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筵宴被贺年寒叫唤了一声,扭头往这里望来,上官衍一拳头直接闷了过来。
我站在下面都感觉到肉疼,他甩了甩头,对贺年寒冷淡的一撇。
贺年寒一点都不害怕他,对他微笑相对,“司筵宴先生,不如你躺着给他打,这是对你极其有利的事情,你为何不听人说呢?”
司筵宴嘴角一勾:“没有道理躺着被打,这是一场公平竞争!”
上官衍摩拳擦掌,赞同他的话:“这是一场极其公平的竞争,不要让别的什么东西破坏了这一场公平,继续来!”
司筵宴甩了甩脑袋,手一撑绳子,重新站了起来。
顾容十分不解的问我:“他的身手一流,被打成这样,我已经很诧异,现在你还要他被动挨打,苏晚,这件事情有些难办?”
我突然间想到一个坏点子,用手拱了一下顾容:“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喝了直接倒地就睡的……”
顾容差点跳起来:“让人喝了倒地就睡的那是违禁东西,我做的是正经买卖,能不能不要搞这些歪门邪道,逮到会死人的啊!”
“你敢说没有?”我不相信的看着他:“帮个忙,记你一个人情呗。”
顾容深深的压了一口气,拳击台上现在司筵宴和上官衍旗鼓相当,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司筵宴没有用尽全力,对上官衍出手那是一个相当的克制,而上官衍对他出手那叫一个不留情。
一个相当的克制,一个不留情,打起来的悬殊,就显而易见了。
顾容眼珠子转动了一下,“要不我去想想办法?”
“赶紧的啊!”我急着像热锅上的蚂蚁催促。
贺年寒大约猜出发生什么事情,在顾容去想办法的时候凑近我,压低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道:“司筵宴已经向上官家摊牌了?”
“阿姨已经知道了,上官衍现在在蓄意报复!”我想了一下,选择没有隐瞒他,告诉了他。
贺年寒一下子就猜到:“你想利用苦肉计,让上官太太心疼!”
“阿姨已经松动,只差一个契机,上官衍在蓄意报复!”我看着他们两个打的难舍难分,上官衍光洁如华的脸已经挂了彩,再这样下去,就变成了上官衍被动挨打,司筵宴秒杀他了。
贺年寒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属于他的精明与深沉,在他周身蔓延,突然之间,他站起身来,来到台边,昂着头对台上打斗的两个人道:“司筵宴先生,您请稍等一下,我这边有事情想向你请教!”
司筵宴正打的似火如荼渐入佳境,哪里有心事,来跟贺年寒交谈什么请教的事情。
贺年寒见他们两个不分开,对拳击教练道:“暂停10分钟,现在立刻马上!”
贺年寒全身气息凌厉,拳击教练浑身一凝,急忙上前要分开两个人,两个人同时出手对着拳击教练一人一拳。
拳击教练直接被他们两个打倒,两个人倒是默契十足,把拳击教练往旁边一拖,继续打。
我立马没了主见问着贺年寒:“要不我给上官妈妈打个电话,让她看一看?”
贺年寒摇头不赞同我的话:“这分明就是小年轻之间的事情,你找老人家也没有用,还徒增老人家的担忧!”
“那就看他们两个打?两败俱伤?”我对于他的不赞同,表示了质疑。
“等顾容!”
他惜字如金的等于没说道。
我呵呵了一下,继续看着拳击台上的两个人打架,你一拳我一拳,谁都没对各自留情。
顾容等了10多分钟才过来,贺年寒见他过来敲了一下锣,弄了中场休息。
顾容拿着两瓶矿泉水,直接一人丢了一瓶,笑呵呵的说道:“中场休息,休完息之后两位继续!”
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笑嘻嘻的顾容,两个人停止了打斗,一人捞起地上的瓶子,不客气的拧开,咕噜咕噜灌了几口。
帅哥挂彩那也是帅哥,长相依旧好看,一人喝了几口水,把瓶子往旁边一丢,斗志昂昂拍了拍手:“再来!”
我向前一把把顾容拉了下来,“你给他们喝的什么?他们反而精神好像更好了!”
顾容贼溜溜的说道:“急什么呀,凡是药都有个时效的,等着看好了!”
贺年寒沉着一张脸把我和顾容分开,紧紧的拽着我的手,把我拉坐在沙发上,目视着拳击台:“尽心等待就好!”
