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装革履的人打开行李箱看了一眼,因为行李箱太深,我也没有看清是什么,而那西装革履的人却是冲着衣着随意的人一点头,跟着就带着所有穿西装的男人出了房间。
很明显,这时一场交易,交易的一方是用钱,只是另一方的行李箱中不知道放着什么。
但是看模样,这应该是一场见不得光的交易,所以那行李箱中放着的,肯定是某一种见不得光的东西……
思索着,房间中那些穿着随意的男人跟着起了身,拧着那装满了钱的箱子同样的就出了房间,一时间,房间中便一个人都没有了。
随之,我们这才是纷纷冒上了上半身,想要拉开窗户,却发现窗户是反锁着的。
不过这可难不倒我们,连烈抽出弯刀,一刀下去就将窗户玻璃斩出了一个小口。
虽然开了口,可完全没有破裂窗户玻璃,而连烈也就在这小口中伸进弯刀刀锋,直接就挑开了玻璃后方的暗扣。
玻璃洞开,我们纷纷翻进了窗户,转身将窗户再次反锁。
别说,连烈这一刀干净利落,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这玻璃上有一条口子。
进了房间,还不等我们搜查,便是听见这房间的侧面墙壁后,竟然传来了一阵无法描述的声音……
我不由得蹙了眉,和尚则咧嘴一笑。
“我说什么见不得光的生意,窑子啊?”
“不对吧,”连烈在一旁摇头,“窑子可用不着这么隐秘,更不会有刚才那种交易。”
“我当然明白,开玩笑的而已。”和尚回着,从我一挑眉,指了指传来声音的墙壁,“小昇子,有没有兴趣欣赏欣赏?”
我白了一眼和尚,和尚跟着耸了耸肩,我们也没多逗留,在房间中翻了翻,什么也没找到之后,直接就出了房间,进入了房间外的走廊。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不可描述的声音简直要把走廊掀翻了似的。
直到和尚一拍我的肩膀,向着我指了指走廊中央的一边,我顺着看了过去,只见走廊中央的一边,其正有一扇房门并没有被关上,并且其中同样的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走,过去看看。”和尚说的干脆。
“我们是来查魏荣松的,不是来偷窥的。”我白了一眼和尚。
“你懂个屁,”和尚同样白了我一眼,“想要查清真相,就要接近真相,连门主,你说对不对?”
连烈在一旁半挑眉,瞟了瞟我又瞟了瞟和尚。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没错就对了!”不等连烈说完,和尚冲着那没有关上的房门就走了过去。
随之,连烈咧着嘴看向了我,神色中带着一丝莫大的不解。
“陈昇,这吴问……真的是佛家弟子?”
“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我耸了耸肩,也只能与连烈一起跟上了和尚。
直到我们来到那没有完全关闭的房门前,向着房门中看了进去。
一片粉红色的暧-昧灯光,灯光中的大床上,正有两个半裹着被子纠缠着的男女……
只是一眼,我只觉的有些尴尬,想要缩回脑袋不再去看,然而和尚却是一把拽住了我的脖颈,在我耳边低声开了口。
“小昇子,好好看看,那女人想干什么?”
我一愣,再次向着房间中看去,只见此时,房间中的男女换了姿势,男的在下面,女的在上面,并且女人用一条丝巾捂住了男人的双眼,而就在女人将男人的双眼捂住的同时,女人伸手打开了一旁的床头柜。
竟然……从床头柜中掏出了一根细针……
我心中一惊,那女人则拧着那细针就扎向了男人的手腕。
男人撑手就要起身,却被女人捂着嘴狠狠的压在床上,直到一瞬之后,男人浑身抖了抖,停止了挣扎,女人这才从男人身上离开,裹着被子在床头柜上打起了电话。
顿时,和尚一把拉回了我与连烈。
“她在让刚才交易的那些人上来!”
我听到心中一惊,赶紧就像往出来时的房间跑,和尚却又是拦住了我。
“说不定他们等下就会去那个房间。”
“那怎么办?这些房间中都有人!”我瞪眼。
“行了别吵了!上来!”
