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当着族中长辈的面,就这样杀了楚阳和楚梦,着实把族中长辈们都吓到了。
以前欺负过她的长辈,辱骂过她的长辈,都吓得瑟瑟发抖,怂成一团。
楚歌对这些人,虽没什么好感,甚至讨厌之极,但只要她们不威胁到她和家人的生命安全,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来人,将这对无耻的畜生拖下去,扔在野味喂狗!”楚歌霸气的下了命令,家中的奴才不敢不听,乖乖的照办了。
楚歌真心解气,对各种长辈还很尊敬,“各位伯伯叔叔,姑姑们,楚家出了这样的事,着实让人伤心,连累各种长辈们受累了,今天府中事务繁多,便不留你们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众人赶紧告辞,一会儿时间,人都没影了。
楚歌想,从现在起,定是再没有长辈敢来楚家指手画脚,多管闲事了!
完成了大事,楚歌心中甚喜,“爸,吓到你了吧?”
楚南才回过神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楚歌,你经常杀人吗?手法怎么这么娴熟?”
楚歌哈哈一笑,“没有,不过也不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如果不狠,是站不稳的。”
楚南昨天已经经历了被难民围堵的事,所以能理解,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
“嗯,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这个叫楚阳的人,似乎还有点来头。”
“没事,不过是皇上的一条走狗罢了,皇上难道会为了一条狗,得罪纪王府?”楚歌看向纪北寒,纪北寒点头,反正只要他的王妃高兴,怎么样都行。
别说是皇上的走狗,就是这皇帝,他也可以拉下来!
做完了任务,楚歌便带着纪北寒和楚南回了王府,至于楚府,她直接将所有的下人打发走,锁了起来,然后贴了一张出售的广告在大门上,还写了联系方式,当然是让别人直接来纪王府谈。
纪北寒看着那张广告,笑了好久,说她把现代气息,全带过来了,就差留个电话号码了。
楚歌真想留电话号码,她觉得,大约是没人敢去纪王府谈房价的,这房子,多半卖不出去。
几天后,太后的寿诞到了,一大早,楚歌便被云俏给唤了起来,换上隆重长裙,盘了精致漂亮的发髻,再描眉上妆,折腾完,像换了一个人。
“哇,娘娘真的太美了,平时老不爱上妆,这一上妆,简直像仙女一样。”
“做仙女是要付出代价的,每天上妆多累啊,我还不如多睡一会儿。”楚歌提起长裙,才走了两步便踩到了裙摆,又抱怨道,“看看,多麻烦,走一步踩一脚,裙摆为什么非要弄这么长呢?”
“娘娘,是您走太快了,要用小碎步,才不会踩到裙摆!像这样。”云俏示范了一下,楚歌看着,怎么这么像日本小姑娘?
“行了行了,这样走,走到天黑也走不到前厅。”楚歌白了她一眼,提高裙摆,一路狂奔了出去,云俏满头黑线。
她家娘娘这急性子,怕是这辈子改不掉了。
楚歌一口气冲到大门外,速度太快,一头撞进纪北寒怀中,他宠溺的扶住她,“跑这么快干嘛?”
“不是你说要早点吗?我怕耽误你大事吗。”楚歌站直,看着抬上车的大箱子,问道,“这里装的就是礼物吗?”
纪北寒点头,“先上车吧,确实时间不早了。”
“到底什么大礼?你弄到什么好宝贝了吗?”
“等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纪北寒神秘一笑,楚歌翻了个白眼,她是个好奇心贼重的人,实在是忍不住啊,但缠了一路,他都不肯告诉她。
进了宫,楚歌简直不敢相信,这人山人海的,哪里像皇宫啊,简直像景点。
“来送礼的人也太多了吧?”楚歌跳下车,纪北寒紧跟其后,“是有点多,毕竟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大事,想巴结的人,还是很多的。”
“你也是来巴结的吗?”
纪北寒失笑,“本王可能是唯一一个例外。”
“嘿嘿,我就喜欢这样的例外。”楚歌坏笑。
跟着纪北寒进了大殿,纪北寒和楚歌行了大礼,太后也在上面,看起来精神很好。
君株和皇后赵言希并坐在龙椅上,笑看着群臣。
“纪王和王妃能来,朕甚感欣慰,赐座。”
纪北寒和楚歌谢恩,坐到下首最好的位置。
紧接着,不停的有臣子进来行礼,安排座位,直到大厅坐满。
公公开始念着各种臣子送的大礼,样样都是稀世珍宝,看得出来,都是用心准备的。
楚歌撑着脸,无聊的等着,结果念完,也没听到纪北寒送的礼,不禁更好奇了,用手肘轻轻撞他,“你到底送了啥?”
纪北寒摇头,“不急。”
公公念完,代表皇上和太后,说了一大堆感激的话,退了下去。
“非常感谢,各种爱卿的厚礼,朕都记在心里。”
纪北寒突然站了起来,“皇上,臣的礼物,需要现场开箱,亲自送给太后!”
君株大喜,“纪王真是有心了,那便抬上来吧。”
纪北寒拍拍手,两个奴才抬上来一个沉重的大箱子,所有人都在好奇,这么大的箱子,到底装的啥?
君株也很好奇,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箱子,纪北寒也不卖关子,直接打开了箱子!
众人探着脸看,“是什么啊?”
纪北寒拿出一个金碟子,上面摆了几颗喜果,恭敬的送上去,“这是臣费了好大力气,才从白兰国运过来的喜果,太后寿诞,定要多吃几个,还有皇上和皇后也要多吃,我们所有人都有,吃下喜果,沾点喜气。”
君株看着那果子,只是疑惑,这喜果是什么果?
赵言希却是一眼认出来了,小声对他说,“皇上,这是那个野果,吃了会拉肚子的。”
君株之前便知道,但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他立刻明白了纪北寒的意图,他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眼看着那果子被送到太后面前,他还不能说,太后自然是不认识这果子,乐呵的问,“纪王,这是什么喜果?哀家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