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妹妹,我现在忙得狠呢,有话快说了。”
“大哥,我难得跟你打电话你又说忙的,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
“好了,忙完了这一阵我再回来。”
“你都说了大概一两个月,你看都过去了几个月了,你也没有回来,不过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冷香涟在琢磨着。
“什么事?”
“大嫂去了法国,都快三个月了……”
“什么?萱萱去了法国?”后面的话冷香涟说什么都听不到,他只听到了前面,还没等冷香涟说完就直接挂了,厉云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凌萱这三个月在法国待着不可能那么快就回来,刚才那个人……是假的?她是凌楚芸?“白衣,白衫!”
听到命令白衣和白衫齐刷刷地走了进来,“快去抓刚才那人,那人不是萱萱,我怀疑是凌楚芸,千万不要让她去情报室!”
好在所有的情报室全都改了密码,估计凌楚芸不会那么快得到她所想要的东西。凌楚芸这个贱女人,害得他伤透了凌萱的心,老子一定要废了她。
至于凌楚芸这人他一定会抓住跟她私了,否则凌萱就会永远都不会放过他,于是厉云也没继续闲着他去别的地方去抓。此时的凌楚芸发现自己失算了,没有想到厉云那么快就识破了她,这完全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泄露出去的,她没有露出破绽啊?
于是她只好跟着那个天蓝色眸子的男人一起走,那个男子去做掩护,拨打一个电话,让所有人去围攻厉云,厉云一个人打十个,二十个不在话下,但是三十个,四十个以后迟早他的力气也会用完,到时候可以放毒,将他放倒,这样的话翎羽党就可以抢走玫瑰堂的军火与珠宝了。
厉云来不及去请求支援,这一次完全毫无消息,厉云有些怀疑不仅仅是凌楚芸,就怕在玫瑰堂里还有别的什么奸细,这样的话玫瑰堂更危险。玫瑰堂是他一手建立的,他不可以让自己的江山毁在敌人手中,果然到了四十个,五十个的时候,他就开始没有力气了,只是因为凌萱的伤害,凌楚芸所带来的愤怒,他彻底丧失了理智,而此时其余的人不知道去哪里了。看来他是中了凌楚芸的圈套了,可是他现在逃也来不及了,就在这时雾气笼罩,厉云全身戒备一松,因为吸入了毒气晕了过去,再加上这些日子思念凌萱过度,都没这么好好睡觉。
凌楚芸深知厉云的弱点,她也知道厉云有多少战斗力,凌楚芸和那个天蓝色眸子的男人走了过来,凌楚芸看着厉云露出十分诡异的笑容。
这种毒比当初黑鸟的毒更厉害,中了这毒的人醒来后就直接变成白痴,她要他往东,他决不往西,要他往西她绝对不会往东。当玫瑰堂的人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厉云不见了踪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就准备找人的时候,凌楚芸哭得像个泪人,“厉云哥哥……”
白衣立即走向屋后,就看到凌楚芸抱着厉云的身子,“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一过来他就变成这个样子。是灵中堂的人,是他们把他害成这个样子。”
灵中堂?白衣和白衫都知道两家有亲,不可能伤害厉云,对于凌楚芸他们也怀疑她的真实性,可是她都哭成这样了,而且她的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清泪,凌楚芸最擅长博取别人的同情,而偏偏这两个男人又特别怜香惜玉,根本不知道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其实是一条毒蛇。
所以心软了,最近厉云老是想着凌萱,乐不思蜀的,实在为他担忧。现在真是出事了,但目前状况先把堂主送回房才能从长计议,于是厉云就被白衣和白衫送去了房间,玫瑰堂缺了主要负责人,顿时大乱,当白衣和白衫出来时凌楚芸就将两人打晕。
翎羽党的人瞬间将这里的人都杀了,胆小的只能赶紧逃,变天了,玫瑰堂的军火和珠宝甚至是地盘该轰的都给轰了,而她就是要毁了玫瑰堂的一切,只是就在这时,灵中堂的人赶紧跑了过来,领头的是暗副堂主冷寒风。
就在两边的人开始打得分不出胜负的时候,凌楚芸赶紧叫人将厉云移开了,就怕被人发现。当她去的时候就看到冷寒风顿时怔了一下,感觉他好像……二十年后的厉云,而冷寒风却觉得敢算计他儿子的地盘,老子分分秒秒灭了他!
“你是……”
看着跟厉云有着七八分像的脸,凌楚芸顿时惊得快失语了,冷寒风冷冷地说:“哼!厉云在什么地方?说!”
“你们休想把人带走!”
“你就那么想得到他,那也得看看我愿不愿意?”
凌楚芸眉头紧蹙,“你到底是谁?”
冷寒风懒得跟她废话,三下两下把她打趴在地,凌楚芸都没看清楚他是这么出手的,那个速度真快,“噗!”地一声吐出了鲜血。冷寒风旁边的一个保镖说:“厉云就是冷叶开,也就是冷大少爷,而站在你面前的那可是灵中堂暗副堂主,寒风公司总裁冷寒风,也是厉云的亲生父亲。”
听到这里凌楚芸倒吸了一口凉气,厉云的亲生父亲不是姓厉吗?原来他的身份是假的?冷寒风锋利的眸子就像要射穿她的心脏一般,一手掐着她的脖子,“这个女人差点掐死了我的女儿,要我杀她我还嫌手脏。”说完就直接一甩,凌楚芸被撞到了大石头上,差点要晕倒,“你别以为你能把人藏得好好的,我就不会找到人。我不杀你,是因为把你留给我儿子好好教训你,那头蠢驴,自己做错的事情自己去承担,老子才不管。”说完直接撤了,翎羽党的人被灵中堂的人也消灭得差不多了。
看着灵中堂的人离开了,凌楚芸冷笑了一声,呵!原来凌萱还认识过这号人,她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了解厉云真的是太少,凌萱曾经暗示过她的,她突然想起之前凌萱跟她说过,但是只当是凌萱跟她说笑,没有想到是真的。
凌楚芸又叫人将厉云移到他的房间里,他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凌楚芸洗漱好了以后,就换了一身淡黄色的睡袍过来,将扎起的头发放下来,宛如瀑布一般,然后走到床边,“冷叶开?呵!我看你的父亲也不过如此,他现在也不知道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你只配做我的牵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