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陈谦从瑞典回来了吗?”
小姐问道。
身旁的小梅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查到。不过他的另外几个侧室,似乎已经订好了回国的机票。”
小姐点了点头。
这个陈谦,如此花心,在他旁边跟他有暧昧关系的女人就有六个!
他怎么会是这种人渣呢?自己真是眼瞎啊!
不过,陈谦的风度,陈谦的一切,依然吸引着这位小姐。
“看来我有必要自己主动的为自己排除一些障碍啊。”那位小姐从沙发上起身。“他的几个侧室,什么时候回到华夏?”
“算时间,应该是明天下午。在他们的飞机在京城的东机场降落。”
看来这个小梅调查的很详细。
“好,给我安排一下,明天下午,京城东机场除了这个航班之外,禁止任何航班起降,另外,除了机场工作人员,其他人一概不许进入。”
“这……小姐,这恐怕会给东机场造成非常大的损失,是不是先要和老爷商量……”
“商量?用不着。我爹还从来没有管过我。要是他用这种事情来管我,我倒是求之不得。”
再说了,东机场本身就是他们家的产业。亏损?一天最多亏几千万而已。这点钱,对他们家来说根本就不是钱。
“好的,那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暂时没有了,你先下去吧。”
“是,小姐。”
陈谦,我到要看看,把你吸引的魂牵梦绕的狐狸精,到底长什么样子。
为了她们,你居然直接放弃了我。
你是真的不喜欢我,还是心中已经没有容得下我的地方了?
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是我主动开口,向父亲提起此事的,但是似乎你并不领情啊。那没有办法,我只能让你的侧室受点委屈了。
因为你让我受的委屈也够多的了!
陈谦!你收多少侧室我都可以忍,但是你居然把夏筠瑶列为正室,对我却根本不理不睬!
你真当我是假摆的不成?
小姐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恨不得把陈谦叫过来当面质问他。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她一向是那种心高气傲的姑娘,可是现在为了陈谦,都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已经不可能再主动了。可陈谦居然给自己的是这样的回应!
真是过分至极!等着吧!陈谦!
你会为你现在的行为,而后悔的!
这位女子倒是没有把陈谦怎么样。
后来,她和陈谦的整个后宫,闹得是水火不容。
……
“少爷,哥德堡到了。”马车外传来了苏酥雨的声音。
没错,就是马车。
陈谦简单了回应了一声,走下了车。
这种中世纪的马车,做的人真是想吐。就连陈谦这个身体素质还算凑合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了,而夏筠瑶更是脸色铁青。
玛德,没有科技的时代,就只有这么悲催的命运吗?
还是科学好啊。陈谦不由得长叹一声。
陈谦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全部都是穿着白色长袍的人,这样陈谦不由得心里诧异,看来,这些人就是自己在战场上见到的那些白袍人了。
“居民呢?难道一个居民都没有了吗?”周斌不由得小声嘀咕了几句。
这些白袍人看到陈谦等人穿着“奇装异服”,不由得把他们全都围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不穿白袍!”
苏酥雨赶紧从车上拿了几个白袍出来。操着一口纯正的瑞典腔说道。“我们是刚光复的地方来的,还没来得及换!”
然后苏酥雨把白袍分发给了每个人,并且一直给陈谦他们打眼色。
陈谦也知道,这帮人是惹不起的。
倒不是说他们有多厉害。主要是,自己要是在这里惹点事生点非,那可就太尴尬了。
被别人围起来会立刻暴露他的身份。然后自己最好的结局就是被他们赶出去。
最坏的呢……这还用说,当然是身首异处了。
好在这些人看到陈谦他们穿上白袍之后,只是吩咐了他们几句,不可惹是生非,随后就走了。
“现在应该可以回答你了,那些居民都穿着白袍,也不管是不是他们的人。”
“要是我不穿呢?”
周斌觉得这个白袍着实别扭。
“不穿?看到那边的人没有,就是这个下场。”
周斌顺着陈谦的手看去。不少人都被关在了一个大铁笼子里。没有人管他们。任其自生自灭。
还有人在外面喊道。“只要你们肯穿上白袍,就可以出来了。”
这把周斌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整了一哆嗦。
在华夏哪见过这个架势?该杀杀,该打就打。哪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做法?
“好了,别看了,非礼勿视。如果你再想看的话,没准一个待遇。”
陈谦拉着夏筠瑶的手,就走了。
随后,苏酥雨周斌和李友明便跟上了。
走了没多远,一座小酒馆出现在了陈谦的面前。
苏酥雨说道。“走,我们进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我们想要的消息。”
这种小酒馆在这里很常见。只不过是寻常的乡间酒吧而已。
但是陈谦知道,这个酒吧,并不寻常。
因为苏酥雨早就告诉过自己,她在这里,已经安插好了一个内线。
准确的说,这人并非是苏酥雨的人。而是黄河的人。
他本来是黄河在瑞典哥德堡办事处的。但没想到哥德堡沦陷了。边境封锁的非常严,想走也不好走,他只好在这里开了一家酒馆留了下来。
这个家伙,明面上奉承这帮人,但是其实还是为黄河工作的。
在此之前,苏酥雨就和他联系好了,在这里的行动,都有他负责安排。
一行人就这样走了进来,整个酒吧的氛围安静,甚至说有一些死气沉沉。走到了吧台前,苏酥雨用华夏语说道:“来杯血腥玛丽。少爷,你们要喝什么?”
调酒师先是一愣神,但是很好的隐藏住了自己的表情。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苏酥雨不由得问道。
“没有。”这个调酒师是典型的中欧人面容,嘴里操着一口生硬的华夏语,让人觉得有一些刺耳。“那就好。”苏酥雨笑着回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