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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师徒名分

    张凡感激笑笑,他摆手,“我看还是不用了。我没事,也不累。不就是上个夜班吗?以前在江城的时候,偶尔外科他们会撞上某个大手术,我也会去帮忙一下,即使通宵达旦都没有问题。”
    “那行!居然你还有精力,我也不勉强你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张医生你也赶紧回去歇着吧,晚上还得值班呢。”
    “哎,老高,你等一下。”
    张凡赶紧打开了车的后尾箱,马上提出了两大盒子鼓鼓的袋子,“老高,我顺道拿了点东西下来。我知道你好这一口,拿着吧。”
    高志飞低头一看,且是一脸惊讶:“精装花雕?哟!张医生,这酒一看价钱可是不便宜吧?如此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收下,你还是拿回去吧。”
    张凡笑着解释:“老高啊,这可是我专程给你捎来的。你说,你要是不要,而我也不好这一口,难道你要让我丢到垃圾桶去处理吗?拿着吧,我又不是对你贿赂。再说了,我对你还真没有什么好贿赂的。”
    “呃……这个。”
    高志飞无端被张凡话语一呛住,不由得让他面色一片通红。因为张凡说的可是大实话,在此乡卫生院,他无非就是任职了一个小小卫生院副院长。不单如此,他能到手的工资,也许连同张凡手上的半瓶花雕都不够花销。
    人家张凡可是谁啊?省城下来的高材生。不说他的身份如何,单是看他开着如此豪车拉风而来,这小子必定是个不不缺钱的主儿。
    也许,正如他这小子说的一样,如果真不接了此酒水,说不定依照张凡这斯的性子,他一个转身真的会把此昂贵的东西甩手丢进了垃圾桶。
    高志飞经过了一番短暂的思来想去之后,他终于是接过了张凡手上的袋子,话说的一脸不好意思:“张医生啊,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说。回头我在跟你说一件好事情。”
    张凡一撇眉目,发现刘思思在医院大门口正送着一个打扮怪异的女子。
    女子年纪不大,估摸应该在20到22之间左右。她身上穿着的是少数民族打扮,女子穿着的一身服装,张凡看着有些熟悉。
    这样的服装,他似曾相识。
    “刘医生,请等一等。”
    张凡大步走了过去,将刘思思给阻拦了下来,“刘医生,我能问一下,你刚才送的那位女孩子,她是那村人?可以方便说吗?”
    刘思思怪异的瞅看了张凡一眼,接着,她抿唇一笑:“这般说来,莫非张医生也被那个女孩子给迷住了?唉,你这问题啊,已经有好多人这样问我了。咯咯,你们男人真的是……”
    男人都是好色之徒,从来都是见不得长得美丽的女孩子。他们男人啊,一旦见到了美丽女孩子,形同双脚被抹上了胶水,双眼冒着贼光的变得不老实起来。
    张凡一挑眉目,他发现刘思思好像是误会了他的本意,他一抹鼻子,赶紧解释:“刘医生,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刚刚只是看着那女孩子的穿着服装有些眼熟,很像我故去的一个人。曾经,我也见过他那样的穿着打扮。我只是……”
    “哦!原来是那样啊。呵呵,真不好意思了,我还以为张医生你……你说的那个女孩子,她是我的病人。她叫张阿惹,是个瑶山妹子。喏,他们瑶山寨就在我们这黑岩乡的对面山上,只要翻过一座山谷就到了。”刘思思对着张凡解释道。
    “瑶山?也是姓张?难道这当中……莫非有着什么样的关联吗?”张凡眉目一拧,他心中程峰的往事,闸门忽然被打开了,沉浸过往记忆,随之涌了出来。
    刘思思一脸疑惑,“张医生,你刚刚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着……”
    “哦!也没有什么。对了,你刚提起的那女孩子,你说她是你的病人?她得的是什么病?”张凡接着问。
    刘思思顿时面色一暗淡,“其实我之前刚接触到她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她大概在三个月左右就会来找我拿药。据说,她从小身子就一直很虚弱,阿惹还真的是可怜呢。如此美丽的女孩子,竟是落下了一身的病根,老天爷对她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呃……刘医生,你都还没有告诉我,她得的是什么病呢?”
