拥有最佳视野的一个房间里,贺连城与李弥君相拥而眠——轮廓分明的男人将纤细的那人拥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里,勾勒出这世间男女和谐最美好的一幕。
    因为睡前,李弥君说想要入耳的第一个声音是浪涛声,所以贺连城拉开了窗户,却没想到最早吵醒他们的是轮船的汽笛声。
    贺连城皱着眉头,首先睁开眼睛,想要起身关窗,免得这声音扰了怀里女人的睡眠,却动了一下就被女人展开的双臂抱住了腰。
    李弥君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摩挲着,像求宠爱的小猫咪,娇软的声音因为还未完全醒转而显得模糊,“你要去哪儿?”
    贺连城的目光历时变得柔软无比,大掌裹在她下巴处,轻轻地抚着,低低地道,“我刚准备关窗。”身子重新躺下,将抱着她腰的双手拉到了胸膛处,“阿弥,你今天很不一样。”
    平常都是她先醒,等他醒来,她要不是睁着眼睛,要不是就已经下床。今天却是搂着他的腰,腻在床上,整个人软软糯糯的,特别的可爱。
    “因为地方不同。”李弥君没睁眼,细腻的脸颊贴在他肩胛处,“好困,再睡会儿,等下午了我们再回去。”
    “嗯。”他们昨天晚上一样折腾到很晚,他贺连城是体力非常好,可累坏了阿弥。此刻,男人的目光里都是柔情和宠溺,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轻声道,“你睡。”
    到了上午十点多接近11点的时候,李弥君才算是睡好了,悠悠地醒来,一睁眼对上的男人的黑眸,怔了怔,“你从早晨醒来一直都没睡吗?”
    “没,光顾着看你了。”
    李弥君笑道,“那……蛮长时间了,有没有数我脸上有几颗暗痣?”
    “找了,”贺连城的大手在她的脸上游离,嘴角充满笑意,“一颗也没有。”
    李弥君被逗乐了,捉住他在她脸上作乱的手,“那下回我也找找你的吧。”手撑着床坐起来,然后拉了一把那双改到她背后作乱的大手,温软道,“起了。我们要先去填饱肚子,然后开车会申城。”
    贺连城面上有些不舍但仍是借着女人的拉力起了床,大剌剌地只穿一条四角裤走去了卫生间。
    李弥君带着一脸的笑意,拾起地上昨晚被扔在地上的白色睡袍,披在身上下了床,走到靠窗椅子上放着的塑料袋。
    那里面放着她昨天换下的中性运动装。
    她把它拿出来,愣了愣,深吸了口气,又重新穿上,几乎是在穿上这身衣服的同时,她身上的娇气、媚态都被敛去了八九分,再穿上运动鞋,就恢复了庞大的李氏家族的当家人模样。
    贺连城出卫生间出来,看见她这一身,竟然有一种“昨日是梦境”的错觉,愣了足足有五秒,才迈开步子走到女人面前,将后者拥到怀里,“阿弥,经过昨天,我可能会控制不住地给你买女装。”
    李弥君的嘴角僵了僵,听男人继续道,“你应该去享受你的应有的美丽。”经过昨天,贺连城才知道平日男装掩盖掉了阿弥多少的美。
    女人抬手拍拍男人的背,轻描淡写道,“将来也许吧。”
    贺连城好像懂她这话,又好像不是很懂,“你是说……”
    李弥君拾起昨晚被扔在地上的男人的衬衫,神色看似轻松却带着莫辩的意味,“等实现了再跟你详说,现在你需要穿起衣服,好去吃饭,我去洗簌。”
    说罢,便抬脚去了卫生间。
    贺连城盯着女人的背影直到卫生间的门关上,先将衬衫套在身上,然后拿手机给侯明发微信,先写了[【阿弥准备要拆盛华?】,刚要按发送时,意识到不妥,又改为【盛华如果拆分,反对的意见会不会很强烈?】
    【那是当然的啊,涉及巨大的人事变动和利益瓜分。】
    侯明紧接着又发来一条,【少爷跟你说要拆分了?】
    【没有,我只是想想这种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哦
    近段时间,也就想想。
    起码要等到少爷处理完李泽覃事。
    你们下午能回来吗?】
    【下午回。】
    【快回来吧,
    我跟你说,从你在苏城的照片被推上热门,对面的,少爷的姑姑、少爷的老爸都来了好几拨了。
    我去,我看到李泽覃走进来了。我得去挡一下去。】
    这话回完,侯明就没再回消息了。
    贺连城面色沉了沉,快速地穿上衬衣和裤子,再拿上自己和阿弥的手机,等李弥君出来就牵着她出门,边走边道,“你大伯去你家了。我带你去买身西装和衬衣。”
    “干嘛要突然买西装?”
