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们也不断的往陈北的身体里注入着自己的灵气,但是却任何用作用都没有,虽然陈北的外伤已经痊愈,心脉的受损却越来越严重了,这让他们三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晚上,白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中思绪万千,她总觉得这件事情肯定不对劲,为了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必须要将自己身体的显现丸暂时消散,才能利用自己的灵力,得知一切事情的真相。
她盘腿坐在了地上默念着咒语,不一会儿她的身体就为就散发出了紫色的光芒,那团光芒紧紧的包围着她的身体。
由于显现丸在她的身体里存放了太长的时间,所以这次取消显现丸,也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此刻的白雪额头微微沁出了冷汗,耐心的等待着。
随着她肚子渐渐恢复了原状,从她的嘴中吐出来了一颗丸子,看着地上的显现丸,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用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滴。
简单的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来到了梳妆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在了面前的镜子上。
等到镜子中缓缓地飘现出来了,一团又一团的黑雾之后,她冷冷地问道:“告诉我陈北到底在哪里?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其实对于白雪来说,虽然她的目的是陈北这个人,当初一直想要陈北跟她在一起,完全只是为了占有欲而已,可是现在经过这段时间,她与陈北的相处,她渐渐觉得也许陈北会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只见镜子上缓缓的浮现了这几个字:在隔壁家中,受伤昏迷。
看着镜子上的这几个字,白雪继续问道:“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他为什么会受伤?”
之后镜子又开始回答了她:前往万灵山附近山洞,意外被困住地狱烈火中,心脉受损至今昏迷。
白雪震惊地愣在了原地,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现在的她仿佛间明白了一切,当初福尔萨斯也是利用地狱烈火,才伤害了颜浩,这次陈北受伤也是因为地狱烈火,她的心里隐隐的觉得,这件事情必定是福尔萨斯所为。
只是她没有想到,福尔萨斯竟然不遵守与她之间的约定,选择了对陈北动手,这让白雪的心里异常气愤。
此时此刻的白雪满脸的阴郁,挥了挥自己的手,镜子也立刻恢复了正常,房间周围的异样光芒也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她直接起身,往外走去。
深夜的冷风异常的冰冷,拍打着她的脸隐隐的疼着,车辆急速地在路上行驶。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直到后半夜的时候她才到达了目的地,看着面前的别墅,她奋力地关上了门,直接走了进去。
门口两个守卫的男子看到白雪满脸愤怒的样子,微微愣了愣。
他们也知道,他们现在不敢拦着白雪,毕竟白雪是他们老大的合作人,其中的一个男子只能唯唯诺诺的说道:“那个白小姐,福尔先生现在已经睡着了,你要有什么事的话,倒不如明天再来。”
听男子的这句话,白雪撇了一眼男子:“我现在就要进去,我会亲自去找他的。”
看着白雪如此坚定的神情,两个男子面面相觑,最后他们只能无奈的将白雪请了进去,白雪坐在了客厅上,一个男子来到了福尔萨斯的门口,敲了敲门。
福尔萨斯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敲门声,微微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可是敲门声还在继续,他不耐烦地打开了床头的灯,对门口怒吼着问道:“谁啊?”
站在外面的男子听到了福尔萨斯的声音,立刻小声的回答道:“白姑娘来了,她有事情找你。”
听着男子的这种声音,福尔萨斯疑惑了一下,不明白白雪为什么要深更半夜的来找他?但是疑惑之虑,还是起身往外走去。
在来到客厅的时候,他就看到了满脸怒气的白雪,心中自然明白,肯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白雪才会急匆匆的赶来。
他立刻做到了白雪的对面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看着福尔萨斯一脸的疑惑,白雪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反问道:“你为什么不遵守约定呢?”
听着白雪的这句话,福尔萨斯微微一愣,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看着白雪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白雪继续冷冷的说道:“当初我们已经约定好了,陈北由我处置,为什么这次你要选择对他动手?”
她的这一番话,让福尔萨斯瞬间明白一切,看着白雪对自己的质问。
福尔萨斯在心里开始隐隐的觉得,白雪仿佛对陈北的感情非比寻常,而他这次只是伤害到了陈北而已,并没有要了陈北的命,白雪竟然会这么着急,跑来找他兴师问罪,这让他的心里开始思绪万千了起来。
不过后来想到了自己也算是报仇,他露出了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对白雪说道:“我没有破坏我们之间的约定,我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是将陈北完全交给你处置,但是约定里面并没有规定我不能伤害陈北,更何况陈北也只是受了伤,只要他没死,我就不算违约。”
听着福尔萨斯的这句话,白雪在心里怒骂着他的狡辩,其中开始觉得福尔萨斯这个人不讲信用。
看着福尔萨斯并没有为自己的这次行为悔过,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虽然痛恨着福尔萨斯的这种做法,但是倘若今天就为了这样的一件事,与福尔萨斯的关系弄僵,那日后,福尔萨斯说不定也不会当她的替罪羊了。
更何况她的计划现在还没有完成,在这个时候她也绝对不能轻易地得罪福尔萨斯。
想到这里的白雪,对福尔萨斯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那就好,不过下一次,你如果有什么计划的话必须告诉我,我们俩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可不能再将我埋在鼓里了。”
福尔萨斯看着白雪的突然转变,微微愣了愣,随后也笑着说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