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女儿啊,你等他娶了你再住过去不行吗?我们又不会拆散你们?”莫妈担心的看着莫深深,“深深啊,你说你这样多吃亏啊?也就是楼宇升那个家伙还有点良心,这要是真的把你给甩了,你不觉得要命吗?肚子里揣着一个,人还这么上赶着,我总觉得咱们家吃亏了啊。这不就是年底清仓大甩卖,还得买一送一吗?”
越想越是肉疼,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怎么就这么缺心眼儿呢……
莫深深听了这话不乐意了,“妈,先不说楼宇升敢不敢甩我,就算是分开了,谁说就是我吃亏了?你总觉得是男人睡了女人,为什么不觉得我睡了他啊?分开是大人的事情,又不是胡来的。”
莫妈听了这话,气的肝都要疼了。
指着莫深深半天,最后还是败给了女儿。
楼宇升过来接莫深深的时候,莫名的就被丈母娘给瞪了一眼。
“妈,怎么了?”虽然还没办婚礼,双方为了孩子能顺利的出生,早就让他们领了结婚证。而且双方父母都见过了,虽然莫爸莫妈对楼成风没什么好印象,但是强在楼老爷子和楼正勋都很靠谱,所以自然没有什么为难楼宇升的。
楼宇升早就开始叫爸妈,真是一丝不情愿都不存在。
莫妈白了楼宇升一眼,只说了一个“哼”。
莫深深屁颠屁颠的端着一个碗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塞到楼宇升的怀里,“老公,喝了它!”
莫爸看着那个碗,气的眉毛都要着火了。
楼宇升虽然好奇这是什么,但是既然莫深深给了,他肯定不能在岳父岳母面前违背媳妇的意愿,于是就大口大口喝了下去。
那一碗……
是一大份药!
楼宇升喝的都想吐了!
不过为了股权面子,还是忍耐了下来。
等他喝完了,莫深深直接把碗往桌子上一放,拎着包就拉着楼宇升离开了。
楼宇升自始至终一头雾水,上了车了问了一下莫深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他知道自己喝下去那一碗是岳父准备的大补药的时候,脸都黑了。
“那是岳父打算给我喝的?”
莫深深嘿嘿一笑,“当然不是,是他自己要喝的。”
“那你还给我喝?”
莫深深的笑容更是灿烂起来,“谁让我妈说我的。”
“连丈母娘都嫌弃我了?”
莫深深叹了口气,摸了摸楼宇升头发,“怎么办,我们家好像只有我喜欢你了。”
楼宇升觉得自己之所以这么惨,都是被莫深深害的!
丛美玲终于出了院,本以为可以摆脱顾臣,却没想到等到的却是他买下了他们家隔壁房子的消息!
“你说过,只要我安分守己,不要破坏你的计划,你就不会动我!”丛美玲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悠闲喝茶的顾臣,脸色难看的要死,“滚出去,滚出去!”
顾臣哼了一声,“不要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想法,你还不够格。”
“那太好了,为什么你还不走!”
顾臣哼了一声,“我的事情,轮得到你做主?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如果你再对我说一句重话,我会让你立刻后悔!”
丛美玲早就被恐惧吓得忘记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听他这么说,她依旧是压抑不住的歇斯底里,“滚,滚出去!禽了了兽,你这个禽了了兽!”
顾臣轻轻一笑,拿起手机按下了一个键。
不到三秒钟,丛美玲就听见车库传来“嘭”的一声!
丛美玲赶紧打开了了房门看出去,就发现车库已经烧了起来。
原本平整的车库早就被炸的面目全非,里面的车子似乎被提前处理了,此时正在烧着的只是车库里的一些工具和车库的大门。
但是木质的车库此刻已经变成了随便和滔天的大火,连院子里的花草都已经烧黑。
那样子,让丛美玲心惊!
“你可以试试,再骂我一句。”顾臣慢悠悠的走过来,站在丛美玲的身边,“你应该知道,我说到做到。”
丛美玲一下腿软靠在他的身上,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顾臣轻笑一声,“我选个玩具,还需要理由吗?别想太多,你没资格。”
丛美玲的脸上闪过各色表情,最后都归于沉寂。
顾臣说完话就走了,留下丛美玲在那里神色不明。
车库毁了,刚才的爆炸也引起了不小人来围观,匆匆往窗外看一眼,就可以看到不少的人影。
“小,小姐。”佣人见没人在房间里,就走过来看看。结果刚好看见了丛美玲站在那里,一脸惨白的看着正在熊熊燃烧的车库,吓了一跳。
“怎么样了?”丛美玲脸色不变的问道。
佣人也被吓着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老实说就行。”
“周围已经有人报案了,”佣人看着丛美玲,哆哆嗦嗦的,“小姐,我们……”
“找人来把车库整理一下,到时候警员过来,就说是车库里存着的汽油挥发了,有人抽烟不小心点燃的。别的不要多说,谁说我就让谁躺到车库里!”
佣人吓得一个哆嗦,赶紧点头应了下来。
宁桥接到电话以后,就直接去了绯色。
刚进门,热闹的气氛就让他吓了一跳。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个安静的角落。
“怎么突然想开了?”宁桥坐在坐位上,看着对面的丛美玲,“不是誓死都要坚守自己的格调吗?”