    贺连城抿唇,“你大伯那张嘴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的出来,你穿这身,还不定引他说什么。”
    “他要挑刺怎么都能挑,我可做不到令他满意。”李弥君浑然不在意的样子,拍拍男人的手以示安抚,“先去吃饭。放心,我能治他。”
    ……
    李弥君仍是穿着她那身运动服回的家,刚走进大门就看见了端坐在自家院子里的李泽覃,李婷宜站在他身边给他倒茶。
    在一旁站了几个小时的侯明,站地脚疼,正抬头准备溜走时,看见她从贺连城那辆黑色保时捷的副驾驶下来,连忙小跑着迎上去,到了面前才低声道,“少爷,您大伯先吵着要见你,然后在老太爷的书房里转了一圈,把老太的遗像拿到了客厅,抱在怀里。我和我爸劝他,没用。这都在大厅里坐了快两个小时了。”
    他也是服了,怎么说李泽覃也60多岁了,怎么耍起赖皮来比小孩还来劲。他又不能叫人跟这老家伙动手,只能干站着,站地两条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而且,他发现这些无端在家里的闹的丛玲也好,李泽覃也好,都超喜欢把老太爷的遗像当挡箭牌。
    李弥君平静无波,“我姑姑怎么来了?”
    侯明眺望了一眼一身黑灰色衬衣和女式西裤的李婷宜,“我看李泽覃那老太爷的遗像,就去了对门,想找您父亲的,但他不在家,正巧您姑姑听见了,所以就过来。”
    “那你待会儿把她拉到一边,”李弥君唇角毫无笑意的弯起,声音又恢复到平常的低沙,“别让她当了我大伯的出气筒。”
    “好。”
    李弥君加大步子走进大厅,几乎在走进的那一瞬,李泽覃就蓦地起身大声吵嚷,“好你个小子,知道我要来找你,你跑得远远的没个人影……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李弥君只看了他一眼,就将视线转到他怀里的遗像上,“大伯如果觉得爷爷的遗像能压住我,那就先放回原位,否则一切免谈。”
    一同走进来的侯明,伸手一把把呆望着李弥君的李婷宜拉到一侧站着,却没能让她的视线从李弥君身上移开。
    稍晚一步,贺连城也走了进来,悄无声息的走到李弥君身后。
    李泽覃大概是因为没想到会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条件性的愣了下,但马上就又张牙舞爪起来,对着李弥君冷笑,“你是不是自以为自己在最上面坐了几年后,就能无所顾忌了?我告诉你,我来我爹你爷爷的照片,就是想告诉你,在李家,我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第一顺位?”李弥君冷笑,“我看大伯你对顺位有错觉。未来,我的儿子才担得起第一顺位这个词。”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因为“我的儿子”四个字惊了下,就连贺连城也若有所思般的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再说一次,”李弥君低沙的声音此刻显得无比的强硬,“如果大伯你还想谈,那就把爷爷放回原来的位置,否则以后你想谈什么,我都会没有时间。”
    李泽覃本不就是个能耐大的人,在李渊身前,尤其地怕李渊发火。而如今这个把他小了三十多岁的侄子,某些神情和气势和李渊特别的像,一时间他竟然有重被父亲训斥的感觉,怀抱遗像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松。
    一直观察着他动作的侯明正要上前抽去遗像时,他竟自己放在了沙发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我把我爸放在这儿,让他看看他选的好继承人,是怎么逼死他亲儿子的。”
    李弥君嗤笑一声,“有爷爷在也好,正好我来讲讲第一顺位的我的大伯,是怎么坑害他付了一辈子心血的盛华的。”
    李泽覃蓦地抬手指着“侄子”,训斥道,“你不要信口开河,我的公司都是给盛华带新业务的。是你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砍了我的公司业务,造成我客户的大量流失。”
    “是吗?”李弥君的笑冷冷的,“不如,大伯对天发誓,如果你的业务不是干净的,就老死在监狱?”
