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我今日生理不便,不如我们改天再聊?”秦奋一脸认真的说道。
“生理不便?”
青年疑惑道:“不知学长是哪里不舒服?我擅长炼丹,不如我为学长炼制一颗丹药?”
秦奋赶忙道:“不用了,小事情,我自己缓一会就行了,不劳烦你了。”
青年仍不放弃:“没事,为学长炼制一颗丹药而已,小事情。”
“真的不用了,谢谢!”秦奋咬牙道。
“那好吧。”
青年闻言,又回应:“那我们一起走吧?我刚好有些修炼上的问题需要请教学长一番。”
秦奋心中暗骂一番,道:“改日改日,我现在真的不便,你先走吧。”
青年仍然礼貌回应:“好,我叫李青阳,是灵丹系的学员,学长,那我就先走了。”
“好好,改日聊改日聊。”秦奋道。
见是终于送走了这位有礼数的学弟,秦奋也是轻呼一口气,在此又等了片会,秦奋也是开始出去。
“诶,二哥!”
秦奋不过身子刚刚迈过石门,又听到一声叫喊,心中一顿乱骂,便抬眼望去。
便看到楼下有一名身着院服的青年,正是与秦奋交好的谢名扬。
秦奋不由好气:“臭小子,又怎么了?”
谢名扬斜着眼,道:“二哥,你去里面干什么了?神神秘秘的,不会做了些见不了人的事情吧?”
秦奋骂道:“你他娘的最近越来越不老实了,是不是又欠揍了?不行我给你补上一补。”
“别呀,二哥,我说着玩呢,只是你这一进来,居然花费了三个时辰,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死在这里面了,便赶忙进来看看。”谢名扬抬头看着楼上的秦奋,道。
秦奋心中一暖,尽管这小子不会说话,但这番话语却让秦奋有些感触,道:“小子,啰里啰嗦的,等我下去看我不揍你。”当即便开始下去。
谢名扬闻言,大声道:“哈哈,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先走了,你快步来阿,我等着你。”随后做好逃跑的动作,但下一刻却呆愣在原地。
只见秦奋已然来到了谢名扬面前,直面谢名扬,一脸笑意。
下一刻,叫喊声便传出来。
“阿!二哥!饶命阿!我错了好不成嘛!?”
“所谓正人君子,动口不动手是不是阿!?”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头!”
“……”
谢名扬知道逃跑无果,只会挨打的更加厉害,随即瘫坐在地上,大无畏的看着秦奋,似是做了拼命的准备,还正声道:“秦奋,要打便打!怕你不成!?”
“呵呵。”
秦奋见状,本打算不再出手了,但听到他的话语,又来了兴致:“好一个要打便打,那你看好了,我出手了阿!”
“阿阿,二哥,我开玩笑的嘛,你看你这人,还吃不起玩笑嘛?”谢名扬原以为这一招会好使,却不想反倒引起他的兴致,当即又是低头认输。
秦奋没好气的笑着摇头,又想起刚才自己不过一个念头的功夫,这双腿像是灌了风力一般,三步功夫从二楼跨了下来,心中不由也对这九重雷闪大为赞扬,不愧是二品功法,果真强势。
“我听说一会灵药系会来一位炼药大师讲道,好像是在我们整个洛州都是扬了名的大师,刚好你不是也整日学习炼丹,不如我们一会去看看吧。”谢名扬道。
“炼药大师?”
秦奋愣了愣,当即来了兴趣。毕竟秦奋也算是炼药系的学员,尽管平日不怎么去听堂,但那都是些基础的的硬性知识,没必要花时间去听。现在听说要来一位炼药大师,刚好可以观察观察炼丹的详细步骤。
而且,更重要的是,紫极天眼须魂力强劲,刚好炼丹这一门功夫最重要的便是魂力,想必炼丹时间长了,魂力自然而然也就上去了,于是当下点头同意:“好,那我们早些去吧。”
说罢,二人随后出了修炼塔楼。
出了门,见到刚刚来到这里,接受看管塔楼的任务的一个学员,秦奋礼貌的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将门卡交给他,便与谢名扬一起前往灵院的灵药系。
白鹿东院由于建院已早,虽然后来扩建了几次,但面积仍然不大,所以二人不过走了一会功夫,已经来到了东院的灵药系。
一来到这里,秦奋二人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可能是来的有些早,此时室内的座位大都空着,只有零零散散的三两人散落的坐在各处。
“什么时候开始?”秦奋问道。
谢名扬摇头道:“不清楚,我还是听别人说的这件事情。不过想来不会太迟吧,毕竟这下午都已经过了大半,总不可能是大晚上过来。”
秦奋笑了笑,倒是没有回应他。
谢名扬眼神奇怪的瞥了他一眼,不明所以,但也习惯他这幅模样,也是同他一样沉默下来。
一会功夫后。
熙熙攘攘的人群显现,吵闹声也是响了起来:
“你知道吗?这位炼药大师好像一名七品炼药师,据说也是出自我们白鹿东院的。”
“我说呢,灵院怎么会请来一位七品大师,原来是我们的老学长,刚好我最近炼丹上有些疑惑,我一会得好好问一问。”
“七品大师阿?就算放到我们整个大夏王朝也不多见吧,可真是厉害阿,我以后也要努力成为一名炼药大师。”
“得了吧,就你那水平,把炼丹当做饭似的,我记得你上次居然把丹药活生生给烤焦了吧?哈哈。”
“意外,上次那是意外。”
“……”
议论声猛然静下去,秦奋等人也是知晓主角应该是来了,都抬眼望去。
一名年纪方才三十左右的土色衣袍男子缓步上台,气宇轩昂,眼神中透露出高傲。
“看这样子,盛气凌人阿。”谢名扬小声嘀咕。
秦奋不置可否:“他们这些人,成名已久,如今再回到以前成长的地方,难免会露出这种傲人的气息,不足为怪。”
二人虽然将声音压得很低,让他人难以听得清楚,但在这偌大安静的空间内,却显得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