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想不想帮助陈谦。你不用开口,在心里回答我就是了。”
一个男声再次出现在了夏筠瑶的耳边。
“嗯。但是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如果你想,今天晚上凌晨三点,在你家别墅门口等着。”
随后,不管夏筠瑶怎么在心里喊,那人就一直缄默不回答。
也许是断连了吧。看着风竹萱在旁边细心地照顾陈谦。
夏筠瑶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
自己没有风竹萱懂得多,虽然比她稍微了解了陈谦。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只要长期相处下来,风竹萱不会比自己差的。
自己任何忙都帮不上。蕊妹妹可以帮谦管理公司,宣妹妹可以帮谦答疑解惑甚至是做些高智商的事情。
而自己,除了宽慰谦之外,似乎什么都做不到了。
自己怎么就这么废物呢?
不管那个人是谁,自己今天必须得试试。看看他能不能真的能让自己帮上谦的忙。
夜,渐渐深了。很快就到了凌晨。
风竹萱有些扛不住了。“那个,瑶瑶姐我去和霜蕊妹妹一起睡了。学长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风竹萱打了个哈欠起身就想走。
但是被夏筠瑶拦住了。
“不用,宣妹妹今天你陪着谦吧。我去和蕊妹妹睡。”
夏筠瑶说着,这就走了。
风竹萱还没反应过来夏筠瑶这是什么意思呢,夏筠瑶就已经离开了。
离开之后的夏筠瑶,并没有去荀霜蕊的房间。而是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居然还有一个人也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的看着面前的液晶电视。“薛姐,你怎么在这里?”
夏筠瑶问道。
“睡不着,看看电视。”
这明显就是谎言,因为她根本就像是在发呆,而电视只是个陪衬而已。
为情所累的,不止是自己一个啊。自己还在想着怎么帮助谦的时候,却还有人根本就没有得到谦一点的关爱。
“薛姐,在因为谦的事情苦恼么?”
“苦恼什么?”命中注定,我就是他姐。不可越雷池半步。我又能怎么样呢?
薛凝香苦笑一下。
为他等待此生,也就如此了吧。
“薛姐,你放心。谦不是一个会辜负女孩的人。总有一天会……”
“总有一天?我比你们大三岁。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以前还好说,现在他越来越忙了。三天两头的不着家。我还有什么机会呢?”
“算了,不说这个了。要是没事的话,你去休息吧,让我自己看看电视。”
也许薛姐这辈子就非陈谦莫属了。但是,陈谦到现在也没有向薛姐表达出丝毫的心意。
这不是耽误薛姐的人生吗?
“薛姐,我去和谦说。”
“这种事情,难道可以强求?如果可以,那么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薛凝香仿佛是心如死灰。一点都不关心别的事情。
“行,我知道了。薛姐。”
夏筠瑶摇了摇头,看来得要自己想出点办法来才行啊。帮陈谦解决后宫问题,也是在帮忙。
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她也不说话了,只是陪着薛姐一直坐。到了凌晨三点左右,薛凝香早就在沙发上昏昏睡去了。
而夏筠瑶这时候打了个激灵,不是有个声音,让她在自己家门口等着他吗?
那自己倒是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有人吗?”
夏筠瑶来到别墅门前。一直轻声喊道。
因为怕声音太大,惊动了别人。
喊了十分钟左右,还是没人。是不是自己心理压力太大了,非要帮着陈谦解决什么事情,所以出现幻听了?
夏筠瑶叹了口气,准备回去。
“别着急,我来了。”
一个落地声出现在了夏筠瑶的身后。
夏筠瑶猛地转头,借着月光,看到了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
原来,这不是幻听。
“当然不是。是我用千里传音,把我的话传到了你的心中而已。”
那个人并没有开口,但夏筠瑶却听得真真切切。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嗯?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反正好多人都叫我白衣就是了。”
那个身穿白衣的家伙想了想说道。
“噗嗤。”
这话倒是把夏筠瑶逗笑了。哪有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的?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当然,我叫夏筠瑶,是陈谦的妻子。”
夏筠瑶回答道。
白衣摇了摇头。“不,你说的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说的妻子也只是一个身份。抛去这个代号和身份之后呢?你又是谁?”
……这家伙是来玩绕口令的?
夏筠瑶打量了一下这个家伙。“好吧,我们不说这个了。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帮我?”
“你知道,陈谦最近因为什么事情烦恼吗?”
白衣看着夏筠瑶认真的说道。
“不知道,一般生意上的事情,我不会去打听的。”
夏筠瑶对这方面的事情兴趣不大。
只要有陈谦等人处理就好了。要知道这么多干什么?她自己几斤几两,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不,并不是生意上的事情。而是沉重的压力。”
白衣一眨眼,消失了。
夏筠瑶四下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我在你家房顶上。”
夏筠瑶举头看去,果然,在别墅最顶楼,有一个人影。
“你是怎么上去的?”
“哈哈哈,你还真是淡定。一般人见到这一幕,早就吓得不轻了。”
“陈谦面临的沉重压力,正是来源于这种能力。”
恍然间,白衣又出现在了夏筠瑶的眼前。
“知道吗?世界上,并非只有科学。还有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你们称之为超自然现象。”
“但是,其实只是另外一种事物的规律而已。”
“没有被科学掌握,科学就认为,这种力量有可能威胁到他们。当然了,在这个地球上某些地方,确实已经威胁到了科学。”
“这才是陈谦最头疼的事情。因为,单凭他一个人,似乎是没有办法战胜这股汹涌而来的浪潮。他怕被洪水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