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叶叶笙歌35

    “我不觉得丢脸!”
    “以后不准再别的女人面前唱歌!只能唱给我一个人听!”她霸道地说。
    肖南笙不禁失笑,上车后,叶歌要他再唱一遍,肖南笙死活不肯,她就蒙着他的眼,不让他开车。
    他投降,又哼唱了起那首很老很老的歌儿。
    “走在街上人们都在看我,羡慕我的身旁有你依偎,陷入爱情中的我不知疲惫,为了伴你左右与你相随……”
    肖南笙放声地唱着,叶歌边拍着手,边跟着哼,内心胀满了感动!
    这一期的孕检报告出来,确定一胎是男孩,另一胎还不清楚,因为关键部位被小男孩挡住了,叶歌奢望地想它是个女孩。
    等30周的孕检报告出来时,果真是女孩!
    她激动地抱着肖南笙说,她怎么那么幸运?
    就好像之前的十几年一直在倒霉,忽然之间,就柳暗花明了,不仅得到肖南笙的爱,还有了一双儿女。
    叶歌生日这天,肖南笙喝醉了,睡觉时,他枕着她的腿,抚摸着她的肚皮,“叶歌,我现在也很幸福,和你过着细水流长、柴米油盐的日子,不想漂泊了,一点都不想。”他醉醺醺地说。
    “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归宿,原来,我肖南笙,也是个俗人……”他笑着说。
    “你要好好的,听到没?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有任何危险,我承受不起,失去的痛苦。那一次,你差点,把我吓死了,你知道吗?我差点退缩了,差点不想爱你了,害怕哪天,你突然像,像瑶瑶那样,离开……”肖南笙苦笑着说。
    “但是,我没法退缩,心已经被你勾去了,我退缩的话,就只剩下一副躯壳了。”他接着说,叶歌抚摸着他的头,心跳和他的是在同一个频率上的。
    原来,他挣扎过,心里一点都不吃味儿,反而觉得很幸运,很幸福。
    “我会好好的,好好地爱你!爱你,是最幸福的事!”她笑着说,将他拉过,让他在自己身侧躺下。
    她的话,让他很满意,昏昏地睡去。
    当钱勇骏告诉我,他要和金娣结婚了时,我第一次在他面前爆了粗口,“钱勇骏,你丫的眼瞎了!”
    他是眼瞎了,才会和金娣那样的女人结婚!她花心、风流,喜欢傍大款。健身俱乐部,无人不知。
    他是眼瞎了,才会看不到她这些年,一直爱着他!
    他愕然,深远的眸光里散发出的,警告、疏离的眼神告诉我,他没瞎,对我,不过是装瞎。
    他说,“小北,我爱上金娣了。”一句话,把我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这个我认识了十二年的男人,就快成别人的老公了。
    关键是,他爱上别的女人了。
    “爱一个人,是不是可以将她一切的优缺点过滤掉?”我看着他那成熟的俊脸,笑着问,心里的怒火已经冷却,像有块冰堵在那。
    他笑了笑,低沉的带着质感的好听男声传来,“小北,你还小,感情的事,其实你根本没弄明白。”他像以前那样,大手轻轻地抚了抚我的后脑,就是这样温暖的动作,曾让我为之着迷,享受到了一份关怀。
    可惜,我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个孩子。
    钱勇骏,我22了!不小了!
    我在心里呐喊。
    我后退,躲开他的触碰,“以后别这样摸我的头了,被你妻子看到会误会。”我冷淡地说,万念俱灰的感觉,吞噬着我。
    我知道,以后和钱勇骏,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金娣是个大方的女人,小北,这么多年我也算是你的亲人了。”
    “是嘛,我好荣幸。”我笑着说,那笑饱含了嘲讽,“祝福你了,别忘了给我发一份请帖!”听到摩托车的引擎声,我朝右后方看了一眼,阿九已经来接我了。
    “你怎么还跟他在一起?”钱勇骏拉着我的手,明显不悦地问。
    “你管不着。”我笑着说,甩开他的手,快速跑开。
    阿九的机车刚好在我身边停下,他拉下头盔上的玻璃罩,将一只头盔递给我,我迅速戴上,“怎么才来啊?”我抱怨地问,阿九的手抚摸了下我的后脑勺,和钱勇骏一样的动作,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潇洒地跨上阿九的机车,亲密地抱住了他的腰,用行动对钱勇骏说: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喜欢我,自然有别人喜欢!
    可我知道,面对我和别的男生在一起,他根本无动于衷,他只要考虑,这男生靠不靠谱。
    “拜拜!”我没有回头,扬起右手,用力地挥了几下,大声喊,拉下了玻璃罩,和阿九一起扬长而去。
    我让阿九送我去了酒吧,放纵地喝下一杯又一杯烈酒,时不时地看着门口的方向,嘴角扬起凄然的笑,我知道,钱勇骏再也不可能把我从酒吧拎走,然后,像一个父亲教育叛逆的女儿那样,将我数落一顿!
