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强势的拖着走,常雅思一下子慌了起来,跳下位置就追了过来,“年寒,钱都花了,就在这里吃吧!”
贺年寒玩味的一笑:“你的意思你跟我说的话,可以让她听了?”
“其实我可以不听。”我挣脱贺年寒拉扯:“那边龙虾是现宰的,你们在这里慢慢聊,不用顾虑我!”
转个身,直接脱离他们,去往龙虾的方向去,等待吃龙虾的途中,眼睛余光瞧着他们,常雅思也不知道对贺年寒做了什么,贺年寒锐利如鹰的眸子一直跟随着我。
他绝对不是担心我吃龙虾撑着,而是眼中带了一点点审视。
在我光明正大望他的时候,他眼中的那么审视就消失了,所以常雅思应该告诉他了,我今天这一场,就故意跟他来的,而不是什么偶遇。
想到这里我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我没所谓的,填饱肚子最重要,做人千万不要跟自己过不去,不然就太惨了。
吃了两份龙虾,吃了两份现煎牛排,又啃了椒盐面包,肚子吃到撑,贺年寒缓缓向我走来,西装得体,整个人充满了成熟稳重的味道。
“走了吗?”我在他还没走到我身边,便张口问道。
贺年寒掏出手帕,擦了一下我的嘴角,我吓了一跳,是不是我给他错觉,让他这样对我爱昧?
连忙要躲,他一个大跨步,靠近了我:“嘴上刚刚沾了汁液,擦干净了就可以走了!”
我手忙脚乱,面红耳赤抓过他手中的帕子:“我自己来,谢谢!”
生疏又客气,只是把他当普通朋友,希望他不要,却过着普通朋友的行列。
擦完之后,我低头向前走:“你把我送到公司,我还有事情要做!”
贺年寒跟在我的身后:“把你送的哪家公司?你现在可是有三家公司啊?”
他有点小瞧了我,我现在三家公司不止,我还有其他的投资行,和上官焰一起的投资行。
“让我去天娱传媒!”我丢给他他一句话,率先而走,坐进车子里,打开窗户,手抵按在匈口,发现自己心跳不规则的厉害。
贺年寒见我脸红的厉害,不但抽的湿纸巾给我,还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脸烧的那么厉害,我们去医院!”
“送我直接回公司!”我错开他的手,把湿纸巾折叠在额头上:“公司还没有正式走上正轨,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而且最近我也要带新人,带新人去跑场!”
贺年寒启动了车子,微微一惊,不留痕迹的说道:“你是公司的老板,公司旗下的艺人,有专门的经纪人带,完全不需要你去跑场!”
“而且,司筵宴我已经查过了,商业天才,他帮助你们,会让你们的公司蒸蒸日上的!”
这么堂而皇之的告诉我,他已经在查我身边所有的人,如此坦诚相见,就不怕我发火吗?
“他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可能天天围绕着我们的公司转!”我不留痕迹的说道,手机拿在手上,开始给小叶发信息,让小叶打电话给我,以方便我快速的离开他的车子!
“他离开了!”贺年寒目视着前方,嘴角翘着说道:“和上官焰一起?”
我有些敷衍的说道:“上官焰回来这几个月,在国内的资源并不好,大多数是靠热搜,最近也找不到合适的本子给他,与其这样,不如去欧洲发展!”
“正如你所说,司筵宴先生是商业奇才,有他保驾护航,上官焰一定会蒸蒸日上,上次只是奥斯卡提名,这次也许接到好的本子,就能问鼎影帝了!”
“那……”贺年寒斟酌了一下,带着小心问道:“为什么让苏行止和南南一起也出去了?”
对于他的小心和试探,我的敷衍变成了正色:“是的,据我所知你的外公,并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在重症病房出不来了!”
“他只不过利用自己的身份便利,霸占一个重症病房的名额,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希望儿孙绕膝,享受天伦之乐!”
“你对此存在着误会!”贺年寒声音放得极缓:“我看过他几次,真的很危险!”
“那这种危险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些无奈的说道:“换言之,就是因为我知道他玩这些把戏,我必须保证我女儿和儿子的身心健康,你和周家若是再轻举妄动,我不介意我国外和国内两头飞,更加不介意把它们藏在一个你们看不到的地方!”
贺年寒张口浴要再说,我直接打断他威胁道:“也许你认为我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司筵宴先生想藏两个孩子,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贺年寒握着方向盘的手举起了一只:“我并不是想干涉你任何决定,我只是想知道他们是不是好,只要他们平安无事,我没有其他意见!”
我不由自主的审视他起来,感觉他变得有些陌生,我想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就在我企图说出质疑的时候,小叶打电话给我了,我接通电话嗯了两声,便一脸凝重的对他说道:“把我前面的前面的路口,有人来接我!”
贺年寒对我侧目一笑:“今天我没有多少事情,你去哪里我都可以送你去……”
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说着我的手机又响起来了,我蹙着眉头一看,是余无岁,他一般不轻易打电话给我,一打电话给我就是有事儿。
按了电话,余无岁呼吸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苏晚姐,我刚接到同行的电话,你的前婆婆,把记者招到自己家,准备直播爆料你,我现在正在赶去,你这边方便……”
“我马上过去!你多带一点人!”我狠狠的切断了电话,心中怒火烧,我还没腾出手把他们两个人扔出沪城,他们两个就撞上来了,真是忍不了了。
贺年寒见我脸色发怒,“要去哪里?”
和他所有的伪装一下子消散,眼中冷芒射向他,冷寒的说道:“停车!”
贺年寒吓得猛然一踩刹车,我身体向前撞去,额头疼痛来不及揉,直接开车下去,后面的车子喇叭按的很响还有人骂道:“不要命了?”
我靠着车道的边,迅速的奔跑起来,拨打着严谨言手机号码,电话刚打通,就看见他对我摇手,急忙奔过去,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一打方向盘,把车子拐到另外一个道上,飞速的行驶起来,贺年寒下车追我,见我上车,又连忙返回自己的车子,等看见他的车子开,严谨言已经在红绿灯转了一个弯。
严谨言不解的问我:“好好的怎么跳车了?”
我紧紧的拽着手机:“你老板没有帮我解决孙鑫利和他妈妈的事情,他们准备在网上直播爆料我!”
“我被他们扰得不厌其烦,现在让你的人过去,在不惊动记者的情况下,把他们用麻袋给我套出来,我要把他们扔出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