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悦挑了挑眉梢,笑了,“看来你果然是有过准备的,可以,这些条件并不过分,我当然可以满足你,不过孙小姐,我要你亲口说出你义父的身份,他的名字,身份证号,还有他的所有特点。”
“这个也很简单,我当然可以说实话,少夫人,你当初猜的没错,我义父就是方振中,他是现在的大将军,也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你认识他,也和他有过交集,他的儿子是方一帆,是一位少将,就是和你有过绯闻的那位。”静香一点儿也不含糊,果然全部承认了下来。
林悦悦早就点开了口袋里的录音笔,把这一次的谈话全部录了下来,听到此处便笑着站了起来,“好,交易成功,你先休息一下,我这就安排下去,今天晚上就送你走,你放心,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她心情大好,只觉得圆满完成了任务,忍不住想要快点和男人会和,刚刚打开了房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那里,一张英俊的脸笑眯眯地看着她,“老婆大人,看你气色焕然一新,双颊带有喜气,一定是事情办成了?”
“对,小远子,你猜的没错,已经圆满成功了,不过苏慕远先生,你要给我准备些东西了,加急办,今晚之前就送她走。”林悦悦挑了挑眉梢,得意洋洋地看着男人的脸。
男人果然一口应允,“夫人发话,岂有不竭尽全力之说?当然是早就吩咐下去了,已经在办了,放心,今晚之前一定能完成任务。”
林悦悦果然笑了起来,合上了房门,却又皱眉道,“对了,我们家里死了一个人,难道不应该发放消息出去?你快点把媒体记者都找过来,大肆报道一下。”
“老婆大人,这种小事情哪里需要您亲自吩咐呢?你放心,都已经安排下去了,新闻媒体已经开始发布消息了,警察局的几位先生也已经在现场隔离了,勘察线索,争取找到真正的凶手。”男人微微弯着腰,笑着汇报着情况。
林悦悦一听,眼珠子就转了过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呦呵,小远子现在很懂事嘛,这事儿都想到我前面去了,我都没说是什么事儿呢…”
“忧夫人之所忧是每个老公应尽的职责嘛,老婆,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当然懂你的心思了,走吧,请夫人移驾,恐怕我们要去警察局做一个笔录了。”男人笑得卑微却又贼兮兮的,谄媚地讨好着她。
林悦悦很是受用,配合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平摊着的手掌之上,挑着眉梢说道,“行了,这几就走吧,小远子,陪本夫人前去。”
二人你唱我和,情意绵绵,心中畅快而且甜蜜,林悦悦不禁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真好,这样的幸福,又回来了,看来上天果然是眷顾好人,经历了这么多,终于把一切都还回来了。
苏家无缘无故死了一个仆人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本来就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一点儿风吹草动就会引来万众瞩目。
尤其是这种出了人命的案子,不仅是监察机关要求重审,微博上的热潮也随之而来,网友们纷纷议论揣测,这个仆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又是为什么会死,这里面究竟有怎样的内情,又会有怎样的冤屈。
甚至有人扒出了之前小新的案子,都纷纷议论道,说不定又是一个小新重新出现,插入了两位主人的感情,所以才会引发血案,这场血案的凶手,说不定就是林悦悦本人。
毕竟,他们二人离婚了,原本还有复婚的苗头,却又被这个小丫头打破了,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忍受这样的事情的。
也有人认为,说不定是这个仆人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毕竟只说苏家死了人,却没有说到底是他杀还是自杀,或许她自己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对不起主人,自行了断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时之间纷乱无比,争执不下,所有的人都很是关注,各大报纸的版头都被迅速占领,热浪翻天。
方振中自然也很关注,他已经揪心了半下午了,一直觉得坐立难安,心中疑惑不定,直到看到了上面的新闻,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死了?真的是死了?太好了,这个消息终于确定了!”男人的手掌一下子拍在了桌面上,一下子站了起来,笑容满面,畅快淋漓。
终于等来了结果,而且是让人兴奋的结果,他心中欣喜,自然不能用言语表达,真的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时刻,一切终于都要结束了,他也可以高枕无忧了,剩下来的就只是安心地等待方一帆把梦音从国外带回来了。
想到这儿,男人眉头一皱,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手机的边缘,脸上现出些犹豫的神色来。
已经过去两天了,方一帆却一直都没有传来消息,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进展的怎样了,有没有完成任务,有没有遇到危险,据说梦音当初是替人顶罪,得罪的是很厉害的势力,这么多年就类似于软禁一般停留在那个小岛之上,他明里派出了自己的儿子,暗地里也派出了精锐部队守护,也不知道如今的情况怎样了…
这个孩子,也不给一个消息过来,他们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眉头紧锁,焦虑再一次袭来,男人刚刚放下去的心再一次被提了起来,又是深深的叹息和忧虑。
这一颗心,不到最后时刻,实在是放不下来啊。
“将军!”
房门却猛地被人打开了,一个慌张的身影冲了进来,是自己的仆人阿炳。
“什么事儿这么大惊小怪的,阿炳,你怎么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不敲门就擅自闯进来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方振中脸色一寒,他刚才一直在想事情,被阿炳这一下子闯进来,倒是吓了一跳,顿时不高兴起来。
阿炳却仿佛是提着一口气跑过来了,一张脸涨的通红,大口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稍微平稳了一些,指着门外叫道,“少将,少将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