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贤与周律师在客厅闲聊着,好一会儿,李伟然才洗浴完毕,在管家的看护下慢慢下楼来。
姜启贤一见迫不及待的上前搀扶着他,“爸,舒服些了吗?还晕吗?”
李伟然摇手,乐呵呵的说,“没事…,只是上年纪了,又重病缠身,从船上下来才觉得有些不舒服,现在没事了,我还要保持清醒的头脑,立遗嘱呢!”
“爸呀,瞧您说的,要不舒服我就得好好伺候着您,您呀,现在就是个老小孩儿。”
虽然姜启贤也觉得他能憋出这些话连自己都感到肉麻,但非常时期实属无奈,这也可谓他演技的最高峰了。
“哈哈…,小瞧我了,我这脑子和原来还一模一样呢。”
说着,李伟然对律师喊,“周律师,你可要把我要交代的东西记清楚了,都写在遗嘱上,趁我现在意识清醒,思路还缜密。”
“李老,来…,您一边说,我一边记,啊?”周律师把李伟然请到一旁,他便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打开遗嘱格式文件。
对于这所谓的遗嘱,姜启贤可是没半点上心,因为他很清楚李伟然根本没患绝症,他压根就死不了,所以目前的这遗嘱根本就是一张空纸。
他于是焦急的上前,坐到李伟然身边,说,“爸,先别忙。您答应过我只要我能维护李家的事业,您就放了郑阿姨母子。您看这事——”
“哦——”李伟然恍悟,然后认真的问,“启贤,但是如果放了他们,对你的事业一定不利,这你想过怎么解决了吗?”
姜启贤胸有成竹微笑着,“放心吧,伊家的人我再了解不过了,如果我连这两个人都摆不平,我还有资格接手万宣和您名下的产业吗?爸,就姜家的事业我是怎么打理的?您应该对我有信心。”
见姜启贤这么自信,李伟然也毫不怀疑,爽快的说,“好,那我就放了他们。我现在吩咐徐匡。”
说着,李伟然便掏出手机。
姜启贤一惊,“啊?徐匡?爸,用得着什么事都叫徐匡吗?”
姜启贤没能阻止李伟然,他已经拨号了,口中说,“那都是徐匡的人,只有他能使唤得动。”
如此情况若不经过徐匡就没法解救郑玥母子,姜启贤一时头疼的左右为难了。
眼看李伟然拨通了徐匡的电话,正等待回应,而姜启贤却只能眼巴巴的痛苦纠结着,唯恐整盘计划因这一电话而落空。
且看徐匡这头,那张双人床上翻云覆雨着两个人。
情到激动时,徐匡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扯了去,进而是梦思雅身上的衣物。
脱光俩人的衣服后,他光着胸膛抱着梦思雅同是赤露的身体,继续烈火激情,温存缠绵。
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悦耳响起。
徐匡拥吻着梦思雅身上的肌肤,同时不忘伸出手去取得他的手机。
他还没来得及看来电显示,就被梦思雅制止了他的手。
梦思雅从徐匡身体低下探出头来,喘着妩媚的气息,迷惑的双眼撒娇着,“都什么时候,你还要管闲事啊?好没情调。”
徐匡经不住身子底下这个女人娇嗔的模样,舒爽的低头一口又往她的脖子咬了去。
梦思雅进而从他手中取过手机,同时按下关机键,紧接着就把他的手机丢到一旁,俩人继续亲热。
“怎么不接电话?还关机了?”
李伟然这头对着手机困惑,而一旁的姜启贤早惊得满脑门子冷汗。
见是这种情况,他忙进言,“既然这样,那就先不管了,不如您先把他们的地址给我,得空了我亲自去接他们?这样也能体现我的诚意。”
李伟然稍加思索后觉得有理,便点头,“也对,到时我让徐匡交代一声就行了。”
此时的李伟然对姜启贤全无戒备,已然把他当成自己最亲密的人,于是毫不保留的把关押郑玥母子俩的具体地址写给了姜启贤。
姜启贤谎称脑子记不住便用手机记录下来。
“李老,那我们就开始吧?”
一旁的周律师提醒着,李伟然便转身配合律师把电脑上的文件完善。
也就在李伟然转身之际,姜启贤便把地址发给了马新阳。
马新阳那头早与文涛等一些干警做好了准备,一收到姜启贤发来的消息,他们便立即着装出发,突袭关押郑玥与伊廷杰的秘密地址。
李家别墅里头,李伟然配合律师写下一份遗嘱,交代死后财产继承权,还有另一份公司股权转让协议,并任命姜启贤成为新的董事长。
姜启贤表面平和,可心中焦急如焚烧,目光紧盯电脑屏幕上文件内容一字一词的完成,心中默默祈念,梦思雅与马新阳双方务必要顺利完成任务,否则这场反击斗争将徒劳,并且使大家惹来杀身之祸。
徐匡深陷梦思雅的温柔陷阱,欣喜享受那泥沼中既挣扎又缠绵的快感。
明知梦思雅唐突的到来必定是狐媚的诱惑,而徐匡宁在桃花树下享风流事,且尽销魂,他自信的不屑耽搁这点时间,只管一醉方休。
梦思雅使尽脑筋,终用身体的诱惑纠缠徐匡,替姜启贤争取分秒,为一场生死存亡的斗争赌上一切代价。
文涛领着手下数名干警突击姜启贤知会的地点,顺利缉获一帮歹徒,缴纳其犯罪器械,成功营救郑玥与伊廷杰母子。
马新阳来到文涛面前,鼓舞士气,因为大网一捞便不可退缩,如今仅收拾了这些小鱼小虾,而深水的大鱼还有待进一步打捞。
后头的凶险无可预知,凶徒是否能伏法还得谨慎行事,毕竟姜启贤的安危便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