他的一句尽心等待,我整整在旁边看着他们打架,打了10分钟,然后他们两个身形摇摇晃晃,摇到了挡住拳击台的绳子边,两个人靠在绳子上,双眼盯着我。
尤其是上官衍,眼睛寒冷似冰,张口:“苏晚,你死……”
话还没说完,身体无力的哐当一下子摔倒在地,司筵宴比他多撑了两分钟,轰然倒地,鼾声如雷。
我的手拍在匈脯上,对顾容竖起了大拇指:“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赶紧的!”
顾容对服务员道:“把他们两个抬到房间去,一人一间房!”
不得不说他的会所里什么都有,抬人的单架直接把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抬进了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拍了拍匈脯:“顾容,欠你一个人情,回头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千万别对我客气!”
顾容弯着腰凑到我的面前:“能不能告诉我他俩这是咋了,这架势可不像是好朋友,就像有不共戴天仇一样!”
“男人的友谊很奇怪!”我幽幽地了一口气:“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打起来了,还让我做裁判,你说我能怎么办,只得想办法把他们放倒了!请问他们能睡几天?”
顾容对我伸出三个手指头,我内心一阵唏嘘,伸出拳头捶在他身上:“走,我请客,你买单吃饭!”
顾容被我的欢乐感染,就到他的会馆餐厅,开了一桌,这一桌只有我和他还有贺年寒,三个人吃的欢乐无比。
宾主尽欢,严谨言才找过来,执意要带司筵宴走,没有办法把房卡给了他。
他叫了人把司筵宴带走,我跟顾容打了声招呼,让他好好照顾上官衍,自己也闪了。
贺年寒步步紧跟着我,为了防止我上严谨言的车上,在我出了会馆大门,就把我拽进了他的车子里。
场面一度尴尬,我想对他挤出笑脸,发现都是徒劳,最后我选择闭嘴,贺年寒把我带到他京都的办事处。
我来到富丽堂皇的办公大楼,眼中出现诧异的光芒:“沪城那里是临时窝点?”
贺年寒抓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这里算得上是舅舅的产业,我在这里顺便办个公!”
我信了他的邪,如果是周淮左的办公大楼,为什么这里从前台到行政,行走碰到乱七八糟的人,都叫他一声贺总。
对我更是好奇,忍不住的在这里看我,他的办公室虽然小,却充满的冷硬和他的气势相符。
我坐在沙发上,借着刷着手机不理他,他自己坐那办公,仿佛之间,画面似曾相识,他办公,我刷手机。
刷着刷着手机无趣,就把他的手提电脑打开,登上自己的账户,查看了一下公司的会议记录,以及公司一人的行程安排。
我现在就是一个甩手掌柜子,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没事查查账就行了。
跟司筵宴比起来,我真的是一个菜到极致的鸟,实在找不到事情做,我就在他的办公室沙发上一侧卧,躺着睡觉起来。
睡得迷迷糊糊,嘴角潮湿,像被人啃着,伸手阻挠,啪一声打在了脸上。
响声让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贺年寒锐利幽深的眼眸犹如一汪深潭,把我吸引进去。
我心跳加速,他贴着靠近我,手磨擦在我的嘴角,热气喷洒爱昧:“苏晚,怎样我才能转正,做你的未婚夫?”
低沉勾人的声音,让我的心随之晃动,靠着沙发手想撑起来,贺年寒察觉到我的动作,手一掰,把我放倒俯身压了过来。
属于他的气息一下子钻到我的鼻子,我呼吸有些紊乱,心里有些慌,声音就跟着有些抖:“贺年寒,你这样我会生气的!”
贺年寒低声一笑:“5年了,不收一些利息怎么行?”
我的瞳孔骤然一缩,他直接擒住了我的嘴巴,辗转反侧,攻城略地,强势霸道,我双眼瞪大,被他这样被动的亲吻,呼吸有些不畅。
就在他的手要钻到我的衣服,我反抗不得的时候,办公室的门一下子被推开,周淮左声音响起:“年寒,有一份投资资……”
他的话语没说完嘎然而止,贺年寒眼中闪过一丝愠怒,很快的恢复了常色,把我撩到腰上的衣服拉了下来,慢慢的整理好,把我扶坐起,才把头慢悠悠的转向门口,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周总,找什么资料?”
周淮左寒着一张臭脸看着我,对着身后的特助挥了挥手,身后特助们离开,他走进来带上了门。
贺年寒故意挡在了我身侧,周淮左走到我的面前,手中的资料夹,对着我的脑门就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