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伐无论如何都画不明白了,噘着嘴叫白沉去洗脸,他终于洗掉了脸上香腻的脂粉,冷水一激,面色更加苍白了些。
“过来,好姐妹,让我抱一下。”
白沉不敢违抗,只好过去坐在了花伐的腿上……他就算此时穿着女装,也毕竟是个男儿……坐在女孩的腿上说不出的奇怪。
她紧紧抱着他,胸脯全都贴在了他的后背上,白沉觉得更奇怪了,花伐今天想对他做什么呢。
“公主陛下,我可以进来吗?”
外面有婢女在敲门。
“别……”
花伐捂住了白沉的嘴,
“你别出声,就没人会知道你是男的。”
“红姐,你进来吧。”
红姐是一位颇丰满有致的大姐姐,看到清秀文静的白沉,露出了慈爱的微笑,
“这是哪家的大小姐,真是文静可爱的孩子。”
白沉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非常勉强地笑了笑。
“红姐,正好你来了,快给我姐妹化个妆吧。”
“大小姐已经很漂亮了,不用画很多,只要描个眉毛,点上一点口红就很可爱了。”
红姐给白沉画上了一双弯弯的柳叶眉,鲜红的嘴唇,少年的身量尚未完全长开,化完妆后,可谓是冷若冰霜,艳若桃李,深黑色的眉目衬出了几分独特的清冷凄艳。
“红姐不打扰你们两个了,你们俩好好玩,公主陛下不要欺负人啊。”
花伐笑眯眯地应下了,然而不欺负白沉确实是不可能的。
她看白沉楚楚动人的脆弱样子,便一下子把他扑在了床上,
“白沉,你好漂亮啊。”
她伸手抚摸白沉的脸颊,
“白沉,你做我的新娘怎么样?”
“公主陛下……我是男儿……是做不成新娘的……唔……”
白沉的嘴唇一下子被花伐的嘴唇堵住了,
“和我结婚吧,白沉。”
花伐跨坐在他的身上,只觉得他现在这副模样脆弱又可爱,动人极了,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逗弄一番。
她摸到了自己枕头边上那支玉如意,起了点坏心思,一只手握着白沉的手,另一只手便向白沉的裙子下面探去。
“白沉,今日咱们结婚,你知道婚礼结束后该做什么吗?”
她摸着白沉裙子下面赤裸的大腿,将他穿在裙子下面的东西一丝不剩地褪了下去。
“公主陛下……别……”
白沉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求饶都是无用的,绝望地闭上了眼,极端的羞耻让他想要抛弃理性,干脆变成一具木头人算了。
少年的双腿本就纤细匀称,裸露在空气当中,增添了一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我要把你的裙子掀起来了,快点求我把你的裙子掀起来。”
花伐的脸上有一种纯真的邪恶,眼睛里放出侵略性的光芒,很显然,她以摧毁这面前少年的尊严为乐趣。
“求你……求你把我的裙子掀起来……”
极端的羞耻支配了白沉,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花伐像是蓄意羞辱他那样,慢慢地把他的裙子掀了起来,那少年的阳具直挺挺地暴露在了她的视线范围内。
“哈哈哈……裙子下面怎么会有这么粗这么长的一根东西啊?”
白沉的脸完全涨红了,花伐用腰带把他的手死死绑在了床头,用那玉如意一路从他的大腿内侧划上去,直指他的后庭,白沉似乎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花伐想做什么,脸色兀的从涨红转为了苍白,在床上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却被花伐死死按住了。
“公主陛下,不要!”
白沉本来就比花伐小一岁,十五岁的身体尚未完全发育,花伐的力气又比常人略微大一些,此时被死死压住竟然动弹不得。
花伐手下的动作没有任何怜惜,将玉如意细的那一端插入了他的后庭,缓慢地推了进去,白沉见反抗不得,感到了一种对男人极度的羞辱,竟然苍白着脸哭了出来。
“别哭了。”
花伐缓缓地抽动着白沉体内的玉如意,不知道是否戳到了白沉的兴奋点,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喘息和颤抖了起来。
“我们今天算是结婚了,这是你的责任和义务,忍着点吧。”
花伐在白沉的耳畔低语,白沉已经被极度的羞辱和快感冲击得脑子昏掉了,原本在内心发誓永不原谅,此时此刻竟然有点几分信了花伐这恶魔的鬼话。
他恨花伐,更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竟然每次都能或多或少地得到要把他尊严粉碎的快感,那玉如意的柄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痛感和快感一起反复折磨着他男人的尊严。
花伐看着白沉从一开始的极度抵触,逐渐变得被快感支配,最后射精弄得裙子上面全是白浊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了一种诡异的成就感。
他看到了这猩红色的裙子上面的几点白浊,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花伐平时在皮肉上凌辱人更过分的也比比皆是,但白沉是个硬骨头,无论如何用脚踢,用鞭子抽打也从来不哭,刚刚还挺直腰射精,射完了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尊严被全然侮辱,抽抽搭搭地哭了。
“你自己恶心人弄脏了我的裙子,还有脸哭呢?快把裙子脱下来,给我好好洗裙子!真恶心!”
白沉虽然被恶毒刻薄的语言骂了,但是却止住了哭泣,犹如解脱了一般,颤抖着脱下了那裙子,去洗干净了脸上的脂粉,之后蹲在地上用手把裙子给洗干净了,他跟在公主陛下身边,早就洗惯了衣服,花伐喜欢把衣服乱丢,她的贴身衣物也到处乱扔,很多时候都是他跟在后面捡回去洗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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