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眉头拧成麻花,双眼盯着他:“你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我是你的未婚妻了?”
贺年寒脸皮比我想象中的要厚,笑的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当然是从你刚刚的话语之中,你自己说的!”
我有些恶人努力的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了他做未婚妻?
有些气恼,语气极其不友善:“贺年寒,少在这里跟我偷换概念,我跟你两个人,暂时现在不可能!”
贺年寒大手突然停留在我的脸上,眼中闪过眷恋情深:“你现在又说了!”
我心中纳闷,我说什么了?
我说和他暂时性的不可能,并没有答应他做女朋友未婚妻。
他察觉到我的疑惑,笑容灿烂的说道:“你说暂时性的不可能,就是有无数个可能,我等这个可能就好,反正等着等着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双眼睁大,这个人就是在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曲解我口中的意思,伸出手一把推在他的脑门上,把他推离开我:“贺年寒,我不想跟你两个人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有这时间你没事了可以滚蛋上班赚钱去了,我也不在这里和你瞎掰扯。”
贺年寒见我起身要走,伸手拉住我的手,这么大一个男人,还用撒娇的语气,对我说道:“你就不能在这里陪我一晚?我才刚刚醒来,脑袋还疼得不得了呢!”
我对他哼笑了一声:“不如我去帮你叫尹浅弯过来陪你,你看好不好?”
贺年寒无奈的一笑:“你就在这里尽情的折磨我吧,反正我这一辈子只认定了你,无论你怎么折磨我,你都是我心目中的最爱,永远的唯一视死如归!”
我狠狠的揉了一下手臂,对他带着嫌弃道:“你们公司涉足影视圈,投资偶像剧,麻烦投资一些有营养的,就你这种,拍成网剧也没人看,恶心的令人发指!”
贺年寒非但没有被我的恶言恶语吓着,还更加恬不知耻,故意恶心我:“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天地良心,我若撒谎,天打雷劈去!”
“滚蛋!”我伸手一把推开他,颇有些狼狈的向门口跑去,贺年寒没有过来追我,只是斜斜的靠在床边,对着拉开房门的我说道:“苏晚,谢谢你给我这次机会,我很高兴,我爱你,一直都爱你!”
我的脸莫名的烧了起来,心砰砰的更加不规律的跳动,回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不爱你,你爱我是你的事情,你爱我不用对我讲,我一丁点都不稀罕着你对我的爱!”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话生气,而是满是宠溺的望着我,仿佛眼中只有我一个人,在无其他人能在他眼中留下任何颜色。
把他的房门砰一声关上,我站在门口,都贴在匈口,心怦怦地跳着,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严谨言在旁边盯了我很久,才淡淡的提醒着我道:“酒店我已经给你订好了,送去上官太太的宵夜,我也派人送过去了,送过去的人回来说,上官太太的气色还不错!”
“你不用过分担心上官太太,现在可以回酒店休息,贺年寒先生在医院有保镖护着,估计也就两三天就出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狠狠的吸了两口气,踮起脚尖,伸手对着严谨言肩膀拍了两下:“严管家,我用两倍的工资,不,我用三倍的工资请你跳槽,你就来我身边呗?”
严谨言再一次字正言辞的拒绝我:“苏晚小姐,您这样是不对的,挖墙脚没有您这样挖的,您这样是要被人打的!”
我握紧拳头,“我第1个想把你给打死,司筵宴到底哪点好,他就是一个暴君法西斯,不值得你这样对他卖命!”
严谨言一本正经的掏出手机晃了晃:“亲爱的苏晚小姐,您对我说的话,我都录了音,回头我会跟老板说,让他弄死你!”
我翻着白眼对他,迅速的上了电梯,他晚上的来回跑,腿都跑酸了,我想找一个地方猫着睡觉,什么事情也不用想。
下了电梯还是比较忧心尹浅弯,谁知道她执拗起来会不会忽然间拿刀子出来捅死我。
左右看了看,两个保镖跟着我一前一后,严谨言在我手边和我并列而走,一时之间倒也安全。
走出医院大门,我没有立即上车,看了一下霓虹灯下,略带担心的问着严谨言:“你说他会不会开车在医院门口,我一出去,她就踩着油门撞了上来?”
严谨言轻咳了一声:“亲爱的苏晚小姐,您这样的想象是不存在的,尹浅弯小姐,在京都是没有车子,你忘记了京都的车牌,是分123,246的,在京都没有两辆车,都不好意思上路的好吗?”
他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我们的大京都,就是这样高大上,看车牌限行的。
安心的上了车,几十分钟之后重新回到了文雅酒店,他们都住总统套房,我就在他们旁边开了一间小套房,严谨言给我守门。
我洗了澡上了床,贺年寒手机信息就发过来了,爱昧不清的信息上写着,你刚走,我就疯狂的想你,我要变小,让你把我揣走。
我回了信息给他:“不是把你揣走,而是一脚把你踹走,别打扰我睡觉!”
发完信息不等他回信息,直接把手机关机,扔在枕头下面,关上了灯,蒙上了被子,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的深沉,我是被敲门声震醒的,严谨言从来不会如此敲门,我下床连鞋都没穿,忙去打开门。
门外不光有严谨言,还有司筵宴,我看到了他吓了一跳,他不顾我还穿着一身睡衣,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从房间里拽了出去,俺坐在沙发上。
我看着他犹如猪头般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没忍住的扑哧一笑。
司筵宴对于我这样的笑话他,也没在意,而是危襟正坐在我对面死死的盯着我。
我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其妙,抠了抠自己的眼屎,确定自己没有袒匈露怀,才张口道:“大清早的做什么?”
司筵宴眼睛一斜看向严谨言,严谨言拿出他的手机,郑重其事的对我说道:“你的手机关机了,上官太太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我说5分钟之内让你回电话!”
我眨了眨眼,反应过来道:“司筵宴先生,您在这里,是担心上官阿姨对我说什么,你要来窃听?”
司筵宴满脸紧张,眼中出现殷切:“妈妈打电话给你,肯定有所松动,我希望得到第1手的消息,所以请你斟酌一下语气,回一个电话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