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霆发过来非常狡猾的几句:“我说我想别的女人,别的女人也是你啊。”
景遇释然了,将这样几句的短信发送过去:“三岁的小孩天天要吃奶,离不开娘的怀抱,你怎么像三岁小孩一样,难道离开我不到半天就长相思兮长相忆?”
霍云霆打趣似地把句子发送过来:“真诚的爱使人返老还童,你给我的爱太多了,我变成了三岁的小孩。”
景遇将一行文字敲送过去:“我不跟小孩啰嗦,现在是工作时间,你给我严肃点,不要没事找事跟我乱发无聊信息,下线了,关机了。”
她在这边关闭了qq。
霍云霆在他的电脑前再也收不到景遇发送来的信息,知道她关机了,笑了笑,还沉浸在夫妻用qq聊天的快乐里。
正在这时,王炳进来了。
霍云霆一惊,害怕王炳偷看到自己qq上的内容,赶紧关了电脑,给他倒了一杯茶,说:“你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谈。”
王炳有些受宠若惊,坐在霍云霆对面,说:“你叫我侦察高峰的动态,我昨天就查到了,那天监视你和熊主任谈开发儿童乐园的人确实是高氏集团的人,此人是高峰派出的手下,高峰才是想窥探你的主谋。”
霍云霆说:“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为什么派人监视我,原因肯定是复杂的,不为我所知,你要继续侦察,除了监视高峰本人之外,还要监视高氏集团其他的核心人物,看看高峰到底玩什么名堂?说不定他的活动牵涉到其他秘密,例如贺菊秋之死。”
王炳说:“现在牵涉的事太多了,阮珊珊不知去向?撞死贺菊秋的主谋是谁?不得而知,现在高峰从m国唐人街鬼鬼崇崇跑来兴风作浪,还有神秘莫测的女人莫愁也跟着来了,这好像是四宗大案搅在了一起。”
霍云霆说:“不止这四件事,还要加上霍斌,他一直怀疑是我派人撞死了他母亲贺菊秋,他对我成见根深蒂固,一直想通过玷污景遇的手段打击我,最近他好像没有玩出什么花样,但我怀疑他正在蠢蠢欲动,又在设计阴谋,你也要监视他。”
王炳说:“我要侦察这么多人,哪里应付得过来,莫愁的事暂时缓一缓。”
霍云霆说:“高峰是重点,你先监视他的动态,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他现在可能就在密谋怎么对付我。”
王炳说:“好,我现在把注意力集中放在高峰和霍斌身上,这两人都想在商业上打击你的利益,为他们自己捞好处。”
霍云霆说:“嗯,你去忙吧。”
王炳起身告辞而去。
霍斌说:“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你想独霸江海市,抢占市场,你最想打败的强敌就是我堂哥,而我最希望他滚出江海市,不如我们合作,干掉他,干掉他后,我们各得其利。”
高峰摇摇头:“你堂哥不容易对付,恐怕我派人去干掉他的时候,反而被他派出的人干掉了,阿斌,我恐怕当担不起这样的重任,目前,我只想跟他公平竞争。”
霍斌半天没喝酒了,端起桌子上的高脚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白兰地,哂然一笑,说:“你既然跟他公平竞争,还用得着派人监视他吗?”
高峰一时无语,他不知道霍斌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行为的,觉得他有几分阴险,他对霍云霆的话不作分辨,只顾低头品酒。
霍斌继续游说:“高先生,你不用顾忌,杀我堂哥很容易,我跟他同在一家公司,我在内,知道他很多情报,而你在外,可以随时得到我的情报,我们里应外合,还怕干不掉他?”
高峰放下杯子,说:“我如果跟你合作干掉了你堂哥霍云霆,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霍斌说:“如果清除了我堂哥,你就少了一个商业劲敌,你就可以抢占江海市场,而我当上霍氏集团总裁,跟你是合作关系,我们永远是朋友,而且我各方面能力不如你,永远处在你的下方,不会成为你的竞争对手,各方面都赢不了你,你可以更加放心了!”
高峰隐隐心动了,但却犹豫不决。
他想,这家伙心太狠了,居然算计自己家族,千方百计要害死自己的堂兄,他跟这种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合作是一件缺乏安全保障的事情。
霍斌看见高峰在沉思,猜不透他的真实心理,便从另一角度说服他:“我听说你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高杨,高杨将是高氏集团的继承人,高家的产业将由他来继承,高先生,你难道不想把高氏全部产业收入你的口袋里吗?你难道不想成为高家唯一的继承人吗?”
高峰说:“难道你有办法帮我?”
霍斌说:“我要对付我的堂哥,而你要对付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我们在这点上又是同心的,你帮我铲除我堂哥,我帮你干掉高杨,这岂不是很公平?”
霍斌的这番话,像一发子弹击中了高峰心里最脆弱的神经,他怦然心动了。
他不知道霍斌为什么如此透彻地了解他的家族,高杨确实是他的劲敌,他确实想清除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只是无计可施。
现在,霍斌的计划让双方各取所需,各得其利,何乐不为?