连烈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一扭头,只见连烈已经瞪着走廊两边的墙壁,直接就上了走廊的顶端。
见状,我与和尚对视了一眼,也没多想,同样的就上了走廊顶端。
走廊顶端挺高,每隔一段距离就安置着辉煌的吊灯。
我们纷纷去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吊灯后方,以此隐藏自己的身躯。
当然,这吊灯通亮,经过的人应该会下意识的不去直视,所以,就算有人上来也应该不会发现我们。
果然,就在我们上到了吊灯后没一会,之前那群穿着随意的男人便从一楼楼梯间奔了上来,什么也没多看,直径就进入了那打电话女人的房间。
不过并不是尽数进入打电话女人的房间,而是进去了一半人之后,另一半人守在了走廊各个房间前,拉着了那些房间的门把手,显然是不想里面的人出来。
同时,还有两个身形健硕的男人,直接去到了走廊最深处的房间们前,在那房间门前一阵捣鼓,似乎是在开锁。
直到开了那房间门,这边打电话的女人的房间中,之前进去的男人们走了出来,当然还架着那被女人打了针的、晕了过去的男人。
几步大跨步,直接将浑身过去的男人带进了最后一件开了锁之后的房间。
随之,各个房间前拉着门把手的男人们这才松开了门把手,并纷纷进入了走廊最后一间房间,而那打电话的女人也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扭着水蛇般的腰身,向着歌舞厅一楼而去了。
我看着,当然搞不明白,这些男人将那混睡的男人带进最后一间房中是想做什么,直到连烈在我身旁开了口。
“刚才那男人,我好像见过……”
“那个男人?”我追问。
“那个晕过去的男人,好像是……好像是老麻的人……”连烈回道。
“老麻?那个会方术,被王殷红咔嚓了的老麻?”我不由的蹙眉,“老麻可是管丐帮的,难道刚才那男人是乞丐?”
我只觉的匪夷所思,这歌舞厅可不是乞丐进的来的地方,直到我想到之前拧着票的那一群小伙,好像也没有什么身份,看样子还是社会最底层的那混混……
“正因为是乞丐,所以就算出了什么事儿,也不会有人怀疑。”
另一旁的和尚跟着开口,神色中带着一丝凝重:“我想,我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了……”
“做什么?”我追问。
和尚跟着摇头,也没再说什么,直径就下了走廊顶端。
见状,我与连烈也纷纷下了走廊顶端。
跟着,和尚也没有去那走廊最深处的房间前,而是带着我们就进了之前进这二楼的那房间。
“和尚,你丫不是想开溜吧?”我不解。
“溜个屁,只有一个办法能够看到那房间中的人在对那晕过去的男人做什么。”
和尚说着,直接就打开了窗户翻了出去,我这才是恍然。
那房间门又不透明,我们就算去了那房间门前,也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儿,当然我们也不能硬闯,所以只有一个办法直到那房间中的男人们在对晕过去的那男人做什么。
这个办法,就是从窗户外面看……
一瞬间的恍然,和尚已经去到了窗户外面,趴着窗台向着另一边的窗户跃去。
见状,我与连烈与纷纷出了窗户。
而除了我们进二楼这窗户,其他的二楼窗户都装着防盗网,这让我们的行动非常的轻松,在各个防盗网上穿梭着,就像吊单杠一样,直接就去到了二楼最后一间窗户的窗户下方。
同样的安装着防盗网,我与和尚连烈纷纷向着防盗网上冒出脑袋。
一时间,我只透过防盗网看见,这窗户之中的房间里,那些衣着随便的男人竟然带起了一幅幅白口罩和手套,而之前晕过去的男人正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其腰腹的部位……正泛着一片鲜血……
“我-操!解刨?”
“解刨个屁!”和尚骂,“是器官!这歌舞厅他娘的就是个器官黑市!”
我听得一惊,也是这才明白了,那行李箱中装着的是什么。
那行李箱中装着的,多半就是被刚取下来的器官!
操!这魏荣松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太残忍了吧?简直比彭黎的毒品勾当还要残忍!
我死死咬牙,和尚又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之前我们进二楼的窗户。
我点头,与和尚连烈一起就回到了那窗户,进入了二楼的房间。
“该死!竟然做着这样的勾当!”连烈骂着,双眼中满是怒火。
“等抓到了杀人凶手,我就对付这魏荣松,”我接过话冷声道,“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要杀鸡儆猴,才能让守山人一门不再被人针对,我想,这魏荣松就是最好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