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下流!”气呼呼的瞪着门外笑的一脸邪气的男人,九歌觉的脑袋疼的更厉害了,“陆旗安,苏小姐没有让你****吗?”
他愣了愣,继而呵呵一笑,“原来小九是吃醋了,所以不给我开门吗?”
“扯淡!”九歌学着他的语气,越过他直接往外走,不想却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大半夜的去哪?”
“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揍你!”九歌挣了挣,他却箍的更紧了,触碰到她滚烫的身体,陆旗安眉头一蹙,继而摸上她的额头,“这么烫!小东西你发烧了!”
“不要你管!”九歌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整个身子烫的像个火炉,陆旗安一把抱起她,大步往外走去,“不要闹脾气,乖乖的,我带你去医院!”
九歌烧到四十度,病毒性感染,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医生嘱咐要多休息,多喝水,便给挂了点滴,折腾了一夜,九歌终于累了,枕着陆旗安的胳膊沉沉睡去。
沉睡中的九歌,眉头依然蹙的紧紧的,似乎睡的十分不安稳,干涩的唇张张合合,一直喃喃的说着什么。
陆旗安凑近她,贴在她的耳边,“爸爸……我爸爸是好人……”
陆旗安轻轻拍打着她,眉目间染上浓浓的疼惜之情,九歌摇着头,身子动的越发厉害,“杀了你们……我一定会杀了你们……一定……”
陆旗安将她搂进怀里,唇瓣贴在她的嘴角,“小九,不要怕,我在,我在!”
她靠在他的怀里,眼泪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似乎梦到了什么她呜呜哭出了声,“陆旗安,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
陆旗安心头大痛,他俯身,一颗一颗将她流下的泪珠吻去,他不曾想到,他一再的迟疑退缩会给她造成这样大的心理阴影,陆旗安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吻着她的唇瓣一遍遍喃喃着,“小九,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几天后,陆家在丽都酒店的顶级会客厅宴请亲朋好友,这是为滚滚正式回归陆家特意举办的,一是给滚滚一个正式的身份,二是告诉别人,他们陆家有嫡孙了。
宴会的规模很大,依着陆家在青城的地位和影响力,来的人自是非富即贵,当然各路八卦媒体也来了不少。
九歌被左小好一路拉着,躲过随处可见的媒体记者,从vip专属电梯进了一间小客厅。
“这里是专门准备给此次参加宴会的名媛千金们用的,咱们先在这等一会,等滚滚认祖归宗的时候我们再进去。”左小好拉着她的手,一脸兴奋的道,“我还从未见过那仪式呢!”
这姑娘,自从和李昊好了以后,和她的关系也越发热络起来,几乎无话不谈,大有成为闺蜜的趋势。
九歌却有些心不在焉,今晨,身畔男人璀璨的眸光,以及趴在她耳边的一番耳语,都让她有点不安。
自她生病住院回来之后,陆旗安待她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九歌却说不出来,他总是不时的看着她发呆,甚至有好几次被九歌撞了个正着,九歌每每问他,他总一本正经的别过头去,淡淡反问一句,“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奇怪的是,九歌发现,他的耳朵却莫名其妙的红了,这让她大为不解。
更奇怪也更让她懊恼的就是,她每天清晨醒来,这厮都会睡在她身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九歌竟是一点都没察觉,更为可气的是,他高大健壮的身子占去了大半个床,九歌小小的身子被他霸道的按在怀里,活像他的小抱枕,她每每拳打脚踢的将他踹醒,他总蛮横的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啃咬她的唇瓣,直到她要喘不过气了,他才会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然后将她按在怀里继续睡。
“你说这孩子的母亲到底是谁?”一道细细的女声将九歌的思绪拉回,她抬眸看去,只见几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女孩正聚在一起窃窃低语。
“也没听说旗少有交女朋友啊?旗少对女人一向不怎么热衷的!”她们的声音并不大,但她们谈论的却是全青城少女都想知道的陆旗安的八卦,所以话头刚起,其他女人纷纷端正了神色,竖起了耳朵,有几个女人甚至也围了过去,见大家都感兴趣,她们也不再拘谨,肆无忌惮的谈论起来。
“圈子里的传言很多,但传的最广的一个却是……”一头波浪卷发的靓丽少女故意停了停,见大家纷纷流露出好奇与焦急的神色以后,才神秘兮兮的道,“说那孩子的母亲其实是苏墨染!”
“苏家的大小姐?”有人惊呼一声,“怪不得前几天逛街,我看见她和陆夫人在一起,而且有说有笑的,姿态特别亲密。”
“前段时间不是刚见了报纸吗?苏墨染可是毫无顾忌的进入旗少的锦江别墅,往常有哪个女人进去过?而且她这些日子频频往陆家的老宅跑,我看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又有一人插嘴道。
“这苏墨染还真是好命,能被旗少看上!”也有人羡慕妒忌恨的出声。
“你们都忘了,旗少身边还有两个女人和他走的近……”另一位留着俏丽短发的妩媚女子道,“一个是顾家的那位,再一个就是旗少身边的那个小保镖,这顾润生暂且不提,倒是那个小保镖让我刮目相看……”她略停了停,继而接着道,“前几晚,我在医院看见了旗少和这小保镖,而且他们进的是妇科……”
“难不成旗少和这小保镖也有一腿?”有人立马尖声叫喊起来,“那苏墨染也就罢了,一个下贱的小保镖也妄想进陆家的门!真是不知羞耻!”
“若旗少真想和她有什么,就不会带她去妇科了,男人嘛,也就图个新鲜,玩过了,时间长了也就腻了,那小保镖说起来就是个卖的,倒是那苏墨染,身家地位都与陆旗安相匹配,不管那孩子是不是她的种,她进陆家的大门,都是板上钉钉的事。”
九歌冷冷一笑,看着那群女人跳梁小丑一般评说着她与苏墨染,明明嫉妒的眼睛都发红了还要硬装出一副无谓的清高姿态来,也不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