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鑫利哪里会想到我前面和他和颜悦色,反手就对着他的头砸去,根本就来不及躲闪,手中的餐盘砸在他头上,四分五裂,他捂着头连连后退。
我手中还有一块碎瓷片,带过来的保镖,迅速的把我围了起来,孙鑫利把手摊在自己面前,满手的血,张口谩骂我:“苏晚,你这个表子,自己靠卖肉为生,有我重新要你,你就等着偷着乐吧!”
手中的碎瓷片,向他的脸抛过去,他这一次闪的倒快,碎瓷片划过他的脸颊落在了地上。
“我谢谢你!”我拍了拍手往椅子上一坐,对着面前的保镖道:“我记得有一种方法,打完之后只是轻伤,你们懂不懂?”
保镖看了一眼严谨言,严谨言替他们回答道:“这个是基本功,我们的人都懂!”
“那就开始吧,我要听见声音!”我端起红酒轻轻地抿了一口,保镖在我的目光注视之下,缓缓的走向孙鑫利。
孙鑫利吓得只想逃跑,他哪里跑得过保镖,直接被保镖逮住,按在了地上,保镖的拳头刁钻的落在他的身上,他被打得嗷嗷直叫,痛呼连连,嘴巴还脏的吓人。
“苏晚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无论怎么打我,你都是我玩过的女人,都是我睡过的女人!”
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资料上可没显示失去记忆的我,没有跟这1号人物睡过。
僵硬只是在一瞬间,瞬间过后听着他悦耳的叫唤痛骂声,招呼着众人:“怎么都不坐了,赶紧坐下吃饭呀!”
顾容拉动着椅子,靠近我,“苏晚,上官焰是被你的前夫泼硫酸的?”
看着他一脸疑重,我缓慢的摇头,拿了一个干净的盘子放在他面前,给他夹了一块子菜:“怎么可能,我只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不信你问问马丽艳小姐,到底是不是孙鑫利对上官焰泼的硫酸!”
严谨言也随即松开了手,马丽艳惊魂未定大口呼吸完之后,扬手对着我的脸就来……
在好的手将落下的时候,顾宗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从座位上拖了起来,脸色如墨:“你没有任何资格打她,你已经亏欠她不少!”
“更何况先前我也已经说过了,她是她,我是我,我和她之间不会有任何除了金钱合作之外的关系!”
我唏嘘了一声,愉悦了不少:“还是顾先生识相,知道欠下的亏欠别人的心虚,不像有些人,明明是一个施害者,还做着一副受害人的嘴脸!”
“苏晚,你……”马丽艳双眼瞪着我,想要挣脱顾宗墨,顾宗墨一个用力,把她拽到趔趄,让她不得不跟着他走。
顾小漫眼中出现了一抹惊恐,急忙起身,跟了过去,拳头落在孙鑫利身上的声音伴随着他的痛苦很响亮。
顾容又拉动着椅子,恨不得贴在我的手臂:“上官焰现在在哪家医院?你本来不过来吃饭的,突然又来到,是不是他被人泼硫酸幕后指使者是马……”
“嘘!”我对他竖起了食指,做了一个噤声动作:“吃饭时间不要谈这种事情,容易消化不良,导致心情不愉悦!”
顾容瞧了一眼碟子里的菜,又看了一眼对面的周淮左,嘴角勾勒一抹笑:“行,你不说我不问,回头你走的时候我跟你走!”
周淮左淡淡的开口:“我也去看看他!”
“不需要!”我张口拒绝:“他现在谢绝见任何人,毕竟硫酸这东西,脸毁了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
“周淮左,麻烦你把眼睛擦亮一点,顾小漫除了年轻和嫩之外,跟你可是万分不搭!”
周淮左眉头一扬,言语爱昧:“她跟我不搭,你跟我搭,也没见到你对我松懈!”
眯着眼睛伸手丈量了一下桌子,“周淮左你在咱俩对面的距离,桌子也就1米5,我手上的红酒,可以准确无故的砸到你的脑袋上!”
“今天我不管你来干什么的,反正我这个人本来就一无所有,该立的遗嘱我立好了,我可以跟你们玩命的。”
严谨言眼皮微微一睁,难以置信,仿佛在询问我什么时候立的遗嘱。
我纯属是混撑场面,遗嘱这东西,我还真的没有立,只不过纯属吓唬人的。
周淮左低咳了一声:“跟上官焰在一起你的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大,做事也越来越干脆利落,之前你的前夫已经被你们打过一次!”
“现在你又把他邀过来,对他继续打骂,我刚刚还和顾容一样想着他是不是报复上官焰被他泼硫酸了,被你否认掉,我能知道为什么你要打一个混的连乞丐都不如的前夫么?”
我面带冷笑反讥过去:“你以为你是谁,我做什么事情要跟你讲?”
周淮左也不恼怒,只是微微一笑:“我是你女儿的父亲,这个理由够吗?”
翻着白眼看他,倒尽胃口,在想喝红酒时,严谨言制止了我:“你现在的身体,浅尝几口就好!”
我才想起来我的脑子里有淤血,我抽完骨髓还在吃药,就把酒杯放下,不接周淮左的话,静静的等待着马丽艳!
约莫15分钟过去,孙鑫利被打满脸红肿,躺在地上轻哼,嘴里已经叫不出来任何辱骂之语。
马丽艳没有出来,顾小漫走了出来,有些不甘的叫道:“姐姐……”
“滚!”我截断她的话。
她顿时之间眼中浮现怒气,我坐在椅子上昂头望着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意,让她眼中生起胆怯,踌躇挣扎了一下,不再叫我姐姐,而且叫我名字:“苏晚,爸爸让你过去一趟,有点事情和你说!”
挑了挑眉头,严谨言比我起身得快,随手递给了我一个装着液体的瓶子。
拿过装液体的瓶子,嘴角露出一抹玩味,顾容盯着我手中的瓶子,有些惊愕:“这是什么?”
我玩手中的瓶子,“这是秘密,不能跟你讲,顾小姐麻烦你在前面带路,别墅这么大,我害怕迷路找不到!”
顾小漫也警惕了我手中装液体的瓶子,跟我错开了两步,害怕的说道:“在前面走到尽头,那里有房间,你自己去!”
我抬脚慢慢的靠近她,摇晃着手中装着液体的瓶子,威胁她道:“还是你带我去,不然的话,谁知道我脑子一抽会做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