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细节问题凌楚芸想不明白,当然凌萱才不会跟她说,“为什么你就可以让他们家接纳你一切,而我却不可以?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觉得你应该跟厉云在一起,而不是我?我恨你!”说完就转身离开。
她凌萱怎么就那么好的运气能够认识冷家的人?而她却自始至终都无法进入他的心中,这让她感觉很不服。此时在凌楚芸的脑海里全是冷香涟和聂巧柔还有柳烨的声音,大表嫂,大嫂,大侄媳,他家的关系可真是复杂。可是,她就是不服啊,这到底是为什么?明明她就是那么的冷,那么的无趣,可是冷家全家的人都觉得应该是他们在一起,而她凌楚芸却成了第三者,这感觉很不好。
凌萱冷笑着,凌楚芸感到很失望最后只好离开,她不知道现在的厉云在什么地方,凌萱也不说。凌楚芸的自私必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凌萱却一个人守着偌大的玫瑰堂也不好执行任务,此时的她就好像真的成了玫瑰堂的堂主,风风雨雨一年过去了,其实挺难熬的,其实她知道该苏醒的人已经苏醒了,只是他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萎靡不振几乎都是在睡眠中度过。
一年了,就算再深的情感也被磨光了,可是凌萱却没有,如果不爱了,她可以抛弃一切去执行她应该执行的任务。十多年都过去了,一年又算什么?而在杭州,厉云就一个人坐在后院画画,现在他的精神好太多了。冷家的一些直属亲戚还有一大堆表亲也是陆陆续续来看他,他刚醒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他的家,只是一直精神不好,所以什么地方也去不了。
柳烨告诉他玫瑰堂没有保住,他一生的心血毁于一旦,但却没有人告诉他,凌萱在什么地方,此时的他以为她还会在法国,一年了或许她早就跟云龙结婚生子了。想到了这里厉云的心不由得揪成一团,就在这时,柳烨看到云龙回来了,“云龙,你这会儿有时间回来了?”
“不是说厉云醒了吗?花了一年的时间休养也该够了。”那语气似乎有些埋怨,柳烨摸了摸鼻子,其实现在厉云的精神好了很多,不再像半年前那样总是萎靡不振了,就连天才医生都说可以结婚生孩子了,看来那方面的功能还不错。
云龙也是觉得凌萱一个人总是守着玫瑰堂都一年了,感觉实在不忍心让她为了一个并不在乎她的男人蹉跎了岁月,对于厉云他向来没多少耐心,说完就直接冲向后院,关于凌萱的事情柳烨还没跟他说呢,云龙就来了,算了,其实柳烨也并不打算一直瞒着他。再说凌萱一个女人支撑着整个玫瑰堂的确不容易,因为这是厉云毕生的心血啊。
“你在这里画画,也不回去看看。”
厉云听到这个声音看看是云龙,他从法国回来了?其实当云龙知道厉云主动向凌楚芸求婚的时候,他已经很不满,如果不是他中了毒,他真的就想一拳揍过去。可是厉云向他身后看了看,“你回来了?萱萱呢?”
云龙听了后十分气愤,揪着他的衣领说:“你被人暗算中了毒,是萱萱给你治好的,而现在她因为你只能留在玫瑰岛,你让一个女人在玫瑰岛上整整为了你守了一年。”
“什么?”
云龙见到厉云似乎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萱萱不希望你毕生的心血都毁于一旦,自己在玫瑰岛上守了一年,为的就是你能醒,而你却在这里画画。”
听到了这里厉云那是又惊又喜,他的女人原来早就从法国回来了,还救了他,这次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她。然后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柳烨,“回来我好好收拾你!”
“不要啊,大表哥。”柳烨表示自己十分憋屈。
厉云虽然一直都在家养着,但是他的身手一直都在,每天练习,他说他要收拾他,他可是手无缚鸡之力,不是一拳被他打扁了吗?等他回过神来,厉云早就屁颠屁颠去坐私人飞机去英国了,这一生除了凌萱,他谁都不会娶。可是他已经忘记了曾经向凌楚芸求过婚的一幕,直到现在那些混乱的记忆,他一直都没有想起,因为那个时候的厉云就像一个被呼来唤去的牵线木偶一样。
这是凌萱的专属直升机,厉云坐过的,到哪儿都有他们曾经来过的气息,虽然这种气息已经早已不在。就在这时训练有素的白衣和白衫知道有人来了,不过见到熟人来了,顿时立即走了过去,见了是他们堂主来了,真的是又惊又喜,“堂主!”
厉云走进玫瑰堂总部,从此这里就是总部,别无分家,当时总部的确很适合放在这里,因为这里有凌萱最喜欢的五彩玫瑰。
凌萱似乎感觉外面有动静立即从总部走了出来就看到了一张很久都没有见过的一张脸,厉云?原本她想忙完这一阵子去看他,结果一耽搁就耽搁了足足一年,这让她知道在这样的位子上要是想回来那是很难办的事情。脸上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是波涛起伏,多少次擦肩而过也总算换得一片春天,厉云走了过来,眉头紧蹙,凌萱还没激动,厉云开始激动了起来,并且向她走近。
“萱萱,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语气淡得都不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白衣立即凑了过来,“堂主,你还记得曾经的事情吗?”
“什么事情?”
白衫看着厉云好像真的忘记了,他向一个女人求婚的事实。凌萱听得出他所说的指的是什么,但是她却并没有说,“既然你醒了,我也该离开了。”
说着就要去收拾东西,准备乘坐私人飞机离开,厉云一手立即抓住了凌萱,“萱萱,我们不要再错过了好不好?”他只依稀恍惚记得,好像凌萱趴在了他的身边,后来就再也没有,虽然他没醒,不过凌萱的气息,他还是熟悉的。那种如梦如幻的感觉似乎都要将他抽离了,有几次想尝试着醒来,可是他总是醒不过来,很困,也没半点力气。
当厉云说起这句话,凌萱愣愣地站在了那里,可是一想起厉云曾经主动跟凌楚芸求婚,那就心里不舒服,虽然那并非是他所愿。云龙走了过来对厉云说:“你知道为什么萱萱的心里不舒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