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吓得直摇头,浑身发抖:“不晚不晚,苏晚,你现在什么都有了,大人不计小人,不要跟我们过意不去!”
我离开了斜靠的车门,往孙鑫利面前走去,8公分的高跟鞋,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他痛得身体蜷缩,我挑着眼睛看着婆婆:“一直以来都是你们跟我过意不去,不是我跟你过意不去,现在好不容易我要计较起来,你怎么能不玩了呢?”
婆婆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眼泪鼻涕全部糊在自己的脸上:“苏晚,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我对天发誓,这一次绝对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求求你放过我们。”
“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会出现在新闻媒体面前。”我一口气的说道:“你想利用广大网友的同情心,同情弱者的同情心,想要利用别人的口水来把我淹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婆婆急切的否认:“我真的什么都没想,我现在只想离你远远的,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想!”
我收回脚,对着保镖伸出手,保镖把一把小军刀放在了我的手上,我对着婆婆摇了摇手:“没关系,你可以继续想着,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你拿着刀子做什么?”婆婆声嘶力竭的问我:“你把刀子放下,你要敢伤害我的儿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不怕你!”我往孙鑫利脚边走去,而后蹬了下来,手中的小军刀,挑起他的裤管。
婆婆声音嘶哑吼叫:“苏晚,他的腿断了,已经不容易好了,你不能让他伤再加上伤!”
手中的小军刀贴在他的脚踝,我抬头看向婆婆,嘴角微勾:“他是你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你关心他,心疼他,这是你的事情,跟我无关!”
手一用力一划,直接划开了他脚下的动脉,鲜血呲溜一下往外面直窜。
孙鑫利弄的跟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上下湿漉漉的,尤其是脸,惨白如果往下滴。
婆婆一声大叫:“苏晚,我跟你拼了!”
然而她坐在原地动都动不了,只能靠一张嘴跟我拼了,我笑的斐然:“脚筋和手筋割伤,时间久了不接,就算流血没有死,人好了也不能像正常走路,杀人犯法,我从来不杀人,不像你们,仗着自己年龄大,是杀人凶手!”
婆婆看着地上满是鲜血,全身一下无力,摊在车子的座位,眼泪鼻涕全部流到嘴里:“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再伤害他了,不要再伤害他了!”
我换了他另外一只脚,手起刀落,把他的脚筋挑断,把小军刀重新还给保镖,笑着对他们道:“把他们拉得越远越好,不要让他们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保镖点了点头,害怕孙鑫利流血而亡,扯了纱布给他止血,止完血之后,孙鑫利被抬上了车。
保镖放开了婆婆,婆婆一下子扑向孙鑫利身上,砰一声车门被拉,我在外面看着婆婆趴在车窗上,两眼泛着痛恨的绿光看着我。
我就这样和她隔着一个车窗,两人对望着,杀人犯法,居然对她这个杀害我儿子的凶手,我把她大卸八块都不解恨。
自己曾经太软弱,被人勒住脖子欺负,都没有报复回去,发现自己真的太傻了。
早懂得反抗,不怕死的反抗也不会发生今天这些事情,人都欺软怕硬,谁也不例外。
破旧的车子从我的面前划过,开了出去。
严谨言轻咳了一声,在我旁边提醒:“他们会在城里绕一圈,然后出城,几个保镖会把他们扔得远远的,然后好好看着他们,确保他们不会再出来作恶,才会重新回来!”
我后退了一步,远离地上的鲜血:“这话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他们又出现给我整什么幺蛾子!”
严谨言举起三个手指头,“我对天发誓,如果他们再出现整什么妖娥子,我把人头送给你,我直接不干了,去盯着他们!”
“这可是你说的!”我手指了他一下:“我会把你这句话告诉你老板,我不需要我的人生里再听到他们两个任何消息,对了,孙鑫权在精神病院里别让他好过,不要因为他是神经病,就对他手下留情!”
对他手下留情,他从来没有对别人手下留情,南南是受害者,还有其他两家小姑娘也是受害者,像他这样的神经病,就活该在精神病院天天被电击,活该,在精神病院里天天被人折磨。
严谨言笑着对我说:“这是我近些年来唯一的一个失误,放心吧,我不会将我这个失误延续下去,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我环顾看了一下现在所处的地方,边走边道:“其实把他们弄死在这里,就地给埋了,几十年也不会让人发现!”
严谨言平静的提醒我:“杀人犯法,只要人不死,可以努力的通过法律的漏洞,只赔偿来,来一个法外保释,死人了就不一样!”
“除了特定的神经病之外,杀人一旦证据确凿,都得坐牢,当然可以死缓,但是十几二十年的岁月在牢里,死缓出来人生都大变样了,千万不要铤而走险,做这些法律不允许的事情!”
