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有了小孩之后,她公公和她老公两个人,对两个小孩,是宠爱的不行,现在家里最多的,就是他们两个的东西,她看到都怕了。
田斯然对她这话,全然不在意:“哎哟,这点算什么,干妈现在没钱,也就只能买这点东西了,要是换做以前,我买的可就不止这点了,你就别啰嗦了。”
石安娜嗔怪的了她一眼,知道说也没用,只能让司机,把东西拿上车。
“石设计师?”一道诧异的女声,从她们侧边响起。
她们两人偏头,就看到揽着夏浩然的手,朝着她们走来的殷蓝。
“殷小姐,好久不见。”石安娜礼貌的出声回应,但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石安娜和殷蓝有过多次往来,石安娜的服装品牌主做高定礼服,而殷蓝是女明星,参加活动众多,对石安娜的设计也很偏爱,买过不少她们家的礼服,所以也算是熟悉。
但是看到她刚才和田斯然有说有笑的,转脸看向自己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隐了下去,语气中还带着几丝疏离,让她有些不舒服。
“石设计师也来这里吃饭?”殷蓝是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还认识?
田斯然这么平凡的人,怎么认识的个个都是大腕儿,先是国际超模乔穗,现在又是国内知名的高级服装设计师石安娜,又是浩然的前女友。
这女人总是让她产生一种,不简单的感觉。
“对,约了朋友过来吃饭。殷小姐这是和……男朋友来吃饭?”石安娜看向殷蓝身旁的夏浩然,眼底微微一暗。
当年夏浩然和斯然在一起,还有后面分手,再到最近他们两人的纠缠,她都知道。
况且这几年,她也见过挺多次夏浩然的,毕竟算是同行,加上他和邢穆琛关系不错,邢家的宴会上,她倒是没少见,只不过每次都是微微点头,没有怎么聊过。
田斯然看向对面站定的男人,他穿着意识呢剪裁妥帖的灰色西装,站的很笔挺,手臂上是殷蓝的纤纤细手,挽着他。
两个人这么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气质也很好,这么看着倒是很登对。
夏浩然的视线微微扫了田斯然一眼,从她身上略过,像是不认识一样,对着石安娜点了点头,拍了拍手臂上殷蓝的手,温声道:“先进去吧。”
殷蓝点头应着,对石安娜笑了笑:“那我们先进去了,还有朋友在里面等着。”
“好。”石安娜淡淡的点了点头。
等他们进去后,转身看了一眼田斯然。
她那一眼,田斯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脸上缓缓的勾起一抹笑容:“我没事,我和他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
“再说了,之前我就知道他们的关系。”
说完,她还开了句玩笑道:“行了,进去吃饭吧,你家小花朵可不轻,抱了那么久,手臂还挺酸的。”
石安娜不知道她是真没事,还是假没事,看到她进去,只能跟在身后一起进去了。
这些年,田斯然确实是没有再提起过夏浩然,那个人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她的生活里。
有时候她以为,斯然早就放下了这段感情,可这些年来,她是一场恋爱都没谈。
这让石安娜不敢确定,她是真的遇不到合适的人,还是其实心底里,没有彻底的放下。
她想,既然夏浩然都已经谈了那么多年的女朋友,那她们家斯然,也该谈个恋爱了。
哭了这么些年,应该有人呵护才是啊。
所以,石安娜在心里暗暗做了决定,要让她老公给田斯然介绍一些青年才俊。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最近田斯然和叶弘琛,相处的不错。
田斯然对于刚才发生的事,像个没事人一样,进了餐厅该吃吃该喝喝,看着心情也不错,一直逗着小花朵。
小花朵性格很好,从来不认生,谁抱都不哭,更何况还是漂亮干嘛,总是被田斯然逗着咧嘴笑着。
就是流口水,让田斯然有些嫌弃……
而夏浩然和殷蓝所在的包厢内,不只有他们两个,还有温少飞他们一伙人。
温少飞在的地方,最少不了的就是酒,光是红酒,他自己就带了一件来。
夏浩然前两天胃病刚犯,前两天的难受劲儿现在还记忆犹新,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今晚是一口酒没碰,温少飞虽然作为多年兄弟,但是常年都是在新加坡,夏浩然在国内,更何况胃病是这几年有的。也没见他犯过,所以也不知道他有胃病。
所以,一直起哄让他喝酒。
夏浩然一记冷眼给他飞过去,让他消停点。
可温少飞喝了几杯酒,可不是夏浩然一记冷眼,就能让他消停的,还嚷嚷着:“殷大小小姐,我这哥们儿怎么回事儿啊,这几天是欲求不满吗,天天臭着脸。”
夏浩然从进包厢到现在,酒是一滴没碰,话也没说几句,就坐在位置上,时不时夹上几口菜吃。
他旁边的殷蓝,都比他话多,还跟着他们一起喝酒。他就显得沉默寡言许多。
而夏浩然对他依旧是爱答不理,殷蓝则是笑着不说话。
温少飞见这么刺激他都没有效果,顿时也觉得无趣,摆了摆手:“我去上个厕所,回来继续啊,你们先玩着,欠酒的人,把刚才欠的,都给我清了。”
不过出门的时候,顺便拉上了夏浩然一起。
其他人还起哄:“怎么的,生个厕所还有两个人一起,手牵手?”
温少飞笑骂了一声:“等着我回来,希望你们还能这么嚣张。”
温少飞的酒量是这群人当中最好的,毕竟夜店小王子不是吹的,所以喝的不少,但是也没醉,相比于夏浩然,就是脸色有些微红。
两人慢慢悠悠的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温少飞在一旁说着话,夏浩然就时不时的嗯一声。
温少飞讲个不停的嘴,在走廊上,看到从女卫生间里出来的田斯然,微愣了几秒。
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使劲的闭了闭眼又再次睁开。直到确定自己没看花眼,才呐呐的喊了声:“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