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的姿势爱昧极了,苏行止对别人防的跟什么似的,对上官焰跟我这样打闹一点点都不防着,反而还把游戏的声音开到最大,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看不见。
“你要把我打包送走,你放心,下次你绝对不会嘴破这么简单,我已经通知工作室的人,全部给你接不好的活!”
“也就是说,你下半年的活,全都跟今天接的活一样,三点除了一点不漏,其他的全露,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
上官焰掐着我的脖子摇晃着我,动作浮夸,表情狰狞:“我劝你要善良,你要是想不开我现在就结果了你,省得到时候你没有一个全尸!”
“我没有什么想不开,是你自己害怕了吧!”我不怕死地拆穿他,“你害怕下次破的不是嘴唇,对吧?”
“苏晚,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上官焰丧心病狂,可劲可劲的摇晃着我。
我被摇晃得头晕目眩,没注意苏行止已经把房门打开,对着外面的人道:“我妈妈和焰爸爸打架,你们谁也不要拦着,让他们尽情的打!”
我坐在沙发上,上官焰横跨在我的腿上,手在我的脖子上,摇晃着我,也就是说我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有肢体接触,更多的是不像打架像打情骂俏的爱昧。
苏行止的叫唤,到门外的两个人,一起而来,司筵宴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大海般的蓝眼睛,渗满了幽光,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来丝毫感情:“你们在做什么?”
我和上官焰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打架,没你们的事儿关门!”
上官焰身体一扭,松开了我,往我旁边一坐,手臂扣在我的肩头,优雅挑衅:“我们俩刚刚商量了一件事情,决定谈一场恋爱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我微微一怔,上官焰紧了紧握着我肩头的手,我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他知道我在躲上官衍,现在解救我于水火之中。
上官衍没有生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对司筵宴道:“我们家的老五真是被惯坏了,10年如一日,想到什么说什么,晚上我请客,请你喝酒怎么样?”
司筵宴看着他紧握我肩头的手,露出一抹极淡的似笑非笑:“的确被惯坏了。”
上官焰被他那一抹似笑非笑,看的浑身抖索了一下,我和他紧挨着,感受很明显。
他外强中干道:“我好着呢,没人惯着!”
上官衍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视线掠过我,司筵宴顺着他的话道:“坏的还挺透彻,走吧,喝酒去!”
上官衍干脆利落,两个人相携而走,喝酒去了。
我一个挣扎脱离他的手,扭头看着上官焰:“瞧见那两个人我怎么觉得心里慎得慌,总觉得那两个人憋着坏呢,要不咱俩连夜走,小命要紧!”
上官焰十分不屑的鄙夷了我一把:“亲爱的,明天就去拍买天天传媒大楼,今天走了事业版图不扩张了?”
“当然咱们事业版图可以不扩张,小小的工作室可以养活起很多人,签约的老艺人和小鲜肉们这个部门可以周旋开了,但是……你就这么甘心?”
我呵呵的笑出两声,把他从上打量到下,跟他拉开距离:“是我不甘心,还是你不愿意走,亲爱的,你敢说你没动心?”
“动心什么?”上官焰用手使劲的敲在了我的头上,明知故问:“现在是解决你的事情,咱们要学会一劳永逸,把别人踩在脚底下,省的会发生类似像你前夫这样的事情,明白吗?”
我的头顶被打中,疼得我龇牙咧嘴,心里不爽,摸出手机,摆弄了一下:“我发了一个文档给你,你抽空看一下,我现在去洗洗睡了,儿子就交给你了!”
说完跳起来,上官焰伸手要捞我,苏行止这个熊孩子,一下子撞进他的怀,奶声奶气道:“焰爸爸,我觉得我们可以同仇敌忾,毕竟我们有相同的敌人,你说呢?”
上官焰大手拍在他的小屁股上:“你这个小人精,你这光明正大的让我对付衍哥,有点难吧?”
“不难!”苏行止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毕竟你也是有人惦记,司筵先生在温水煮青蛙,一不小心所有人都会沦陷,我就不一样了,我是小孩子,无理取闹起来,别人只会认为我不懂事!”
“我可以做你最好的掩护,比如说你晚上睡觉搂着我,可比你搂一个玩具熊安全多了,也比你搂着我妈妈安全,上官家的人都知道,你跟我妈妈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都不会惹人误会!”
