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悦怒极反笑,“好啊,原来苏总演技如此只好,我等望尘莫及,别人打了就打了,打的又不是我的脸,我至于说什么话给你添堵吗?你自己问问你自己,难道真的就没有人打过你的脸了吗?”
苏慕远愣住了,却又隐约记起了什么,电光火石之间,他猛然想起了在花店门外自己甩自己的那一巴掌,这才恍然大悟,急忙捧起了被林悦悦防尘大铁锤摔在了地上的玫瑰花,直直送到了女孩子面前,“悦悦,傻丫头,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一听说你回来了,赶紧就往家里赶,走到半路买了玫瑰花,想起昨天对不起你,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巴掌,你误会了,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和爷爷,谁也没有打过我的脸,别说是穆兰娅,就是我送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不敢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只是过去处理一些杂事…”
苏慕远赶紧解释,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捧起了女孩精致的小脸,“傻丫头,原来你这样关心我,生怕老公吃亏,可是老婆大人,下次我们能不能换一个方式,这个方式太激烈了,我都要受不了了…”
“谁稀罕你的花,谁心疼你,谁知道这花到底是送给哪个小妖精的,人家没收,转过来要我收,我才不要!”林悦悦嘴上骂的激烈,心底却早已经软了,刚才的那一巴掌一点儿也不轻,男人一定很疼。
男人果然从她的眼神里得到了答案,越发的牛股糖似地缠了上去,一把抱紧了她的身体,嘴唇贴在了她耳朵边上,“老婆大人,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都已经跟你承认了,天都已经这么晚了,不闹了好不好?”
他柔声说着,手掌早已不安分地沿着女孩儿的衣领滑了进去,粉色的菏泽花边丝绸睡裙光滑如水,有些极其细腻的触感,和女孩儿的身体一模一样。
林悦悦想要反抗,奈何腿都被对方压住了,便伸手去推男人的胸口,不料手刚抵在了上面,男人就低声浅笑了起来,一口咬住了她小巧丰润的耳珠,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
一股酥麻电流一般袭击了全身,那一声娇呼终于变成了低低的呻吟,身体早已像面条一样软了下来,倒在了男人怀里,她说不出话来,因为眼皮很沉…
“悦悦宝贝儿,我的老婆大人,以后老公都听你的好不好?老公再也不会心软了,再也不会让别的人伤害你一分一毫了…”
男人的声音含糊不清。却有着高度的诱惑力,林悦悦本想捂住他的嘴巴,说自己早已不相信这样的鬼话,可是身体不受控制,早已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起伏起来。
身体被他充盈,继而就像是要飞起来一样,轻柔而且盈动,再也没有力气说话。
目光转向一边,火红的玫瑰散发着幽然的香味,伴随着男人雄壮的气息,混成一种叫做诱惑的味道。
她无力抗拒这样的味道,也无力拒绝这个把她搂在怀里肆意怜爱的男人…
两个人忘我地动作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条没有合紧的门缝外面,还站着一条娇小的黑影,一双阴狠的目光紧紧盯着里面的二人,嘴唇被紧紧地咬了起来。
男人的低吼伴随着女孩子的喘息共鸣,终于停息了下来,门外那双阴狠的目光也迅速地离开了,悄无声息,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林悦悦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轻轻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赤脚下了床,白嫩的脚踩在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悄无声息地走进了浴室。
晚上十点钟,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停在了穆家门口。
穆兰娅匆忙钻出了车子,迫不及待地跑向了门口。
然而等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就已经惊呆了,原本装饰精美,颇有些法式风格的大门竟然消失了,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推到了一般,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空缺,像是掉了门牙的嘴巴。
家里果然出了大事了,竟然有人把她家的大门都拆了,看来家里人说不定是出什么意外了,她二话不说就冲着客厅跑了过去,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几乎就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客厅里一片寂静,黑暗的空气中充斥着潮湿的气息,她跑步并作两步跳了上去,着急地叫了起来,“爸,你在哪?你在吗?”
“咔哒。”
回到她的不是穆川的声音,反而是一声清脆的响动,她愣了一下,故而迅速地反应了过来,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应该是有人拿着枪对着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
潘虹说的果然是真的,真的有人拿着枪指着他们,并且要弄死他们。
她拼命地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竭力保持声音的稳定和平静,然而一开口,还是颤抖了,“你们是谁?请不要开枪,我是穆兰娅,你们要找的人是我,请放开我的家人,有事冲我来。”
“穆小姐?”有人冷冷地开口了,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声音,带一点磁性。
她慌忙举起了自己的手,向对方表示自己手里没有任何武器,身体却慢慢地向前挪动着,“是我,我是穆兰娅,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谈谈的,请不要为难我的家人好吗?”
灯一下子被打开了,穆兰娅被这强烈的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睛,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看清楚眼前的情形,这一看之下,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客厅很大,此时却装满了人,许多身穿灰色军装的人都握着机枪,单单她面前,就对着三只黑乎乎的枪口,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穆家的上下男女老少,有十几挺机枪都对着他们的脑袋。
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声响,就连那平时年纪最小,最不愿意听话的孩子也都憋着泪水,一声不发。
一个个睁着惊恐的眼睛,求救似地看着她,仿佛她就是那个可以拯救他们的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