    “啊!不好意思!据说,她是天生的绝脉,加上从小身子就不好,被断言说,她活不过25岁。”
    刘思思的话顷刻让张凡面色一愣:“天生绝脉?这……怎么会呢?刘医生,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张凡绝对不会相信,一个乡下医生也能够诊断出绝脉此震撼世俗的病情?绝对是不可能。
    张凡从第一天进入到此乡卫生院来,他对每个科室的医生都打探清楚了。王朋,欧启杰,还有刘思思,他们当年都是中专卫校毕业就进入到了此卫生院。
    除去了高志飞是医学本科之外,其他人的学历都不是很高。那么他们在接受学识的时候,不管是他们的视野,还有他们的思维,必定会受了某些范围的限制。
    依照他们的水平,若是真能够诊断出这样的病情,张凡只能说,他心中只有深深的佩服了。
    天生绝脉,并非是武学小说杜撰出来的东西,在此大千世界中,本来就有这样的疾病。
    若是患上了此疾病的人,形同被判下了死刑。如同一个患上了hiv的病人,他活着的日子,可以用倒数来运算。
    “张医生,你没事吧?”刘思思发现张凡的一张脸色不断在变化中。对此,她心中顿时好奇来。
    真是奇怪了,他为何对那女孩子的事情这般感兴趣啊?莫非当中有着曲折,又是动人的故事么?
    “没事!刘医生,你现在有空么?”张凡一脸迫切问道。
    “暂时也没有什么事情,你有什么事情吗?”刘思思心中越发的奇怪。
    张凡一抹鼻子,“是这样的,我刚刚已经说过,我有为故去的友人,他临终前曾经交代我过,若是能够遇到他的族人,请我了切他的心愿。此事就一直被耽搁了下来。而我今天却是突然发现,刚才那个女孩子,她……”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要让我给你做向导,去他们村寨吗?”刘思思心中蓦然明白了张凡心中的打算。
    张凡点着头:“嗯!我就是那个意思。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方便了。”
    刘思思面色沉吟了一下,最终,她点头:“好吧,那我就带你去吧。只是他们瑶山寨的人,他们几乎是不跟我们外面的人打交道的。往常呢,他们会在每个月的初一,十五这两天之内,然后他们村长会派遣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下到我们的黑岩乡来兑换一些生活用品。日子久了,他们跟我们外人的联系才会多一些。”
    “我明白。在我们华夏中,偶尔会有这么一两个少数民族过着与众不同的生活。那是他们族人的习俗,我们外人也无法去干涉。刘医生现在方便吗?我们现在就走吧。”
    张凡抬头看了一下太阳,时间已是到了下午,希望他们能够在天黑之前赶回来就好。
    “嗯!行!那我们走吧。”
    ……
    山路十八弯。
    往山谷延伸而去的是一挑羊肠小道,只能并肩两人通过。如果在多上一个人,那就无法行走了。
    羊肠上头有峭壁,下方还是去峭壁。山路险恶,若是遭遇个刮风下雨,那么此羊肠小道,必定是通往地狱大门的通道口。
    一路走去,风光不错。鬼斧神工的石头构造,天然雕刻,一茬芳红,一茬碧绿,射入眼底来的景物,美不胜收。
    当然,这一路走来,张凡跟刘思思,他们可是没有那个闲情一边走,一边欣赏着沿途美景。
    他脚下步伐匆匆,淌过小河,越过山壑,坑坑洼洼的小路道,走得无比艰辛。
    一个半小时过去后。
    他们两人终于穿出了那一片山谷,刹那间,峰回路转。眼前,一栋连着一栋的吊脚楼横现在他们的眼底下。
    “哇喔!那便是他们的山寨吗?建筑好复古的说。”张凡则是一脸惊讶,他一双贪婪目光,不断扫着前方的房子。
    刘思思抹了一把汗水,一路走来的艰辛,汗水将她的一身衣服都给打湿了去,若隐若现的饱满玲珑,凸显而出。
    好一片春光灿烂。
    张凡一晃神色,发现了近在咫尺的秀色可餐。他目光一跟刘思思撞上,不觉中,刘思思也是发现了自己的囧样,她不由得面色一红,嚅喏说:“张医生,前方就是他们瑶山寨了,我们接着走吧。”
    哎!
