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有点像。但是具体是不是一个东西,我说不好。”
虚冲看着被绑的几个人说道。
因为光头已经把这个家伙整怕了。他似乎已经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了。
就是,非但对威胁自己的人没有敌意,还反过来帮助这些人。
光头看他表现不错,于是就把他放了出来,可以自由活动,但是不能出这个牢门。
这里处处都是红外线设备,就算这个家伙隐身也没有任何用处。所以他倒是非常自觉的从来不干一些让光头不爽的事情。
现在,陈谦抓了几个人回来,让这帮科学家研究。
但是在研究这些人之前。还得先让虚冲看看,他们使用的魔法,到底是不是和虚冲嘴里所说的灵气是同一个东西。
虚冲毕竟道行很低,只能看个大概,并不清楚具体是不是。
“行,那你去吃饭吧。”
光头倒是对虚冲客气了不少。主要这个虚冲确实非常老实,还积极配合那些科学家搞研究。
上次他和他的师弟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事后也没有一句怨言。
等到十天左右,科学家们就把他们两个研究的差不多了。主要是一些其他的实验并不能进行,要是把他们俩玩死了,那以后就没有标本了。
而光头告诉他们,少爷在国外抓了几个。
搞得这帮科学家各个都眼冒绿光摩拳擦掌的,要不是光头跟这帮人待久了,还以为他们要吃了自己呢。
光头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却也知道知识的重要性。哪怕那些科学家加一块都打不过他一个,他也对那些人非常的尊敬。
另外,少爷专门吩咐了,他们的需求,必须有求必应。光头也不敢造次。刚刚运回来的这帮人,本应该直接送到那帮科学家的手里。但是光头却并没有这么做。
苏姐交代了,自己得把那帮人驯服了才行。
因为他们一个个都相当危险。虽然光头不信,但是苏姐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照做。
多亏这帮人都打了麻药,虽然神志清醒,可是动都不能动。这就给了光头一个好机会了。
找了几个人,把他们都弄上了电击床。
“¥%#*&%……”
刚被放到床上去,就有个家伙嘴里一直在哼唧。
光头能感觉到,这是外语,但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国语言。
粗人,哪管那么多,听不懂就当是骂人。
那你既然是骂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直接上电,光头也电过虚冲,自然知道这帮人都很能抗。所以上来就是三千伏特电压。电了零点五秒。
然后那个家伙就直接闭嘴了。倒不是被电晕或者电死了,只是双嘴被麻痹,根本无法张开。
本来他们就被打了麻醉剂。更别说现在被电成这样了。
然后光头走到了这帮人的旁边。在嘴边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听明白我的话,yes就点头。no的话就摇头。懂了吗?”光头连说带比划的。
还说了他这辈子唯二会的两个英语单词。
那帮人又不是华夏人,也从来没学过华夏语,现在听到光头这么说,当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了。更何况光头手舞足蹈的。
所以拼命地摇头。
“哦,看来你们是还想被电啊。”
光头被气得不行。怎么着,你们到了华夏还这么嚣张?“给我电!五千伏,一人半秒!”
要是虚冲那个级别,这点电压虽然会让他失禁,但是不至于有什么大的损伤。可是这些人只是学徒,个别人比虚冲差多了。
刚电了一下,就脑袋上冒烟了。
光头赶紧让操纵的人停下,晃了晃那个冒烟的家伙。
口吐白沫一动不动。
但是还是有呼吸和心跳的。
光头一咂舌,这不是成了植物人了吗……
这下自己怎么跟少爷交代?
算了算了,光头也不敢再玩了。把那些科学家叫过来。
他们仿佛是见到了食物的饕餮,争着抢着来做实验。
转眼,光头面前的一帮人就被这些科学家抢完了。就连那个植物人也都没有放过。
这帮科学家是有多饥渴啊。
光头摇了摇头,也去吃饭了。这个地方已经被扩建成了几千平米的地下基地了。
食堂、商店之类的地方都有。而且还不要钱。
这是李跃麟专门批准的。反正这个基地也不超过一百人,黄河还不差这点钱。
“仇哥?您来了?”
虚冲看到了光头,朝着光头招呼道。光头本来姓仇。
光头对这个虚冲也没有任何防备之心。虽然这个虚冲的隐身,看上去倒是挺厉害,但是其实战斗力并不强。真的打起来,光头能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唉,这帮人是真的可怕啊。”
他一直以为,自己这种成天在刀头上舔血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但是没想到,那些科学家比自己可怕多了。
果然是不怕流氓遍天下,只怕流氓有文化啊!
虚冲安慰了光头一句。“仇哥,当初我也是被这帮人折磨的。到现在,我都没有恢复灵力呢。想要隐身只能若隐若现的样子。”
想起自己在那帮人“魔爪”下的悲惨日记,虚冲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其实,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明明不是说,你们这些人都是些装神弄鬼跳大神的骗子,你们宣传的都是些糟粕么?怎么你们居然真的有这些奇奇怪怪的能力?”
光头对科学浸润的不深,他要是好好学习也不至于成了个混子,直到碰上陈谦之前,都是个每天浑浑噩噩的人。
就因为了解科学的不多,对于这些人也是最容易接受的。
虚冲苦笑两声。“这个,听师父他们说,这是科学对他们的诋毁。”
“科学和我们,是仇敌。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那种。所以自然会对自己的敌人百般抹黑咯。”
光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虚冲继续说道。“我们山门,从不惹是生非,只是老老实实待着修行。哪怕被科学污蔑仍然不为所动。师父说,修我道,何须他人嗔恚。世人说什么,随他去吧,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