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洲两米多的大床,即使睡两个大男人也绰绰有余。
卓向笛没去过几个人的卧室,他自己的卧室以安逸舒适为主,当初装修的时候走的就是简约风,但住进去之后,难免因为生活的习惯,添加进一些东西,生活痕迹很是明显。
而乔星洲的房间,除了简约整齐,给他最大的感觉就是没有人气,若不是放了一些私人物品,他都要怀疑这是酒店了。
“这房间你平时住吗?”卓向笛忍不住问。
“因为平时拍戏比较多,确实一年到头也住不了几回。”乔星洲说:“但是阿姨每天都有打扫。”
卓向笛点了点头,又变得兴奋起来,这可是乔星洲的卧室呀。
他到处打量着,然后对每一件属于乔星洲的物品都爱不释手。
“先洗澡吧。”乔星洲说:“时间不早了,洗完早点休息。”
其实乔星洲只不过说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就连他的语气跟平时都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但卓向笛自己心里有想法,所以他愣是从对方的话中听出了某种邀请。
“可是我没有带衣服怎么办?”卓向笛勉强忍住自己的急切,矜持的问:“你有多余的衣服吗?”
乔星洲看他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勾了勾嘴角,声音里存了笑意,“有。”
卓向笛被他笑的有些难为情,但难为情归难为情,他还是屁颠颠的跟着乔星洲来到他的衣柜前。
乔星洲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他的衣服对于卓向笛来说其实是有些大的。
“这套是我以前的,只穿过一次。”乔星洲抽出一套睡衣递给卓向笛,“内裤么?我这里还有很多没穿的,你看看你喜欢哪个颜色?”
乔星洲拉开一个抽屉,让卓向笛自己挑。
那入眼色系基本一致的内裤,卓向笛不知道哪里还有挑的必要,他随便拉了一个出来,然后惊讶的瞄了一眼乔星洲的某处,有些脸热。
乔星洲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房间只有一个浴室,你在这里洗,我去别的房间里。”
卓向笛本来想说他愿意跟乔星洲一起洗的,但瞥了一眼手中内裤的尺寸,喉咙动了动,只说了一句,“那你快点洗。”
乔星洲已经拿着换洗衣服转身往别的房间走了,背对着卓向笛的眼里全是笑意。
卓向笛表现的并不隐晦,他哪能看不出来他的急切。
那场旖旎场景中的逢场作戏,也并非只他一个人动了情。
乔星洲,不过是控制力好而已。
卓向笛平时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泡澡,满池的泡沫,就像有人在温柔的拥着他,缱绻美好,足以慰藉他压抑多年,偶尔躁动的身体。
然而如今是在别人的家里,时间和情况都不允许,而他又有些急不可耐,所以只能重点部位照顾,其他地方草草了事,不到十分钟就穿着似乎带着乔星洲味道的睡衣出来了。
然而乔星洲还没有出来。
卓向笛看着那张宽度和长度都足够的大床,似乎都能想象得到,它一会儿要承受怎样的狂风暴雨。
而他就要是那在狂风暴雨中被撕扯撞击的破布娃娃了。
乔星洲的睡衣穿在卓向笛的身上,到底还是大。
卓向笛坐在床边上,琢磨了半天,在性感和矜持之间犹豫不决,那本就宽松的睡衣,胸前的几颗扣子被他解了又扣,扣了又解。
最终他以矜持在性感前面不值一提说服自己,解开扣子,露出他引以为傲的锁骨和脖颈。
他常常对着镜子打量自己,自然明白自己怎么样才最勾人,若是他想,便总能让人把持不住。
等乔星洲擦着头发再进这个属于自己的卧室时,便看着卓向笛头发濡湿,胸口大开的坐在床上,眨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这对乔星洲来说,其实有些冲击力。
“怎么还没睡?”这句话问的有些多余,乔星洲其实知道他等的是谁,为的又是什么。
成年人的爱情,水到渠成之后自然就是水乳交融。
乔星洲也有些意动,但今天两人仅是确定关系,他能感受到卓向笛对他的依恋。
他也心猿意马,但是仍有顾忌。
“我等你呢,我一个人睡不着。”卓向笛刻意加重“一个人”,他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见乔星洲擦着头发进来,便顺手接过他手中的毛巾,自然的为乔星洲擦起头发来。
乔星洲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偶尔轻柔的穿过乔自己的发间,带走一串水汽。
乔星洲从小便习惯自己的事情不假人之手,擦头发这样比较亲密的事情更是不曾让人做过,他能感受到毛巾跟他的头发摩擦带来的清爽的感觉。
他背对着乔星洲坐在床上,卓向笛是跪在床上帮他擦头发的。