    真羞死个人了。早知道如此,她理应换上另外一件衣服才是,也不至于衣服一旦被汗水打湿,让她在这男人的眼皮底下,几乎是没有了隐私。
    “好。”张凡笑笑,一脸神色淡然,并不当做一回事。
    其实,如果他多穿上一件衣服,他还真打算脱下给刘思思给披上去。毕竟她的那一件若隐若现的衣服,对于他视觉上的诱惑可是巨大的。
    男人无所谓忠诚,只是对他诱惑的筹码还不够。
    刘思思虽然第一眼不是让男人见了就感到惊艳的女子,她话也不多,多数的时候,她都是保持着沉默。
    像是一朵默默展开中的海棠花,看久了,越是耐看。
    “刘医生,我看这一路走来,你好像对这路道很熟悉吧?莫非你经常来他们村寨吗?”两人接着赶路,张凡继续问道。
    刘思思捋了一下额前的秀发,她点头,随之又是马上摇头:“也不是经常来,我就偶尔来过几次。有的时候,阿惹身子太需要了,那么我只能将她所需要的药品给她送去。而且他们瑶山寨不大喜欢我们外面的人进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可以说是,他们内寨人对我们外人很排斥。”
    刘思思笑笑,接着又说:“幸好阿惹她爸是村长,因为我跟他女儿关系还算不错,所以他们山寨的人对我的态度还算可以。”
    张凡默默在听着,他忽然问了一句:“刘医生,我可以问你一个比较隐秘的问题吗?”
    “行!你问吧。”
    “他们瑶山寨的人,是不是每个人都擅长下蛊?”
    “这个……张医生,你是怎么知道的?”刘思思的面色一片惊讶。
    张凡随之叹息了一口气,“难道你忘记了吗?我之前说过,我有一位已经故去的友人,若非不是要完成他的临终遗愿,我想我们现在也不会在这里吧?”
    “哦!你瞧我这记性。”刘思思拍着额头,一副恍然大悟。
    “呀!这不是刘医生吗?又来给我们的阿惹妹子送药来了?真是辛苦你了!这是你男朋友吗?不错,小伙子人长得真是帅气。呵呵,你这男朋友一到我们村寨来啊,可是都通通把我们那些年轻小伙子给比下去了。”
    一个妇人,她扛着背篓,迎面走来,她对着刘思思打着招呼。只是她的目光,一直扫在了张凡脸上。
    男朋友?
    张凡一抹鼻子,看刘思思是如何解释的。
    刘思思面色一囧,她不好意思看着张凡,赶紧对着那妇人解释道:“刘么么,您误会啦,他可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是我们卫生院的医生,从省城下来的。”
    “啊?这样啊?看我……呵呵。”妇人笑得一脸灿烂,她把竹篓一背,又是笑笑,“行,那你们忙去吧,我也不叨扰你了。”
    “刘么么慢走。”
    “哎!你们也是。”
    “刘么么?这又是什么称呼?”难道说,少数民族的称呼真的很奇怪吗?张凡且是一脸好奇。
    刘思思笑着解释:“么么其实是他们当地的方言,可以翻译为婶婶,或者姨姨的意思,就是对人一种尊称吧。喏,我们到了,进去吧。”
    瑶山寨,吊脚楼。
    一路走去,张凡一路好奇张望。
    好个威武霸气的吊脚楼啊。
    寨中进来了外人,尤其是一些五六岁的臭屁小孩子。他们则是好奇的一路跟随在张凡身后,上下打量着他这个外来客。
    一样的服装,当中的区别不是很大。雕饰,挂件,吊得满身均是。倒是那些小屁孩子,他们脑袋几乎都被剔光了,在他们的脑顶上,编织着一条长辫子。
    如此光秃秃的一个脑袋,蓄着这么一条怪异的辫子,叫人看着非常怪异。
    “刘姐姐,你怎么又来啦?是来找我们阿惹姐姐的吗?”