    李泽覃狠狠地咬牙,想发誓却又担心真的应验。
    他六年前出狱看到这侄子瘦瘦弱弱的,觉得也就是个被他爸错选的奶娃娃,不足以惧,但他这侄子的毕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开除了他弟弟李泽民。当时,他觉得自己刚出来没钱没人的,所以鉴于李泽民都被开除的情况下,自己也能够接受忍气吞声。
    之后的六年,他利用风光一时的李家大少的身份赚了不少的关注,中间有几个神秘的人找上他说让他用自己身份开了一个公司帮助洗钱,中间他能赚抽佣。
    因为不需要自己花一分一毛,还能赚钱,所以李泽覃觉得这是很划算的买卖,所以做的很happy,赚了不少钱。再后来,他看李弥君每开拓一个新业务就会让盛华集团挣不少钱,就心里痒痒,想要搭车挣钱。
    于是,他将自己公司业务与盛华紧密联系在一起,最开始的确搭车能开展实质业务,让他的皮包公司有了点儿公司的样子,但一遭被李弥君全部砍掉了。
    要知道,他所有的公司业务都与盛华挂钩,等同于把性命交给别人,一方面能快速挣钱,但另一方面却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盛华稍稍动一下就会要了他公司的命。
    更糟的是,他不知道怎么补救。
    只能腆着老脸想跟侄子“谈谈”,却没想到他放了他鸽子,让他昨天在饭店了等了一晚上,一个电话都没有。
    李弥君撇了一眼手放在嘴边踌躇着想上前的李婷宜,“怎么不敢?”
    “我为什么不敢……”说着就要竖起手指发誓,却被李弥君打断,“大伯你也别费力气了,与其在我这儿表演小丑的把戏,还不如抓紧时间找个好的会计师和能说会道的律师,让自己少判几年。”
    她顿了顿,又道,“你也可以像年轻时杀了大伯母后的那样一走了之,最好能找个荒岛度过余生。我也期盼你别把事情弄得尽人皆知,不然盛华受到多少伤害,你就会翻多少倍。”
    她的语气不重,但每句话都戳中了李泽覃的痛点,气得对方只能指着她“你你”了半天都说不出来话。
    李弥君在他气的颤抖的时候,将李渊的遗像不紧不慢地拿起,“还有,这是最后一次容许你动爷爷,以后如果你胆敢再来,就别怪这个做小辈的不客气。”
    看了一眼侯明,边朝一楼书房走去,边道,“阿明,送下我大伯,另外推荐一个好的律师给他。”
    李泽覃正要发作,却听李婷宜轻声道,“爸,您还是回去吧。”
    这话彻底点燃了李泽覃郁结于胸的满腔怒火,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和你妈一样贱。那个时候怎么没把你一起杀了……”
    本已转身李弥君蓦地转身,声腔肃杀,“阿明,叫院里保镖请他出去。以后不容许他踏进这个院子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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