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想了想也只能先回去休息,凌萱背后有一个那么贴心的云龙,白衣和白衫撅噘嘴,挑挑眉,白衫说:“看来堂主有情敌了,你看人家多贴心。”
如果厉云不要这么强势,估计凌萱也不至于跟他若即若离。其实白衣和白衫对于厉云和凌萱两个人的感情都是一知半解,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觉得凌萱来的目的特别明显就是为了厉云而来的。而厉云恨是恨,不过倒也没一枪毙了她,有那么一瞬间,白衣和白衫都觉得这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
于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觉得很奇怪的感觉。
玫瑰堂有白衣和白衫在坐镇顿时恢复了元气,顿时好办了许多,有关于玫瑰堂的一些欧美交易都是云龙去完成,但他是戴着一张面具去的,然后稍微修饰一下。云龙对于谈生意这块儿还是很在行,虽然没有厉云那么厉害。厉云一个小时就能办到的事情,而云龙却要花三个小时。
经历了关于玫瑰堂跟翎羽党的那些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世界排行第一杀手厉云失踪了,于是凌萱就成了世界排行第一的杀手。凌萱睡到晚上才醒来的,当时她起来看到这消息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凌萱冷笑了一下,什么世界排行第一,也只不过是喊喊而已,像厉云那么厉害的人,因为多方因素,还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所以八卦不可信,而且还是那么不靠谱的八卦,再说世界上没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人,否则都可以统治地球了。
凌萱看了一下电脑然后又关了,到处寻找都没有看到云龙,凌萱对白衣说:“云龙呢?”
“他去谈生意了,今天有一个欧美商的过来谈生意,现在堂主没在。”
关于玫瑰堂元气大伤的事情都传遍了,也不知道云龙到底有多少信服力。
晚上十点,凌萱还在书房里看一大堆资料,在抽屉里看到了厉云曾经所画的画,当时他没有恢复记忆力,只是随着他的所想的那个小女孩画,这是凌萱为他送饭时候画。还有一些回眸一笑的画,看得凌萱很心动,她的厉云心里一直都有着她,她将那些画捧在怀里,就像一件稀世珍宝。
就在这时云龙回来了,凌萱看到云龙来了,立即将那些画放回抽屉里,“谈得怎么样?”
“谈妥了,你还没睡?”
“白天睡得太多,晚上睡不着。”
云龙也没有在说什么,凌萱她,还没有放下那个人,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当她决定要帮厉云稳住剩下半壁江山的时候,他就有预感,他会永远失去她,于是他也不会勉强。
求婚这事情只能做一次,再做第二次,他是实在没勇气了,想了很久这才离开了书房。
冷寒风曾经寄过来一种表面看上去像玩具枪的那种枪,拿着倒是挺滑稽,不过威力的确猛,因此翎羽党的人因为轻敌,后果不堪设想。虽然现在厉云不能管理玫瑰堂,不过有凌萱还有云龙,其中还有白衣和白衫,玫瑰堂似乎不亚于厉云在的时候。
就玫瑰堂一个组织直接轰了翎羽党半壁江山,康徵芹原本在别墅里睡觉,突然手机响了听到了这么震撼的消息,顿时赶紧收拾一下,换一下衣服立即出去。
来到了翎羽党总部,“老大,怎么回事?”
“真没有想到冷寒风这种看起来像玩具枪的东西几乎都要毁了我们半壁江山,今晚他们突然来了个突然袭击让我们手足无措。”
“什么?不是说玫瑰堂的元气大伤吗?怎么会?”
翎羽党老大不由得蹙眉。
灵中堂的那个女人居然在玫瑰堂掌大局?这一幕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在翎羽党看来,这个女人是想独占玫瑰堂,却并没有往更深的方面想,而翎羽党准备反击,要玫瑰堂的人快点缴械投降,没有想到没有一个人听他们的,于是顿时闹得个两败俱伤,灵中堂的人立即过来支援,来支援的时候,玫瑰堂已经损失了一些兵力,但也不多。
关于厉云的身世,凌楚芸不会说的,而她却始终待在玫瑰堂总部抱着厉云在一起,就好像经历过生死的恋人一样,此时的厉云是真的呆傻,因为每天注射着一种绿色的液体,眼睛里似乎没有任何东西,就好像是一个木桩子。
看着呆傻的厉云就这么坐着,凌楚芸的心里那是相当的有成就感,这时刚好有人来通报灵中堂炮轰翎羽党,那气势就好像要毁了翎羽党一样。而此时的凌楚芸却只想着跟厉云在一起,才不管翎羽党的死活。
“呵!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从小就生在玫瑰岛?跟厉云一起长大,我的亲生母亲她毁了我的快乐时光要我替翎羽党的人卖命!而现在我的亲生父亲却不知道在哪里,甚至都不知道是生是死。翎羽党没有我就不能存在吗?翎羽党老大向来都是那么的贪心,我又为什么待在那里?”
“可是你妈……”
还没说完就被凌楚芸打断了话,“别再说我妈怎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自己的事情自己都能做主。最毒妇人心就是我妈了,康徵芹,一个人游戏人间害人还需要我去做垫背,可笑!哈哈哈哈哈……”
顿时下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凌楚芸走了进去仔仔细细打量这痴傻的厉云立即抱住了他,“我现在什么亲人都没有了,你怎么可以抛弃我?你清醒的时候除了凌萱,你还有没有想过我?你没有,你绝对没有。我在你的生命中其实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如果有一天你醒了的话,你巴不得把我杀了。呵!”
凌楚芸用着自己的额头抵着厉云的额头,但也没有多做亲热,而现在的厉云没有拒绝,就像一尊蜡像一样,应该明确的说就算是拒绝的话,就连拒绝的能力都没有,凌楚芸拉着厉云来到了外面,凌楚芸喜欢那种野菊花,此时也刚好是野菊花盛开的日子,虽然花瓣的确很小。
阳光照在了女人的身上映了光辉,而男人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焦距,只是就像一尊蜡像一样地站在那里,凌楚芸将野菊花放在厉云面前说:“厉云哥哥,你觉得野菊花好看吗?我觉得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