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一剑看了道无身后的武当弟子,便对道无问道“不知真人带来多少人?”
只见道无微微一笑,说道:“一百人。”
“一百人?”岳一剑皱眉,心中暗道:“怎么只见李香榆一人?不会又搞失踪了吧?别像上次一样!”
“岳兄不必担心,全在外头!”道无继续说道:“经过上次的事,贫道回去后,被掌门师兄数落了一番,不敢再犯一样的错。”
“是啊!他们全在外头!”李香榆接着说。
只见岳一剑向身旁的侯顺吉说道:“快带武当弟子们去休息!”
“是!”侯顺吉听命后,退出大殿,招呼武当弟子去了。
侯顺吉一走后,在道无身旁的李香榆说道:“师父!我想看秦奋!”
“呵呵!去吧!”道无笑道,挥了挥手后又打趣道:“想他了,看你这副模样,哈哈……”
“多谢师父!”李香榆甜甜地说道,但随即听到后面的话,着实让她脸红了一下后,便逃之夭夭了。
看见她的模样后,岳一剑提醒道:“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喔。”
两人看着李香榆消失的身影,不禁相视一笑了。
翌日,岳一剑与弟子萧承、侯顺吉、玄锋、刘郁等人接待了远道而来的昆仑派。
“许久不见了。”岳一剑说道。
“是啊!岳兄!”领头的那人说道。
“是呀,须道兄。”岳一剑道,后又想起什么一样,赶紧说道:“哈!人老了,忘记要请你们进去了,别见怪啊。”
“哈哈,不要紧!”那叫须道的人笑着说道。
而他身后立着一男一女,那女人也说道:“没关系,倒是我们给你们添麻烦了,还带了这么多人。”
“喔,是小却师妹啊!不烦!不烦!看了你什么事都不烦了。”岳一剑忙说道,顺带挥了挥双手。
细看下,在中央叫须道的那人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身穿黑色长袍,身形高大,留着短短的胡子,举手投足间气势均是不凡,原来他就是昆仑派的掌门何须道;而在何须道身后叫做小却的女人,则是他的师妹也是他的妻子,是一名年近四十的美妇,虽已是经历了四十个岁月,但时间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依然风韵犹存,看上去却像是个三十多岁的美人儿;另一个没说话的男人,则是何须道的师弟何不言,是一名四十五、六岁的男子,长的并不高大,但身材较瘦,总是给人一种高大的错觉。
“多谢了,岳师兄!”小却说道。
“是要请我们进去了吗?”何须道问。
“喔!人老了!”岳一剑拍头道。
“呵呵!”岳一剑的举动惹得小却一笑。
“承儿!快带昆仑派的弟子们去休息!”岳一剑吩咐道。
随后,萧承便带着四百多人离去。
“请进!”岳一剑则是领着何须道三人进了大殿。
在昆仑派来到的第三天,岳一剑等人独不见其余的三派。
对于此事,道无也深感不安。
“青城、崆峒、点苍,这三派跑去哪里了?”道无沉思着。
“会不会被血魔他们……”在一旁的李香榆猜测道。
“不会的!”道无打断她的话。
“不知真人从何而知?”岳一剑问。
“至少……没消息就是好消息!”道无说道,苦笑了一下。
“哦!”岳一剑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何不言道。
岳一剑看了众人没什么话好说后,便道:“如果还有消息后,我再通知各位!”
“岳兄,那就麻烦了!”昆仑掌门何须道说道,起了身;他师弟何不言也跟着起身,作了一揖。
小却站起身来,笑道:“麻烦了!”便跟在何须道身旁走出大殿。
看了何须道三人消失的身影后,道无也起身说道:“贫道也先走了!”
“真人请!”岳一剑忙离开座位。
道无说道:“无妨!那便一道走吧!”
李香榆跟在她师父道无身后。
“正有此意!”岳一剑说。
“哈哈!”两人对笑一番后,也离开了大殿。
同一时间,台北台北市。
下午傍晚,夕阳未下时,落日的橘黄色光辉,透进了大楼的落地窗。
一个身影站在落地窗前,落日将她的影子拉的又细又长。
她俯瞰着窗外的景色,远处,落日慢慢消逝在大河的出海口,橘黄色的光芒照的河水波光潾潾,宛如一条金黄色的龙浮游在大河上。
“唉!”只听她轻叹一声,便垂下了螓首,眼神随即望向近处。
良久,就连灯亮了,她也不知道,只见她轻移步伐,举首,才发现眼前尽是她的绝美容貌。
蓦然惊觉,天已黑了。
只见她往前走了一小步,瞳孔中映入了窗外的夜景,五花八色的霓虹灯散布在大地,有如在夜里的萤火虫。
“与天上的繁星相对映,可惜……”她摇了摇头,抬头望向黑夜。
许久,她才轻轻说道:“没了寒星,显得失色许多……”
“叩叩叩!”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小姐!”门外传来女声。
“什么事?”落地窗前的她淡淡回应着。
“有一个自称徐先生的男子,前来求见!”
“姓徐?”她沉思一会,便又说:“他还有说什么?”
“他说他是小姐的故人,有事详谈。”门外的声音传了进来。
“故人……”她思索一阵后,像是想到什么事后,便吩咐道:“请他进来。”
“是!”
接着就传来一阵鞋跟敲打地面的轻脆声音,不久后便没了声响。
“故人?”她轻笑一声,望向窗外的眼神渐渐迷离了。
十四年前,中国大陆。
一间普通的民房,小小的庭院中。
“师父,为什么我要学武功呢?”她说道。
“呵呵!”她师父笑的花枝乱颤,看着这个只有四岁大的小女孩。
“不准笑!”她鼓起脸颊,可能是太激动了,使得雪白的脸变的红扑扑的,更加的可爱。
“好好!不笑……噗!哈哈……”她的师父忍不住笑意,又笑了出来。
“啊……不、准、笑!”她用尽全力叫了出来。
当天,她被人骂了一顿。
那晚,她一个人躲在被窝里,一个人偷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