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盛元与水月隐忍不发,但眼底透出的复杂和一丝恨意是毫不掩饰。如果天劫让李晴不见了,那么眼下的这只小狐狸绝对是重点,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留下,寻回李晴!
祥风飞了过来:“你们别动手,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狐狸看着祥风:“你这鸟儿怎么会说人话?难道也是成仙了?”
祥风:“······”
这话怎么听着不得劲呢?
祥风孤疑的扫视着紫芒闪闪的小狐狸,道:“你是一只小狐狸,还记得以前的事情?”
小狐狸茫然的摇了摇头:“不记得,你们为何要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你们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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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风把以前的事情说了一遍,纳兰盛元和水月补充,希望可以唤起李晴的记忆,但小狐狸还是原来的样子,不食人间烟火,傲慢懵懂。
小狐狸轻叹一声,道:“如果按照你们所言,在我的身体里还住了一个女子,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没有你们所说的那个女子,我只是我。”
纳兰盛元眼中的泪水滑落,吼道:“这怎么可能?你一直在我怀中,若是少了什么我应该比你更清楚。你在骗我!”
水月道:“我不介意你是什么身份,不介意人妖殊途,只想和你在一起!”
小狐狸全然没有理睬,道:“不想与你们一起浪费时间了,我要走了!”
小狐狸没等二人一鸟回答,便纵身一跃,要离开。
“李晴!你别走!”纳兰盛元眼中满是伤感泪水,浑身透着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吼道。
水月双手紧握,他不是小狐狸的对手,轻轻一下便有死亡的危机,换做是李晴,即便知晓他做过的一切,也不会动手。
小狐狸的身形一滞,纳兰盛元眼中光芒闪耀,纵身跃起,双臂张开,不顾一切抱住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的小狐狸。
“我知道你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离开我,我不管,不论你变成什么人,变成什么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小狐狸挣扎,身上紫芒如一件钉板所做的衣服,刺得纳兰盛元疼痛不止,仍咬牙坚持:“你就是杀了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水月和祥风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发生,感觉纳兰盛元疯了,身上在流血,却如抱着蜜糖一般满足,
水月眼光暗淡,他终究是比纳兰盛元棋差一招。
小狐狸故作惊怒:“你不要逼我对你下杀手!”
纳兰盛元眯着双眼,一脸享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是生是死都无所谓。你来吧!”
小狐狸轻叹一声,从空中飞到地上,冷道:“放开我!”
纳兰盛元抱得越发紧了:“不放!随你处置!”
祥风落在水月的肩头:“你不合适,明白吗?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就能够完好的!”
水月点头:“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小狐狸抬头看着纳兰盛元:“你是怎么发现的?”她自认为表演完美,纳兰盛元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纳兰盛元一笑:“你是我的李晴,再怎么变化我也能看出来。”
怀中的小狐狸变成了人身,一身雪白裙服,乌发如瀑,本就姣好的容颜晶莹剔透,似是透着层层珠光,美的难以置信。
纳兰盛元抱紧人:“这下是别想与我分开了。”
李晴推开纳兰盛元,纳兰盛元不满,李晴轻喝:“站着别动!”
后双掌抬起,金莲印自掌心而出,在纳兰盛元受伤的部位轻轻一扫,伤口慢慢恢复,衣衫完好。
后来到水月身前,手掌在水月的心前轻轻一扫,水月瞪大双眼,口中吐出一口淤血,
祥风飞起落到李晴的肩上:“你个没良心的小狐狸,险些将老子都给骗了。”
李晴:“若无草还丹凝聚心神,也许真的不在了!”
祥风怒火不减:“你骗他们就罢了,为何要骗我?没良心!”
水月有些激动愤怒道:“就算你选择和纳兰盛元在一起,也不用对我这般弥补,我水月这点肚量还是有的。”
纳兰盛元走过来:“你是说武功提升了一大截这件事?”
水月点头:“难不成李晴也对你弥补了?”
李晴:“你们都说错了,雷劫曾劈中过你们,祥风帮你们去除了雷劫所留下的伤害,还有一部份威力可自行化解为己身,需要一段时间,我只是帮你们提前罢了。”
“王爷,大事不好了!”二桥等人从山坡下疾步跑了上来,浑身似是被雨淋了,湿漉漉的。
纳兰盛元看了水月一眼,后看着气喘吁吁的二桥:“发生什么事情了?”
二桥见水月也在,似是见鬼了一般,后戒备非常:“王爷,曾经被收编的闽江水家寨的人再次作乱,且出现在了京城,秦王殿下不知从哪里带来一伙人救走了周彻那帮前朝余孽,京中又乱了!”
纳兰盛元看向水月:“本王一离开京城,乱子就出来了,若说没有你的手笔,本王都不信!”
水月轻哼一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燕王可听说过?”
李晴看向水月:“是真的吗?”
水月眼中痛苦内疚:“我不想骗你!”
李晴:“既然你的宏图大业重要,为何要前来呢?”
水月:“我想留下你,无论如何都想试一次。但是你终归是选择了他,原就是我奢望了!”
李晴眯了一下双眼,再睁开时一片清明:“让动乱的人停止一切活动。”
水月苦笑:“李晴,你有时候特别天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后看向纳兰盛元:“我和燕王之间仇深似海,难以化解,两者只能活其一。”
说完,身形如电,银龙甩出,向纳兰盛元攻去。
纳兰盛元纵身一跃,冷道:“你明知不是本王的对手,以为本王会看在李晴的份上对你手下留情?错了,本王不会。李晴也不会任由一个接二连三犯上作乱的人继续。”
水月恨道:“说那么多就是为了让我心乱?胜利就在眼前,我势在必得!”
铸承出鞘,斩在银龙上,没有多余的时间,没有多余的心思,一招定胜负。
银龙猛然收回,水月往后退去,口中溢血,冷笑道:“纳兰康硕也真舍得让自己的儿子吃苦受罪,堂堂亲王拜入一个老道士门下,枉顾皇家礼仪。”
纳兰盛元:“你想困住本王,等京城尘埃落定?做梦!”
水月哈哈大笑:“是不是做梦很快就会知晓答案了,你的好父皇现在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