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天辰的全力出手,恐怕天下之间,还真的没几个人能扛得住这般的压力。
没有让孟闯鸠和孟鹏森出手的原因是因为三人的实力相当,若是此人有什么恐怖的保命手段的话,那才是得不尝试,焦天辰可不想见到二人受伤,所以焦天辰抢先出手,也是为了照顾孟闯鸠和孟鹏森。二人也不傻,自然知道焦天辰的意思,所以也没有出手,他们也知道,自己保持最佳状态,才能做最多的贡献,所以没有必要因为一次的风头而让他们二人陷入危险之地。
但其实他们所有人都想多了,虽然他们的气息十分的恐怖,甚至实力也都说得过去,但其实他们能有现在在这样的实力,多是用一些比较消耗身子的丹药,而强行的将自己的实力提升到这个地步。
也就是说,别看此人的气息在天虚之境圆满,但其实若是真的打起来,和那些实打实打上天虚之境圆满的强者真的无法相提并论。
孟鹏森和孟闯鸠二人可是在炼狱之中,实打实的面临着一次又一次的危险,不断的提升自己的潜能而达到这般的实力,可不是靠着一些什么不知名的手段。
所以此人在焦天辰的手中也就是坚持了一二分钟的时间,便是被焦天辰一巴掌拍死。
三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都是有些疑惑,孟闯鸠看着此人的尸体,皱了皱眉头的问道:“这是……是焦天辰太强了,还是他们的实力有问题,怎么感觉他们这么弱?”
焦天辰也是有些疑惑的说道:“感觉他们不像是圆满之境的强者,可能也就是个大成左右的样子,估计你们一个人能轻松的打两个而不落入下风,但是想击杀的话就有些困难了。”
孟闯鸠听到这里,也是忍不住笑了笑地说道:“我就说哪可能有这么多的虚静强者,以我五头峰的实力,早已经是叱咤了这里多久,也就十几位虚静强者,还折戟了许多,看来他们应该是用了一些捷径,虽然实力上去了,但是相对于代价也十分的恐怖。”
焦天辰也是点点头,应该就如同孟闯鸠所说,随即焦天辰走到刚才死的那人旁边,从他身上搜了半天,找到一个类似于令牌的东西,拿在手中手感倒也不错。
“这是什么东西?”
焦天辰嘀咕了一句,令牌上面有一个烙印,上面刻着虚妄二字。
“应该是他的身份牌。这厮名字叫做虚妄吧。”
焦天辰笑了笑,将令牌递给孟闯鸠说道:“这东西你拿着,回去问问太上长老,这人到底是谁。”
三人笑了笑,将令牌装好,这里已经是漫山遍野的尸体,血腥味十分的浓厚,但是对于他们三人来说,五年的时间都是在炼狱之中度过,这里到显得极为的正常。
孟鹏森看到这里,也是赶忙说道:“我估摸着,伪神殿的人估计死的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去别的地方看一眼,若是没什么人的话,咱们就回去,如何?”
焦天辰也是点点头,可行。
三人朝着另一个刚大屠杀完的地方走去,焦天辰的感应何其的灵敏,猛然发现这地方竟然是又有着二十一位虚静强者,虽然是比刚才少了一两位,但数量也是十分的恐怖。
孟鹏森和孟闯鸠二人也是感应到这件事之后,全都是吓了一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焦天辰。
“怎么这么多虚静强者?这加起来已经四十多人了。”
“太恐怖了吧,咱们灭掉的,应该只是伪神殿的一部分。”
孟闯鸠说完,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但随即也是不能不相信,事实摆在眼前啊。
“这些人已经开始警戒了,有些不好弄啊,要知道刚才我们能取得那样的效果,是因为我们出其不意,现在……”
焦天辰听到这里也是点点头,随即便是计上心来,小声的和他们二人嘀咕了几句,随即三人便是哈哈大笑的点点头。
三人的计谋也很简单,现在他们三人的实力,想要影藏或者改变自己的气息很是容易,现在装成当时的受害者,拿着虚妄的令牌,很容易见到为首之人,先让他们聚集在一起,然后突然行动,先斩首,之后的人不就好解决了吗。
随后三人一路小跑的朝着刚才的聚集之地跑过去,一路小跑一路高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不多时,立马三人面前便是出现了一人,而那人的背后还有三四个人在盯着。
“这是虚妄长老的令牌,你们谁敢阻拦?我要去见你们管事的人。”
众人见焦天辰手中虚妄长老的令牌,也没有多想,便是立马在前面带路,路上那人知道是自己人之后,也降低了许多的警惕心,只是好奇的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焦天辰故作神秘的说道:“虚妄长老找到了屠杀我们这里的人,但是此人的实力有些恐怖,虚妄长老只能是稳住此人,让我过来搬救兵。”
不多时,便是走到了这一行人的头头面前,此人看到虚妄长老的令牌之后,立马深信不疑的说道:“我们五个人情同手足,这令牌都是随身携带之物,不可能随意的给外人,看来大哥是遇到什么困境了,所有人立马集合。”
他们根本没有多想,虚妄长老的恐怖,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而且面前这三位看着一脸的人畜无害,实力也只有五级玩家巅峰,连虚静都算不上,随意一个人都能捏死他们三,若是他们三人说话,不是相当于自寻死路吗?
不多时,这里的二十一人全都是集合完整。焦天辰看到这么多人终于是聚集到一块的时候,也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其实焦天辰他们表演的也是有着很大的漏洞,三个人面对这么多人,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想来没有几个人吧,而且焦天辰三人这么的面生,他们也没有一丝丝的怀疑,只能说是他们久居宫殿之中,对这些事情很少有察觉,早已经是失去了警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