    当中一个十岁大左右的小女孩,她从一群跟屁虫的小屁孩子中蹦了出来。她一双深邃如同秋水般的瞳子,扑闪着萤火虫的芒光,一直挑着视线盯着张凡看。
    张凡笑笑,对着小女孩子打了一声招呼:“嗨,你小妹妹,你好啊?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则是一脸怯生生往后退去了几步。
    刘思思笑着摇头:“她叫均瑶。张医生,你也不要介意,寨中的多数孩子们,他们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内寨,他们很少见到生人。呵呵,我看这些孩子们啊,对你这外来人是又好奇,又害怕呢。”
    “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山寨?那么他们不需要上学,读书吗?”张凡真的是很男想象,如果一个人从娘胎呱呱落地起,他们就如同被关闭在禁闭的笼子中长大,那会怎么样的一番光景啊?真的是难以想象。
    “这个……我想他们总该有自己的学堂吧。好了,我们走吧,阿惹的家就在前面那家。楼前栽种着藤条就是了。”
    张阿惹,瑶山妹子。芳龄二十,她是个不幸的女孩子。她从一出生便是天生绝脉之人,她身子不好,从小就一直体弱多病。
    不管吃什么药物,怎么治病,她始终如一是疾病缠身。
    在她十岁那边,一个突兀闯入到他们瑶山寨的游僧,给她诊断出了此疾病。那僧人当年做出了预言,她活不过二十五岁。
    如今,她恰好是芳龄二十,花的雨季。她还有五年的时间可以来享受这般午后阳光的温馨。
    那时候,张阿惹在自家门前的棕树吊椅下,轻轻的晃动着,她手中持着一本叫《追忆似水年华》书籍,看得入迷。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撒在了她身体上,让她看起来,好似那落入到凡间中来的精灵,炫目的叫睁不开眼睛。
    “阿惹妹妹。”
    刘思思携着张凡而来。而那一刻,张凡却是被怔住了。看着棕树下那一幕,那个女孩子,她侧卧在吊椅上的姿势,像极了一个正在眯着眼睛打盹的美丽天使。
    “呀!是刘姐姐啊?你怎么来了?”
    张阿惹一丢下书本,下了吊椅,朝着他们跑来。
    她,真是像极了落入到凡间中的精灵。
    “当然是来看你的啦。怎么样?身子好些了吗?”刘思思热情握着张阿惹的双手。
    看着这美丽如同天使般的女孩子,她竟是身患绝症,掐指一算,已经没有多少个活头了。不知道为何,刘思思每次见到张阿惹,每次见到她那灿烂的笑容,她总是很轻易的被感染。
    也许,是这女孩的顽强深深将她给折服了。
    “唉,还是老样子。无所谓了,反正这些年以来,我都已经习惯了。”张阿惹笑笑,她目光一挑上张凡,意外发现了此陌生男子的存在,她面色不愣,那一抹甜美的笑容顿时僵在了她的脸上。
    见此,刘思思赶紧对着她介绍起来:“阿惹妹妹,真不好意思。你看我一旦见到你,好像什么事情都给忘记了。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张凡,是从省城下来的医生,他目前就在卫生院指导我们的工作。”
    接着,刘思思将一脸发愣中的张阿惹拉扯到一边,又是低声说:“阿惹妹妹,我告诉你哦,他的医术可是很厉害的。你以后在到我们卫生院啊,就找他看看。说不定他会对你的疾病有所帮助,也是说不定的。”
    张凡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两女孩子距离他不远处说着悄悄话。这斯的嘴角不由得又是扯起了一抹更加深邃的笑意,他很享受眼前的一幕。
    风景美,人更美。
    “这个我……刘姐姐,我看还是不用了吧。你也知道,我患的是绝症,这些年来,若非不是看在我阿爸不断为我的事情辛苦操劳下,我或许早就……”
    “打住!”刘思思话说的一脸严肃,“阿惹妹妹,你怎么能有那样的心思呢?人若是能好好的活着就好。不要去乱想那些东西。你也不要整天总是把绝症挂在嘴边,那样很不好。你看你长得这般美丽,我想老天爷会开恩的。”
    “好吧!刘姐姐,你也不要生气了。”张阿惹悄悄打量了张凡一下,她低声问:“对了,那个张医生,你把他带来此干什么啊?有什么事情吗?”