丛美玲咬着嘴唇,额头上满是冷汗。看上去像是被吓坏了,不知如何是好似的。
“他是个疯子,魔鬼!”
宁桥挑挑眉,“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他的真面目。”
丛美玲抬头看着宁桥,“你可以帮我是不是?你可以把他赶走,把他杀了是不是!”
宁桥眯起眼来,“你想杀了他?”
“他该死,该死!”
“啧,”宁桥哼了一声,“还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好歹你们也夜夫妻,竟然这么绝情。”
丛美玲的脸色更加的白了起来,坐在那里都忍不住的发颤。
见她那副样子,宁桥哼了一声,“行了,既然你想要对付他,那就拿出你的诚意。说吧,你能怎么帮我?”
“你不是想要他做那件事情的证据吗?我把我的检查资料都给你!还可以,还可以做你的证人!”丛美玲有些激动的说道,接着又摇了摇头,“不,我不能做证人。不能让他知道是我!我给你资料,你要多少资料我都愿意给你!”
宁桥哼了一声,“就你住院那点事情,称得上是证据?就算是他强了你,可是男未婚女未嫁,他完全可以说是两厢情愿。你见过哪家法律,会管这种事情的吗?”
“不是两厢情愿,我是被害人!”丛美玲瞪大眼睛看着宁桥,对他的态度似乎十分的不满意。
宁桥看着她,“证据呢还是留下了痕迹?就凭你撕裂的伤口?谁知道你是肛裂还是便秘!”
丛美玲的脸上更黑了一些,已经开始隐隐的手脚发颤。
“顾家不是一般人家,想要整到顾臣,必须用证据,实实在在的证据,懂吗?”
宁桥见她目光里的坚定越来越真切,就觉醒再加一把火。
“依照你现在跟顾臣的关系,他是绝对不会绕过你。你想,他怎么可能放任你这样的污点在外边?要么杀了你,要么就让你在他身边,无法开口。”
丛美玲果然害怕起来,哆哆嗦嗦的拿起杯子喝了口酒,这才看向宁桥,“我答应你。”
白溪准备给自己培养一点情怀,所以一起床,她就直接去书房找了本书来看。
楼正勋现在已经不再去公司了,但是每天都得拿出一个到两个小时跟陆冷羽通讯一下,或者是看一下公司送过来的合同。
他进了书房,白溪也跟了进去。两个人一个坐在书桌上,一个窝在沙发上。静静地不说话,倒是意外的温馨。
白溪翻着书,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的有点犯困。抱着书小睡了一下,再睁眼的时候身上已经盖上了薄薄的毯子,而楼正勋依旧在书桌前工作。
白溪抱着毯子蹭了蹭,将书放到桌子上,就准备起来稍微活动活动。
刚走到窗边,她就看见丛美玲在楼下。
皱了皱眉,有些好奇她怎么来了。
毕竟之前那件事已经让老爷子彻底发火,禁止她进楼家。
然而现在她出现在这里,倒是让白溪诧异不已。
“怎么了?”楼正勋见她站在窗口不动,就赶紧过来看看。
白溪拉着他的胳膊,指了指楼下,“她怎么过来了?”
楼正勋往楼下看了一眼,接着就拉着白溪往沙发前走,“不用管她,今天早上丛崇死了,估计是想过来找爸的。”
白溪吓了一跳,“真的死了?”
楼正勋点点头,“他那身子本来就不行,丛美玲不光没帮上他让他临死前安慰安慰,结果还一个劲的惹事让他生气。他爸就住在她之前住的那个医院,她做的那些事情,后来跟顾臣扯上的事,他都知道。丛崇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胜在脑子想的清楚,知道顾家他是惹不起的,也不敢招惹的。却没想到他谨慎了一辈子,最后倒是要被女儿给毁了。”
白溪唏嘘不已,点点头,“那她过来做什么?”
“老一辈的事情自然得有老人家出面镇场子,丛家现在不比从前,她一个人根本就镇不住。公司的人也不服她,估计丛崇这一走以前的老客户老朋友也会断了往来。她现在大概是想修复关系,让爸出面主持一下丛崇的婚礼,变相求点荫庇吧。”
白溪叹了口气,“人心都是肉长的,爸大概不会拒绝吧?”
楼正勋点点头,又把白溪抱在怀里,“会介意吗?如果你不开心,那我就跟爸说说,找个别人顶上算了。”
白溪笑了笑,“你担心什么呢?我是那种冷血的人吗?在这种事情要是还介意这个,我也就太差劲了。”
楼正勋亲亲她的鼻子尖,亲昵地跟她蹭来蹭去,“我不是怕你影响心情嘛。”
白溪在他身上蹭了蹭,“看见丛美玲这样,我突然觉得生小二的时间得提前了。”
楼正勋挑挑眉,“怎么想到这个?”
白溪抱住他的腰,有些懵懵的,“我本来还想着不着急,五年或者八年生一个,生两三个孩子就可以。但是现在想想,要是真的五年才生一个的话,小三出生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四十了,那陪伴他们的时间不少了吗?等他们成年,我都要六十了,那我就不能陪伴他们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