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符忆痛的咬紧牙关,粗喘气息,不敢动弹。
此时徐匡目露凶光,摇动他手里的尖刀,在符忆的脸上移动,同时威胁着,“疼吗?告诉你,我对女孩可不会怜香惜玉,惹急了,我还有可能划花你的脸。如果把你变成了个丑八怪,那时姜启贤躲你都来不及,你可别后悔。”
符忆发现这次是逃不掉了,她抬头勇敢的怒视徐匡,“徐匡,要杀要剐你随便,我就是死姜启贤也不会多看我一眼。我的命根本不值钱,我也根本不在乎。”
这么个单薄的女子竟敢口出狂言,这分明是挑战他的耐性,徐匡又一阵恼火,一手抓起符忆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的往墙壁撞了去。
符忆只感一股沉重,紧接着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当符忆从黑暗的混沌之夜醒来时,发现自己瘫坐在一个凌乱的角落处,她轻动身体发现手脚被绳索分别捆绑着,失去了自由。
她再仔细观看周围,这是一个货仓,周围堆满了杂物,空气中异味极浓。
迎着那盏炙热的灯泡,符忆眯起迷蒙的双眼。
此时,不远处小桌子上的几个人站起来向符忆走近。
其中一人便是徐匡,他蹲下身子,只见那是一张冷酷而凶残的脸,“符忆,我真的没有太多时间,你别逼我用刑。说吧,姜启贤让李伟然误以为自己得了绝症趁机讨好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想得到公司的股份?还是郑玥母子的下落?又或是他想找出我们犯罪的证据?”
符忆望着徐匡,冷静的笑了笑,可眼神有些失落,“徐匡,你不知道吗?我跟姜启贤已经分手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更何况他想些什么?”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符忆的态度又激怒了徐匡,他一气之下几乎跳起来,凶狠的对身旁的手下吩咐着,“给我吊起来。”
“是。”
一旁两名小卒答应着,便上前七手八脚的用粗绳把符忆拴起来,并悬吊在货仓的中央。
符忆只感双手被拉扯得仿佛快要将整个身体撕裂,而双腿也被悬于半空,有股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无助感。
符忆挣扎着,“徐匡,你放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徐匡再次掏出尖刀,冷笑着,“为姜启贤做这么多事,还在我面前伪装的天衣无缝,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知道你有很深的预谋,符忆,如果你真的那么嘴硬,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徐匡说着挥舞手臂往符忆身上就是狠狠的一刀,鲜血顿然透过她的衣服使得身上见红。
“啊——”符忆痛得咬紧牙关,眼眶直冒热气,“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如果我真的有预谋,我会这么没有防备的让你抓来这吗?”
徐匡不听符忆巧言令色,走到她身后,往她背上又是一刀划开她的肌肤。
符忆又一阵刺骨的痛,她再忍耐,大声解释,说,“你干爹是我陪他去做检查的,那是因为那天我陪他喝茶,他的头病又犯了。至于那份体检报告,是医院搞错了,这不关我的事。”
徐匡皱着眉头,继续逼问,“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我再问你,姜启贤把我干爹带出去游玩究竟什么目的?”
“我不知道,他跟梦思雅在一起后,我们就分手了,后来我们也没有联系过,我更不知道他跟你干爹现在的关系。”
符忆摇头毫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