    刘思思一拍额头,扬起了一脸歉意:“唉,你看我的这记性。事情是这样的,张医生说,他那天发现你穿着的衣服跟他已经故去的一个朋友很相像。所以他要确认一下,你们是否认识他的那位朋友,他需要办点事情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行,我去问问他。”
    张阿惹倒是没有像瑶山寨内人那么忌惮生人。也许,她是属于寨中为数不多的另类吧。毕竟她经常往返黑岩乡,对于外面的世界,人,事情,她已经是习以为常。
    “不好意思,刚才我们姐妹俩一直忙着说话,倒是把你给怠慢了。里屋请吧,歇个脚,在喝杯茶。”张阿惹的邀请,落落大方。
    张凡点头:“谢谢。”
    第一次上到吊脚楼,周半一切对于张凡而言,让他倍感新鲜,又是好奇。
    “来,你们请喝茶。”
    “这是......大碗茶?”张凡面色一片惊愕。
    眼前一幕,让他回忆起来竟是那么的熟悉。
    他清晰记得,燕京,上元村。
    那天张轩也是这样招待他跟白水仙的。一样的茶具,茶壶,又是一样的手法,几乎都是一样的。
    “你认识我们这茶?请问你真的是第一次到我们的瑶山寨来吗?”张阿惹有些惊讶张凡的反应。
    张凡点头:“嗯!我不单认识你们的茶,我曾经还喝过。阿惹姑娘,我跟你打听一个人可以吗?”
    “好!你说。”张阿惹点点头,面色有点茫然。
    张凡顿了一下,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沉重说:“阿惹姑娘,我要打听的人,他也是跟你们姓张,本名叫张轩?你认识他吗?”
    “张……张轩。”
    哐当一声,张阿惹手中提着的茶壶,很突然的掉在了地上。她眼眶一红,目光死死盯着张凡:“你说的张轩?他是不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的人?大概在六十左右?在他的左眼上,有一颗很醒目的黑痣?是他吗?”
    张凡想也不想,点头:“嗯!你说的几乎都差不多。”
    “啊?真的是他?太好了。”张阿惹忽然抓住了张凡的胳膊,一脸焦急问道,“那他现在人在何处?他还好吗?我托人找他好长时间了。”
    张凡面色一暗淡,“他……死了。就在两年前,他……”
    “你胡说。”
    一个男人突然进来,冲着张凡一声咆哮,“年轻人,你刚刚说什么?什么人死了?你说张轩死了?”
    张凡一挑眉目,发现屋子中的男人,他包裹着头巾,一张国字脸蓄着短短的络腮胡子。他的五官,还有他的神韵,怎么会如此相像?
    难道他是?
    张凡一晃神色而过,目光怔在了男子的脸上,“你是叫张承左?”
    “是!我就是张承左。可是小伙子,我们见过面吗?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此人竟然是张轩的堂哥?张承左?
    寻寻觅觅多年,张凡心下一直挂记着的事情,终于可以落下帷幕了吗?
    张凡话也不回答,他赶紧从贴身口袋上掏出了一个小布袋,将此布袋打开之后,他将里面的扳指递给了张承左,“请问,你应该认识这个吧?”
    “这是……”张承左一脸面色凝重。
    张阿惹却是失声大叫:“阿爸,那是堂叔的扳指。我认得,我小时候玩得最多就是他的扳指了,错不了。张医生,求求你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叔叔他真的已经死了?就在两年前?”
    张阿惹肩膀在轻微的颤抖,她眼中噙着泪水,一副弱不禁风,又是楚楚人阿爱怜。在那时候,张凡甚至有股冲动,一揽住她入怀抱,好好的给她安慰。
    “张医生。”刘思思见着张凡一脸发愣的盯着张阿惹,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事情。
    张凡一晃神色而过,他点头:“嗯!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他已经死了,就在两年前。”
    “不可能!一定是你小子在胡说八道。”
    张承左则是一脸愤怒的翻手打落了桌上的大碗茶,他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张凡:“你说轩弟死了?你小子可有什么凭证?”
