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不禁勾起唇瓣。
顾逸琛看出她的想法,也感到好笑,“是啊,那时候我的病还没好,你可不是对我张牙舞爪分外抵触么。”
“谁会想到那人就是你啊,没事干嘛装神秘还每次出现都戴着个面具,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该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掀开你的面具。也不至于后来被你骗的那么惨。”想起那段受虐的日子,凌瑾瑜心有怨怼。
“对不起老婆,我有那样的病,很怕向你表白后,你会嫌弃我,弃我而去。”顾逸琛额头抵着她的额际,叹息一声,“所以,我不敢。”
“算啦,都过去了。”凌瑾瑜抿了抿唇,不甚在意,环顾四周,凌瑾瑜笑道,“看着你这里一处房那里一处窝,让我想起一句成语。”
“哦?什么?”顾逸琛在沙发上坐下,大手略施巧劲轻轻一带,将娇妻带到怀中,埋首在她的颈窝处,贪念着她白皙颈项上的淡淡幽香。
“狡兔三窟。”凌瑾瑜被他弄得脖子痒痒的,伸手推开他的脸,“好痒,别闹。”
“老婆,我想你了。”顾逸琛搂着怀中的软玉温香,有些心猿意马,身下也有些蠢蠢欲动。
“你哪儿想我了?”凌瑾瑜故作不知。
“全身上下都想,尤其是它最想你。”顾逸琛邪魅一笑,更加用力地拥紧她,让她更真切地体会到他对她刻骨的思念。
“它是谁呀?”凌瑾瑜无精打采,好困哦,为了备战凌天铭,她几乎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要不要和它近距离接触一下?感受一下它对你的热情?”顾逸琛笑得跟一只狡猾的狐狸无二。
凌瑾瑜打了一个哈欠,“我好累了,没兴趣。”
“可是它很想你呢,想得疼。”他忍不住蹭了蹭她。
凌瑾瑜白他一眼,这人越说越没边了,像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肩头,嘟囔着,“我真累了,好想睡觉,你一边儿玩儿去。”
“老婆,你真狠心,小别胜新婚呢。”顾逸琛哀怨的指控。
“最近查得严,不干!”凌瑾瑜摆摆手。
“我们是夫妻,怎么也查不到我们这来吧。”顾逸琛无语。
“不准低俗不准暧昧不准h,否则会被帖黄条警告不许过啊。”她也很苦恼好不好,她也很空虚寂寞好不好,可是天杀的某x不许啊!
“管他呢,我们先做了再说,没事的,怎么说我这也是堂堂一市之长啊,你现在也是大总裁了,怕啥。”顾逸琛满不在乎地去解某女的衣扣。
凌瑾瑜伸手来挡,“真的不行,某编会杀了八戒当烤乳猪的?”
“八戒是谁?”顾逸琛疑惑地蹙眉。
“我们俩的媒人,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凌瑾瑜想起那如鸡蛋一般外表坚硬,里面清纯,内心很黄的叫八戒抛绣球的家伙,不由得勾起唇角。
“你喜欢她?”顾逸琛一想到娇妻心中有其他的人存在,心中不由得酸水直冒。
“喜欢!”凌瑾瑜直言不讳,那么有趣的人能不喜欢嘛?
“在我身边还敢想着其他的人,看来你是太闲了。”顾逸琛咬牙切齿,伸手去扒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