“好了。”卓向笛拿着带着湿意的毛巾坐在床上,满意的看着乔星洲有些凌乱的头发。
乔星洲转头看着卓向笛,忽然心有感触,只觉得琐碎的生活原来这般好。
“怎么了?”卓向笛挑了挑眉,觉得自己真是贤惠,只等着乔星洲夸他。
“我记得你好像比我还要大几岁?”乔星洲忽然开口。
“你在意这个?”卓向笛忽然有些紧张,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以为自己没化妆的时候显了老态。
乔星洲的五官硬朗,剑星眉目,拍戏本就不怎么化妆,因此现在的他跟电视上几乎没有区别,甚至因为洗浴后的清爽,显得更为英俊。
“不是,只是觉得这样挺好。”乔星洲盯着卓向笛,眼神突然变得炽热起来,他忽然拉着卓向笛的脚腕,把人拉近了些。
“干...干嘛?”卓向笛咽了咽口水,忽然有些怂了。
乔星洲刚才那话并非是为了说来讨卓向笛开心,他是真的这么觉得。卓向笛身上有种天然的纯欲感。
这种感觉说来矛盾,但集中体现在卓向笛的身上,却一点儿也不违和,再加上他毕竟比乔星洲长了几岁,面对乔星洲的时候,除了依恋,某些时候会不自觉的带着年长者的照顾。
这种不同特点的混合,形成了卓向笛特殊的气质,再加上他某些时候刻意而为的魅力施展,乔星洲若不是自控力了得,还真招架不住。
如此说来,似是卓向笛占了上风,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从了解了乔星洲某个不可言说的尺寸,他对乔星洲的欲念里便多了些别的东西。
那是一种身体上的渴求和精神上的臣服。
所以,如今看到乔星洲充满着野望,攻击力近乎凶狠的样子,他一面害怕一面兴奋,似乎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就像此刻,他声音中含着惊慌,但眼神中却带着鼓励和期待,这种带着温和的妩媚瞬间挑起了乔星洲的某种兴致,夜已深,窗外偶尔出现几声属于夏季的独特虫叫声,更显得这万籁寂静,岁月可期。
乔星洲忽然真想做点什么。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乔星洲一手还拉着卓向笛的脚腕,另一只手却在摩挲卓向笛的嘴唇。
卓向笛本就激动于乔星洲终于忍不住了,但这会儿他瞅着乔星洲,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你一会儿别又用那只手摸我的嘴。”虽然都是自己的身体部位,但卓向笛还是莫名的嫌弃。
这话一出,本来一触即发的气氛像是被气球被戳破一个洞,瞬间荡然无存。
“你这张嘴。”乔星洲有些无奈。
卓向笛忽然张嘴含着乔星洲的手指,勾着撩人的笑意,眉间的风情又是乔星洲不曾见过的一面,“以后你会喜欢的。”
如此撩人,不是齐飞,也不是卓向笛。
乔星洲轻笑一声,猛地把卓向笛压在身下,然后温柔的亲他的眼睛。
卓向笛对于乔星洲的温柔格外受用,他抬起两条腿,缠在乔星洲的腰上,挑逗的意味很是明显。
若说平时的卓向笛还带着一些矜持,那在床上的卓向笛便充分释放自己的本性。
他始终睁着眼,含笑看着乔星洲的吻一个一个的落在他身上的各个部位。
“乔星洲,你终于还是我的。”
这种主导意味极强的话终于让乔星洲结束了轻柔的试探,他附身看着卓向笛,问他:“你确定准备好了?”
卓向笛放下双腿,随意的瘫在床上,摆出一副任其施为的模样,只勾着笑意,“随时恭候!”
这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放荡模样让乔星洲盯着他多看了几眼,似乎是才认识卓向笛一样,半晌才轻笑了一声,眼中灼热的目光不减反增,“卓向笛,我倒是小看你了。”
卓向笛笑容更加灿烂,他一番算计被乔星洲识破,可他半点也不心虚。
若是喜欢,便要得到,这是他的人生信条,他在娱乐圈沉浮多年,若不是心机手段都跟得上,哪能到今天还能浑身干净的,肆意追逐喜欢的人。
若说乔星洲是他使了心机手段得来的,这又有何重要,结果是好的便无伤大雅,更何况乔星洲对他也并非全无好感。
这么多年他靠着假装酒量不高,躲过和看清了多少人,陈导那点酒,还不至于让他醉到意识不清。
卓向笛稍抬起脖子,仰头咬了乔星洲的唇瓣,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意,“你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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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个几章,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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