    “你要的凭证,就是你手中拿着的板子。我想,你居然是他的堂哥,那么你总该知道,此扳指是真的吧?何况,我根本又不认识你们,我从黑岩乡大老远的跑来,难道就是要对你们忽悠吗?我可是很忙的,没有那个闲情。”
    当初,张凡不断从张轩口中得知了此堂哥之间的暗斗,不惜的斗个你死我活。后来,张轩实在是被逼无奈,他只能逃离了生他,养他的故乡,远走他乡。
    那是该怎样的心境?愤怒?悲伤?还是可怜?最终的结局,他客死异乡,魂无所寄托,到死的时候,他有家都不能回。
    落叶总得要归根,可是他的根呢?却是被眼前这个自称他堂哥的给无情的拔掉了。
    为此,一旦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张凡对张承左,他一点好感也没有。
    “难道,轩弟真的死了吗?不不!这不可能的。当初,我们已经约定好了,过了五年后,我们在相互……”
    “请你不要在提起那个五年。这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来说,那是讽刺,同时也是对他的莫大侮辱。”张凡话说的一脸冰冷,“他临终之前,托付我把此扳指交给你,然后在告诉你一句话,他说,他输了。”
    “他输了?我赢了?哈哈哈……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那么痛?难道他到死的那一刻,也不肯亲口对我说吗?只要他肯给我低个头,那么……哈哈……可惜啊,已经什么都不可能了。”
    张承左忽然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他一把揪住了张凡的胳膊,“你说,你到底是他什么人?为何你对我们的事情会是那么的清楚?”
    张凡满脸愤怒,他一把甩开了张承左的手,“哼!我跟他是什么关系,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想当年,如果不是你这个做哥哥的这般无情,不断的对他逼迫,他怎么会舍得离开生他,养他的故乡?呵呵,现在好了,他人都客死异乡了,你在问这些事情,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还有什么意义吗?啊?你来告诉我?现在,马上。”
    “张医生,你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先不要动怒。”刘思思被张凡的一张狰狞面色给惊吓到了。
    “哼。”张凡一声低哼。
    他心中的确是很生气。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身体上流淌着相同的血液,为何要像是仇人一般,斗个你死我活呢?
    难道说,成就,名声,对于一个人来说,真的比起生命还重要吗?
    “阿爸,叔叔他真的死了吗?我不相信。”张阿惹已经哭得一脸梨花带雨,“我可是记得,叔叔答应过我,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年,他会来看我的?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阿惹,阿爸我……”对于这个突然而来的噩耗,张承左他真的是很难接受。
    “叔叔一定会来看阿惹的,是不是?”张阿惹话说完,她扯出了一抹凄然的笑容,像那被染血的杜鹃花,分外刺眼。
    紧接着,她身子缓缓倒下。
    “阿惹……”一众人惊慌失措。
    张阿惹的意外昏厥,她只是一时的“气血攻心”所致。问题不算严重,张凡给她一番诊治下来,得出了此结论。
    “你是个医生?”
    屋子外面,张承左吧嗒的抽着大水烟,烟雾缠绕,几乎将他一张脸都给遮住了。
    “是。”张凡也不否认。
    “你坐吧。”张承左忽然对张凡客气起来,“你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跟轩弟认识的吗?我想听听。”
    故人已逝去,何须如此?
    只是,张凡并没有拒绝张承左的要求,跟他讲述起另外如何跟张轩的相识过程。不过当中,张凡隐瞒了一些事情,他并没有跟张承左说明,他跟张轩是师徒关系。
    这人都死去了,至于什么师徒名分,已经不重要了。
    “唉!我真的是想不到,轩弟就这么去了?”张承左脸上扬起了一抹悲伤的神色,“当年一别,我们曾是约定,过了五年……谁知道,他居然......也许你说的对,是我害死了他。如果我们双方彼此肯退一步,我不在种蛊,他也不在解蛊,也许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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