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看着照片,马丽艳带伤口的脸颊,满眼的惊恐,在照片里显得淋漓尽致。
瞧了片刻,我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直接拨打了电话给余无岁。
余无岁接通电话就道:“苏晚姐,我已经查过发照片的人,是马丽艳身边的助理卖给杂志社的!”
“我曾经跟这个杂志社有交情,他们的领导层知道我现在单干跟着老板,所以便通知了我,问我愿不愿意花高价钱把这个新闻买回去!”
“不用花高价钱买,去确定一下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成的,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还有,你是做新媒体的,就没发现这张照片不是合成,就没发现跟老板背景差不多的人一样显拍吗?”
余无岁被我呛了一声,好久才回过神来:“我会好好查清楚,我想知道老板今一天在做什么,到时候万一有什么我们可以打反击!”
“不用打反击。”我眼中划过一道痛恨:“马丽艳要闹使劲的让她去闹,如果可以,你可以向她提供老板的黑料,比如说老板学术造假,用高价钱卖给她!”
余无岁难以置信:“老板学术造假,可是老板的学历完美无瑕,这怎么伪造啊?”
“娱乐圈的事情,真真假假,有什么不能伪造的呢?关键是钱,马丽艳并不知道你是跟着谁,如果你害怕她知道你也可以通过第三方!”
“你只需要知道我有两个目的就可以了,一个目的是要钱,一个没有的事让她身败名裂,再也混不下去,你照这两个目标来做,务必让她死得不能再死,下辈子在臭鸡蛋中度过最好!”
余无岁思量了一下:“只要苏晚姐这边做好反转的准备,我这边就可以照死的抹黑,把所有抹黑的资料都爆给她,让她以高价钱来买!”
“你只管去做!”我声音越发冷然:“只要把我说的那两方面贯彻到底就可以了,其他的,不必多问!”
余无岁应了一声:“我知道了,那接下来就随事态发展,我们适当添油加醋!”
“随时跟我保持联系!”我冷冷的丢下这句话,把电话挂了。
上官衍眉头微皱起来:“上官焰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马丽艳怎么会被他毁了脸?”
我眼中冷光划过:“马丽艳不是被他毁了脸,是被我毁了脸,伤口不是很深,休养几天就好了!”
上官衍眼中不解加深:“平白无故你为什么要毁了她的脸,就算你失去记忆,也不该和她有这么大的仇恨,把她赖以生存的脸给毁了!”
我把手机扔在桌子上,把餐单放给苏行止看,让他打电话去点餐,抬头看向上官衍:“我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道理,你应该知道,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马丽艳在我把她脸毁掉,她迅速的就pass了这一张图,放在网上发酵,意图很明显,不是吗?”
上官衍道:“她的脸的确毁掉了,她后面所有的代言,都会受到影响,她把这张照片放出来,一来,是拉同情票,看来要让她的雇主知道,她的脸被毁并非她所愿,是人为的!”
“就是这么个道理!”我露出浅浅微笑:“她想用自己的脸,来切断我的后路,我就如她所愿!衍哥不必担心我,你好好的经营贺氏企业和隆兴珠宝,万一我混不下去,还得靠你呢?”
上官衍对我伸出手来,我急忙后退一步,他的指腹划过我的额头,对于我的躲避,他一点都没放在心上:“没有贺氏集团和隆兴珠宝,你也可以靠我!我能给你靠的起!”
气氛瞬间爱昧起来,我话锋一转,让这爱昧的气氛瞬间消失:“你和苏行止先点菜,去开个视频会议!”
上官衍回以微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我点了点头,摸了摸苏行止的头,抱着电脑拿着手机就回了房间,我的两个手机号码早已被打爆,未接电话有几十个。
发了一条信息去群里,随即点了电话视频。
工作室的人严阵以待,都在等着我。
我直接对他们吩咐道:“公关部去联系山禾剧组,告诉山禾这些纯属是炒作,冤枉无稽之谈!”
“最近有人蓄意报复上官焰,请剧组务必要相信上官焰是无辜的!”
“如果剧组不相信,可以跟他们签约老板的品德协议保证,不会因为老板的个人原因,让他们的剧组,和影视剧受到任何牵连!”
“为什么不当下就去澄清呢?”公关部的人问道:“现在就去澄清,让老板的名誉及时止损,不就省下了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了吗?”
我脸色一寒:“别人都下招使绊子,咱们哪有不接招的道理?通知工作室下去,其他带艺人的经纪人,不要因为老板的这件事受到任何牵连,也让他们不要发任何有关于老板评价的东西!”
“让公司下面所有的人,每发一条微博,都得跟工作室过目,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工作室其他艺人受到牵连或者踩上一脚!”
“交接天天传媒大楼的人快一些,得尽早入驻天天传媒大楼,工作室太小了,全部的艺人回去都转不过身,这很麻烦!”
工作室所有的人神色一紧,不敢直视着我的眼睛,我继续又道:“你们只要确定老板签下来的合同,不会被违约,不会要求给赔偿金,网上的那些舆论就当它是娱乐,好好看戏就好!”
“好的,苏晚姐!”工作室的总负责人,对我说道:“我会调节好工作室的经纪人和其他艺人所有的工作安排,保证工作时不会受此事影响!”
“嗯!”我嗯了一声切断电话会议,抱着电脑发怔的时候,严谨言给我发了信息,说网上的这件事情,司筵宴会派专人介入,去引网上的风向。
我把自己的计划跟他说了一遍,让他去转达上官焰,语音还没说完,我的手机响了,拿过手机一看是贺年寒。
心中微微不解,他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抱着狐疑的心态接了电话,电话刚接通,贺年寒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出来,我在门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