我进洗手间的动作停了下来,扭头看着苏行止,这小人精简直精得不像话,可怕的难以让人相信。
“同样的道理,你也知道我妈妈不喜欢你哥哥,想离你哥哥远一点,奶奶却十分喜欢我妈妈!”
“我来之前,听奶奶的意思,如果我妈妈能喜欢上你哥哥也可以,她会真心祝福他们,我妈妈那么笨,我不能让她一错再错,我得让她开心!”
上官焰唏嘘不已,眼睛亮的跟星似的:“儿砸,你这智商随谁呀,都说儿子随妈,你也知道你妈妈那么笨,你怎么这么聪明啊?”
苏行止轻咳了一声:“可能从医院抱错了,但是没得选,我得对她好!”
“所以,咱俩才是最好的合作对象?”上官焰盯着苏行止!
苏行止点头:“你对我妈妈好,你护着我妈妈,你又在抗衡司筵先生,所以我们俩才是最好的合作对象,我们俩有共同的目的,以及共同的目标!”
上官焰眉头高高扬起,对他伸手:“接下来合作愉快,必要时,我可以对外宣称你是我儿子吗?”
苏行止小手握着他的手:“我本来就是你的儿子,在京都,知道上官家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儿子!”
“真是爱死了你这种小傲娇的样子!”上官焰狠狠的亲吻他,折磨他:“小人精儿!”
我进了洗手间,洗了脸,我的智商真的还不如一个孩子,他聪明的一塌糊涂我笨的出奇。
洗完之后自然不会和上官焰住一个房间,她的房间床上凌乱,之前挣扎的痕迹很明显。
我才不会上去,好在从来不差钱的司筵宴,订的酒店都是豪华总统套间,房间不止一个。
乱七八糟的一收拾,到了晚上的7点多,喝酒的人还没回来,苏行止在和上官焰开黑打游戏,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大人一个孩子打得津津有味,厉害的不行。
用脚踹了一下上官焰:“回你的房间打去,你在我这里像什么样子,还要不要睡觉了?”
上官焰翻着眼睛:“今天晚上我跟你们一起睡啊,沙发在那边你自己铺,我跟儿子睡床啊!”
“你的那么个豪华大套间里不住,你跟我挤在这么一个小房间,脑子坏掉啦!”我伸手把他们的电脑线一拔,电脑立马黑屏死机,一大一小男人,异口同声:“过分了你,女人!”
双手双管齐下,对着他们两个的后脑勺一人来了一下:“给我演什么霸道总裁呢,赶紧的,苏行止带你爸爸去睡觉!”
“8点不到睡什么觉?”上官焰手扶在苏行止的脑袋上,慢慢的揉着:“生活不过,还不能让人打游戏,你简直是暴君啊!”
苏行止脑袋直点:“妈妈,你很残暴,咱们俩在保护你,你非但没有看见咱俩的好,还在这里说咱俩,过分了我想哭了!”
我搓着手:“我已经在外面把门反锁了,不会有人进来了,两位!”
上官焰双眼一瞪,“真的假的啊,鹊巢鸠占,玩的很漂亮啊?”
“彼此彼此,赶紧睡觉,明天拍卖会!”恨不得踹他走,我还要睡觉呢。
上官焰嬉笑,捞起了苏行止,一手夹着他,一手抱着电脑:“走了,睡觉去啦!”
两个人开开心心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一下子清静,我把自己狠狠的甩在床上,还没有蒙头大睡,严谨言端着水拿着药。
这两天事情多的我都忘记了我才捐献过骨髓,还在吃药,把药吞下去,严谨言站着不动,我问道:“怎么了?”
严谨言一改先前严肃:“苏晚小姐,据我跟着老板多年的经验,老板心里很生气,你可千万要小心点!”
我微微愕然:“他不是出去喝酒了吗?喝酒还生什么气啊?”
严谨言眼珠子转动,“就是因为生气才喝酒,不生气就不喝酒了,好几天没有睡觉的老板,好不容易能睡一个安稳觉,就被你打扰了,荷兰那边我的同事们,都想见你这样的英雄!”
“滚吧你!”我对他摆手,驱赶苍蝇的动作让他滚:“明天拍卖会,一切手续准备好了吗?贺年寒那边有什么动静?”
严谨言转瞬之间变得一丝不苟,“贺年寒先生在贺期长先生别墅里一直呆到了晚上五点才离开!”
“离开之前,尹浅弯过去找了他,田甜儿被他的保镖兼司机吴冷峰带到医院去了,如果没意外的话,应该是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