虽然彼此心术不正,但双方都握着对方的把柄,双方结为同盟,轻易不会出卖对方!
高峰决定豁出去了,说:“好,我们合作,我帮你干掉你堂哥霍云霆,你帮我干掉我的大哥高杨,富贵险中求,但愿我们能够成功,来,我们再干一杯。”
霍斌的嘴角勾出一丝狠辣的微笑:“好,让我把那首《朋友的酒》唱完,再干杯。”
高峰笑了,说:“你唱吧。”
霍斌阴险地唱了起来:“快把酒满上,干了这杯,大声歌唱,好朋友好朋友,今宵多欢畅,理想改变了我们的模样,也让我懂得了要珍惜朋友的肩膀,阳光总会在风雨之后,让我们抬起头,学会坚强,干杯吧,朋友。”
砰,两人碰杯,将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
霍斌的母亲叫贺菊秋,他的父亲霍春锦有时也称贺菊秋为阿菊,此菊虽然不同于彼菊,但眼前的阿菊唤起了霍斌对母亲的联想。
他一听眼前的女人自称阿菊,双眼傻愣,脸上愀然变色,恼怒地将阿菊推开,大吼一声:“妈的,给我滚。”
那边的阿兰也听见了,与这边的阿菊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霍斌一张白脸变成了黑脸,对着阿兰和阿菊暴跳如雷地大吼:“你们两人都给我滚出去,我们不要你们。”
阿兰和阿菊悻悻地站起来,合在一起,一溜烟地跑出了包房,在门外扔下三字:“神经病!”
两名小姐一走,高峰张大嘴,望着霍斌,也觉得他神经兮兮,喜怒无常,但他是东道主,自己是享受他买单的客人,也就不便斥责他。
高峰无语。
霍斌重新给客服部的妈咪打电话,说:“妈咪,你派来的两位小姐既不漂亮,又不温柔,请你换两个又漂亮又温柔的过来,价钱上,我会加倍。”
妈咪听说价钱加倍,自然乐意,重新派小巧玲珑的阿桃和阿杏过来,服侍霍斌和高峰。
阿桃和霍斌坐在一起,阿杏和高峰坐在一起,四人一齐举杯,各自将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
喝酒喝到尽兴处,霍斌抱住阿桃,在她的红腮上啵了一口,说:“光喝酒不过瘾,最好每人讲一段黄色笑话。”
阿桃和阿杏拍手说:“好好,我们最喜欢听笑话,最喜欢传播比谣言还搞笑的笑话了。”
阿桃领先讲了一段这样的笑话:
某手机专卖店的店员接到一小姐打来的电话:“你们店里有鲨鱼机吗?”
店员回答:“有!”
小姐问:“这款手机防不防水?”
最近消费纠纷多,店员反过来问:“请问你有多少水?”
小姐回答:“大约口水一般多。”
店员说:“没问题。”
小姐开始问更奇怪的问题:“如果把这种手机塞入一个湿湿的洞里,手机会不会漏电?”
店员回答:“不会。”
小姐又问:“能不能带有特殊功能,让这种手机塞入一个湿湿的洞里以后,自动震动?”
店员忍耐不住:“你不要乱来,前几天报纸上报导一位小姐将手机塞入下身的洞里取不出来,被送往急诊室。”
小姐也怒了:“你狗养的混帐,你想歪了,我有一只小猫爱咬鲨鱼机,怕小猫的口水打湿了手机,所以我问防不防水,又怕手机漏电,烤坏了小猫,如果鲨鱼机塞到猫嘴里时,自行震动也可以吓跑小猫。”
继阿桃讲完笑话后,阿杏讲了这样的笑话:
某村长喜欢玩女人,很多女人为了得到他的关照,便拿出献身精神。久而久之,村里的成年女人全都与村长有染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村长的儿子受其父的影响,开始向村里的女人进攻。
起初女人们不同意,后来看到向他献身照样能得到好处,于是,主动投怀送抱的人遂渐多了起来,时间长了,村长的儿子竟玩遍了村里的成年女人。
儿子自以为有本事,就想在他的父亲面前炫耀一番。
一天,儿子玩了一漂亮女人回来,得意地问父亲:“你猜我今天搞掂了谁?”
村长连头都没抬,说:“不就是张寡妇吗?”
儿子听了错愕不已,以为父亲跟踪他了,于是下次便小心提防,第二天,又玩了某女人回家,一问父亲,村长平淡无惊地说:“卖黄瓜的王婆,你也看得上?”
儿子益发觉得父亲神奇,第三次,他找了20岁的未婚女李桂花,一回家,村长就说:“儿子,老子玩女人始终守住底线,不玩未婚的,考虑到人家以后要嫁人,你狗养的竟搞未婚的李桂花,太叫我生气了,唉,真是数风流人物,还看下一代啊!”
儿子笑一笑,自认为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后人超前人。
第四次,他想跟父亲开开玩笑。在一头母牛后面蹭了几下,就回到家。村长一见儿子归来,大骂:“畜生,你连母牛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