我狠狠的唾弃了他一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再一次深深的看了这片林子,真是树叶茂盛,干坏事的最佳好地方,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找来的。
从郊区再到市区,用了整整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我们走走停停,特地路过很多地方,下来买东西。
尤其是监控多的地方,让自己暴露在监控之下,这样的行为是为了防止,有一天孙鑫利和婆婆闹进警察局,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我有不在场的证据。
虽然是多此一举,但是为了以后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咬牙切齿的做了。
回到天娱传媒,公司的前台直接迎上了我:“苏总,有位自称是你老公的贺先生,来公司找你,拦都拦不住,在你的办公室里!”
我眉头一蹙:“他自称我老公你就拦不住,他要是自称我爸,你是不是就把他给供上了,现在你去把他请出我的办公室,如果他不离开你就离开,随便就放人去我的办公室,你这个前台怎么当的?”
前台小姑娘被我的严厉,吓得红了眼睛,也知道自己做错事,连忙对我道:“我这就去找保安,去把他请下来,苏总,你别生气,我这就去!”
说着连忙走向电梯,我揉了揉额间,上了另外一个电梯,在电梯里拨打了电话给贺年寒。
电话刚响一声就被他接通,感觉他就像刻意在等我电话一样,不等他说完,我直接开口:“我现在不在公司,你在我公司造成了不好的影响,现在立刻马上离开我的公司,回头我事情处理完了,我请你吃饭!”
声音很生硬,带着不容拒绝的生硬。
贺年寒沉默了一下回我:“你走的那么匆忙,我只是比较担心你,没事就好!”
“再见!”挂断电话为了防止和他在楼上碰头,随手按了一个楼层,直接去了录音棚。
录音棚的员工还在加班,他们正在调试机器,以及在跟公司的三线小明星,打造属于自己的专辑。
我在外面看了半小时,前台的小姑娘,才匆匆而来,告诉我贺年寒已经离开了。
我看见她红红的双眼,冷淡的笑道:“记住了,下回不是预约,下回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不要把任何客人放进我的办公室,商业机密泄露,你会难辞其咎,好好回去读一读签的保密协议,别一不小心把自己玩进去了!”
前台小姑娘直点头:“我知道了,苏总,谢谢苏总!”
我重新返回办公室,看见没有合严实的抽屉,心头突然一跳,连忙拉开抽屉,里面的资料夹,被人翻过了。
抽出资料夹,把里面资料翻了一遍,里面资料的顺序被人动过,也就是说,贺年寒帮我查找这一份关于他的舅舅和上官衍所有的资料看了一个遍。
看完资料的他肯定会以为,我心中有事儿,是因为这资料上面的事儿。
把资料重新放进抽屉里,我陷入久久的思量之中,思量了半响,揉了一把头发,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他爱想什么是他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想通这一切,我开始处理公司积压的文件,以及公司之前项目投资的东西。
一直在公司磨蹭到9点,不与从公司的机房蹭到办公室,“亲爱的晚,要不要跟我来一场美丽的约会,吃个夜宵?”
他是被司筵宴坑过来的,他的一切费用都是司筵宴再结算给他,公司开业这么久,防护系统,以及公司各方面的乱七八糟有关电子工程方面的事情,都是他在处理。
我把电脑关上:“当然可以,咱们现在就走!”
不与穿着一身工裤装,标准的理工男的装置,背着一个包,不用猜想包里面就是一个迷你电脑。
他见我走过去,扬着笑对我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亲爱的基友,上官焰现在是伦敦时装秀首位全球代言人,接下来他要6场彩排,十场走秀,15场活动,一直到年底,厉害吗?”
我双眼瞪大,手捂着嘴不可置信:“为什么这么大惊喜的事情没有人告诉我?”
不与食指竖唇嘘了一声,激动无比:“这是我侵入司boss的电脑发现,第1次啊,第1次侵入他的电脑成功,简直激动死我,今天必须不醉不归!”
难以想象电脑高手之间的对决,看他激动的脸都红了,我忍不住泼冷水打趣:“也许,当初玩电脑的是上官焰,他故意让你侵入,让你乐呵乐呵!”
不与脸上兴奋的神色一收,瞬间拉的个脸,“苏晚,我决定今天晚上把你吃破产,竟泼我冷水!”
“好啊,恭候大驾,请吧!”我对他摊手。
不与鼻孔朝天的对我哼了一声,走了出去,我跟在他身后,上了电梯,下了电梯,刚出天娱传媒,一声车子鸣笛,刺耳响亮。
不与凑了过来:“这是谁呀?”
我眯了眼睛看着车子的车牌,心中猛然下沉,刚张口,贺年寒打开车门走出来,来到我的身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道:“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