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阎京点了点头,说道:“你听说过这个青云门吗?”
“我当然没有听过。”白浔摇了摇头,说道:“这些隐世门派都是不怎么干涉世俗之事的,很少人知道它们的存在,不过这些门派可都是不好惹的。”
阎京笑了笑,说道:“可是我现在已经惹了,怎么办?”
白浔无奈的说道:“既然已经惹了,要是这个门派的人真的找上门来,那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阎京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我想杀月肯定把现场处理得很干净,所以那个门派要查到我身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杀月?就是那个女杀手?”白浔问道。
“不错。”阎京点了点头,突然感觉白浔看着自己的眼神又有些不对。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和她真的没什么的。”阎京很无辜的说道。
“哼,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就开始辩解了,你这纯粹是做贼心虚。”白浔冷哼一声道。
“好吧……”阎京苦笑道,和女人争辩,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反正男人最后一定会弄得里外不是人,所以也就索性闭口不言了。
“你在这里慢慢疗伤吧,我先出去了。”白浔说道。
“媳妇儿,我饿了……”白浔刚走到房间门口,便听到身后的阎京说道。
白浔转过头,没好气的说道:“饿了自己弄去。”
“不是吧,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让我自己弄?”阎京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也太残忍了吧?”
“好吧,你想吃什么?”白浔白了阎京一眼,无奈的说道。
虽然她现在心里还对阎京有点儿不爽呢……但是也不忍心饿着阎京。
“随便弄点就可以了。”阎京微笑道:“只要是老婆做的东西,我都喜欢吃。”
“那你等着,我去给你泡一桶泡面。”白浔说道。
“不是吧,泡面?”阎京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白浔。
“是啊。”白浔点了点头,说道:“不然你还想吃什么?”
“能不能换点别的?”阎京苦笑道。
“你不是说只要我做的,你就喜欢吃吗?”白浔似笑非笑的望着阎京。
“泡面除外。”阎京笑道。
“那好,既然你嫌弃泡面的话,厨房里还有别的面条。”白浔说道。
阎京不由得哭丧着脸道:“能不能换点别的?除了面都行!”
“哦,那粉干要吗?”白浔说道。
阎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白浔这是故意要气死他啊!
“好吧,你随便吧……”阎京苦笑道。
当下白浔便离开了,不过半个小时之后她又回来了。
她并没有真的给阎京煮碗面,而是做好了饭菜,给阎京端了进来。
“老婆真好,我就知道你不舍得饿着我。”阎京笑道。
吃完饭之后,阎京继续练功。
在阎京练功的同时,远在东南亚通天岛的那栋豪华别墅里,海通天却是愤怒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什么?他们都失踪了?”
“对,乔五先生和青玄道长等人到了青海没多久,我们便和他们失去了联系,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站在海通天面前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人,神色有些忐忑。
“怎么可能?乔五他们怎么可能会失踪?”海通天喃喃自语,望着这个男人说道:“那么你说说,他们最后一次跟你联系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我只知道他们去了那个阎京的诊所里,带走了阎京,还有杀月,至于去了什么地方,我们的人并没有查探到。后来根据我的眼线回报,杀月开着乔先生他们之前开的那辆车回到了阎京的诊所,而乔先生他们却都没有消息了。”这人说道。
“而且那个阎京似乎也受伤了,当时我的人看到是杀月背着他进了诊所的,也就是说,乔先生和他们已经动过手了。”
“既然都已经动过手了,为什么阎京还能活着回到诊所?真是令人费解……”海通天喃喃自语,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浅显的道理,一个连三岁孩子都懂的道理,但是海通天却想不明白,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想到,阎京能够杀了青玄道士。
而站在他面前的中男人见状欲言又止,但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生怕自己一说出来就会被暴怒之下的海通天给杀了。
海通天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渐渐的从震惊变成了恐惧,他似乎想到了某种足以让他惊恐的事情。
“这么说来,难道乔五他们已经……”片刻之后,海通天终于抬起头来,脸色阴沉的望着这个中年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中年人咽了一口口水,紧张的说道:“我想大概是这样。”
“砰!”海通天一掌砸在面前的茶几上。
他瞪着这个中年人,厉喝道:“不可能!乔五他们怎么可能失手?那个阎京怎么可能是青玄道长的对手?青玄道长的修为,放眼整个华夏也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海通天觉得阎京绝对不可能是青玄道士的对手,青玄道士那可是隐世门派出来的高手,这些隐世门派出来的高人,随便一个都可以站在整个华夏的巅峰,又怎么可能被一个毛头小子杀了?