    脑子昏而沉,脑海里不停地浮现着和钱勇骏在一起的一幕幕,尽管我不停地拍着脑子,那些画面也碎不了。
    我并不算个孤儿,起码,童年时是幸福快乐的。
    五岁的时候,爸爸出车祸死了,六岁时,妈妈改嫁,为了她的荣华富贵,她抛弃了我,嫁给了一名富豪,我跟奶奶过。
    奶奶死的那年,我才十二岁。
    我从那时起,成了一个孤儿。
    有人把我送去了孤儿院,我很讨厌那个地方,那里的小孩,各个都有缺陷,残疾、先天性心脏病、白化病、脑瘫……
    唯我,一个正常的孩子。
    那天,放学,刚回到孤儿院,还没进门,就见着门口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很帅,拎着公文包和院长在一起。
    “小北!快过来!”戴着近视眼镜的中年女院长冲我和蔼地挥手,背着书包的我,走了过去。
    西装革履的帅叔叔看着我,我看了他一眼,脸颊有点发烫。
    “钱律师,她就是你要找的方小北。”
    这个帅叔叔是找我的?
    律师?
    我犯罪了吗?
    在十二岁的我的认知里,律师和警察叔叔没什么区别。总之,就是做了不好的事了,才会需要他们。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又看向院长,帅叔叔对院长说,有些话需要单独跟我谈,院长说,那进她办公室吧,帅叔叔说,不用。
    院长走了,孤儿院门口就剩下我和他,我低着头,看着他的皮鞋。
    “我们去那边的树下说话,好吗?”他很有耐心地说,而后,带头走去了不远处的梧桐树下。
    我踟蹰地跟了过去。
    “你是要抓我坐牢的吗?快抓我吧。”我双手握拳,伸在他面前,仰着头看着他,说。于我而言,坐牢也比呆在这里强。
    他显然一愣,皱着眉头,蹲下了身子,“我不是警察,抓你干嘛?”他好笑地说,笑起来的样子很帅很帅。
    “再说了,就算是警察,也不会抓你啊,你犯什么错了吗?”他笑着问,我连忙摇头,不会告诉他,今天早上,我不小心地把丫丫的瓷娃娃摔碎了。
    “小北,我叫钱勇骏,是你奶奶的遗嘱执行律师。”他蹲在我跟前,抚摸着我后脑勺,和蔼且耐心地说。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遗嘱执行律师。
    “说白了,就是帮你的奶奶料理后事的人,也是帮她照顾你的人。”他又说。
    “照顾我?我可以跟你离开吗?我不想呆在这里!”我连忙说,甚至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脸上的笑容僵硬,眉头又皱了起来,“你不喜欢这里?”
    “不喜欢!”我笃定地说。
    他似乎犹豫了下,然后,说要带我走,我欣喜若狂。
    我真的离开孤儿院了,钱勇骏帮我租了房子,找了一个陌生的阿姨照顾我,帮我做饭、洗衣服,而我,还是一个孤儿,每天自己去上学,放学,放学后写作业,吃饭,睡觉。
    阿姨很少和我交流,每个月,钱勇骏都会给她开工资。
    钱勇骏也很少来找我,每个月大概会来三次,问我学习情况,看我过得好不好。
    后来,我渐渐地大了,知道,他每月来三次,只是他的工作。
    他是奶奶的遗产执行律师,奶奶的那栋四合院卖掉了,卖了一笔钱,都是留给我的,律师楼帮我保管,等我成年了,才会给我。
    等我成年,钱勇骏也就不管我了。
    我十二,他二十四。
    我十六,他二十八。
    十六岁,和大部分同龄人一样,我进入了青春期,叛逆期。
    我没父母,没亲人,没人让我叛逆。
    我就和老师对着干,和学校的校规对着干。
    不爱学习,常逃课,去网吧,玩网游,抽烟,打耳洞,烫发,文身,什么都来。
    有天,钱勇骏在网吧找到我。
    “别来烦我!让开!”他动作粗鲁地把我耳机摘掉,摔在桌上,引来很多人的目光,我几个好哥们已经站起身,他们以为我遇到麻烦了,准备罩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冲钱勇骏吼,烫着爆炸头,嘴里嚼着口香糖的我,挑衅地看着钱勇骏,他表情愠怒。
    他二话不说,一把抓起我放在鼠标上的右手,粗鲁地拽着我,强行拽我起来,他很用力,我却不觉得疼,反而暗自得意。
    他在乎我的吧?
    我的好哥们围了过来,“你们让开!我没事,马上回来!”我冲他们大声命令,他们立即让开。
    一身愠怒的钱勇骏拽着我出了网吧。
    “钱律师!你凭什么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外面,骄阳似火,蒸发着我身上腐败的味道。
    他的路虎就停在不远处,他松开我,“方小北,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儿了?!”
    “你管得着吗?!”双臂环胸,一副小太妹的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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