“虽然我觉得这个不太可能,但是除此之外,恐怕已经没有别的解释……”中年人望着海通天,小心翼翼的说道。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海通天咆哮道:“你这个废物,你马上去给我把这件事调查清楚!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盟主,如果他们死了的话,只怕尸体可不容易找到……”这个中年人小声提醒道。
“滚!给我滚!”海通天已经不想听什么解释了,恼怒之下的他咆哮道:“我给你两天时间,务必把这件事给我调查清楚,不然你就给我去死吧!”
这人急忙神色惶恐的退出了大厅。
不知不觉之间,就到了深夜。
此刻阎京感觉自己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了,这都要得益于那铜鼎之中的灵草,如果不是它散发出如此精纯的灵气,阎京这伤,别说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就是想要恢复都难。青玄道士的那一击如此沉重,若是换做其他人承受了那一击,只怕要终身残废了。
阎京已经连续练功十几个小时,也着实感觉有些枯燥了,便站起身来,在书房里走动了一圈,然后便走到了那尊铜鼎前面,打量着铜鼎之中的这一株灵草。
阎京发觉这一株灵草似乎比之前长大了一些,散发出来的灵气也比之前浓郁了,这一点他在练功的时候就能够感觉到。
但是阎京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他担心这灵草之中的灵气会很快消耗掉……当然阎京担心的很快并不是几天,而是几个月或者是一两年……到那个时候,阎京又上哪儿去找第二株灵草来练功呢?
得到这株灵草,纯粹是出于偶然,况且除了这一株灵草之外,阎京并没有得到任何可以寻找到这种灵草的线索,所以若是这株灵草之上的灵气枯竭了,那阎京就无可奈何了。
虽然目前这株灵草长得很好,但是它毕竟不是一般的小草,阎京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够万无一失的保护好它,毕竟现在它所处的地方和之前那处古墓不同,即便阎京已经在这里布下了一个小型的阵法,这里的环境毕竟也无法和那古墓之中相比较。
那古墓之中有着它独特的风水格局,这一点在这栋别墅里是无法办到的。
关于那座古墓,阎京心中还有着太多的疑问,比如那个空荡荡的石棺……墓主人去哪儿了?他的身份又是什么?这铜鼎和灵草又怎么会出现在墓穴之中?那块铁皮既然是玄武门的玄武令,那么这个墓主人是不是也和玄武门有关系?
这一连串的问题突然间涌上阎京的脑海,阎京顿时头都大了。
甩了甩脑袋,阎京把这些纷至沓来的疑问全都甩在一边。
以阎京现在的见识,思虑起这些问题来未免太难了,因为目前他手里掌握的信息非常有限,对那玄武门也知之甚少。
或许如果自己解开了那块铁皮上面的秘密,那么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阎京的目光再次落到了书桌上的那块铁皮上,然后他缓缓的向那块铁皮走了过去。
阎京下意识的伸手拿起了这块铁皮,想要再次观察一下它。
就在这个时候,阎京的手指刚刚接触到这块铁皮,这块铁皮便突然从桌面上翻了起来,然后牢牢的吸住了阎京的手掌。
阎京的手掌再次感觉到无比灼|热,犹如贴着一块烙铁一般,阎京顿时大吃一惊,心中暗道不妙。
眼前发生的情况,不就和上一次一模一样么?上一次就是这玄武令像烙铁一般吸住了自己的双手,将自己体内的真气吸去了大半,还害的自己昏迷了。
而现在这可恶的玄武令竟然又来这一套……上一次阎京体内灵气充盈,被它吸走灵气之后尚且当场昏迷,而且事后也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把体内的真气练回来。现在自己重伤初愈,体内真气本来就衰弱,这当口这玄武令还吸自己体内的真气,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
阎京急忙运功将自己的经脉封死,试图避免被这玄武令吸走灵气,但是却无济于事……阎京感觉这玄武令之中似乎有一个无底洞一般,不停的吸收自己体内的真气,这股吸力是如此的强悍,他根本就无法抵御。
于是阎京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体内的真气很快就被这玄武令吸收一空,阎京长叹一声:“悲剧啊!”
然后阎京就和上次一样,感觉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还是和上一次一样,过了片刻,白浔走进了书房,看到了昏迷在地的阎京,顿时大吃一惊,过去把他给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