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给简爸简妈他们打例行的问候电话,然后就说到过几天三姨跟三姨妈他们陪着外婆要去峨眉山游览一圈。
简单就问,“怎么好好的,突然想到去爬峨眉山了?”
简妈就说,“那是我们之前就说好了的,要带她去峨眉山游览一圈,你们外婆说她这辈子还没从来没有去过峨眉山。
考虑到她最近心情不咋好,又将就你们三姨跟三姨妈那些羊子还没有买回来,家里也还没得啥子事,主要是你们外婆年纪也大了,就想把这个心愿给她了了,也好让她散散心。”
“哦,这样,上次不是说三姨他们家的羊子买了么?”
简妈就道,“是,上次价格都是跟人家说好了的,可是后来又不知道咋回事对方的羊子就突然的死了两只,你们三姨怕那些羊子有啥子病,所以就没买,说再过一段时间再说。”
简单就道,“那他们的小牛犊买了没呢?”
“也还没买,也说的是等天气暖和了再买。”
跟着简单就道,“这个时候去爬峨眉山估计景色漂亮倒是漂亮,毕竟很多那些这样那样的花儿都开了,我们小区里面就开了好多的花了,而且我还在网上看到现在到处的油菜花儿也开了,不过这个时候峨眉上上还是很冷的。
三千多米的高的海拔呢,你们到时候可得叫他们把衣服穿合适哟,估计得把袄子穿上,据说那越接近山顶气候越冷,还有雪呢,到时候不要游玩没游玩倒个啥,还把人给冻感冒了。”
“嗯,晓得!”
跟着简单就又问,“那这个钱是哪个出的哟,你们还是三姨跟三姨父他们?”
“我们家里有那么大一摊子事,哪走的了嘛?所以我跟你们爸就说他们这次的游玩的那些花费就由我们来出,出不了力么就出点钱嘛,但是你们三姨跟三姨父不同意,说他们出。
但我跟你们爸还是觉得由我们来出,你们三姨去年子虽然养了二十几只羊子,但是最后也只收入了几万块钱,去年子又被你们舅骗借去了五万块钱,过段时间又要去买羊子跟小牛犊,哪有宽裕的钱嘛。”
简单就在电话这端点了点头,“行嘛,那你们出嘛,另外胡硕给我商量过,说到时候给你们转二十万块钱过去,他说你们买了那么多建材估计自己也没得多少钱的。”
简妈就在电话那端拒绝道,“转钱干啥?嗯咯还要啷个呀,我们又不是没得钱用?别转哈,转了我们也不得要,到时候也要给你们退回去,说好的来的给你们买建材就买嘛,啷个又变卦?再那样,你们爸总要生气嘛嘢!”
“好吧,那我们就不给你们转了,不过,你们那要是没钱用了就给我们说哈,可千万不要撑着,”说到这里,简单就又压低了声音,“给你说个事儿哈,就这两天,我跟胡硕又倒腾一些东西赚了十几万块钱,所以,我们也不差钱的哈。”
简妈听了自然是很高兴,然后就问她他们又倒腾了些啥子东西哟,然后简单就给她说了,然后简妈就道,“行吧,那就好好的存着。”
简单就呵呵地笑着,跟着就跟她又道,“那他们到时候还是要到我们这边来耍几天噻?”
简妈就道,“说的要呢,说是等他们从峨眉山回来了,然后就去你们那看你跟两个孩子。”
“行,那到时候我让胡硕开车去接他们。”
简妈就道,“他们也要从峨眉山回来了再往你们那儿去,去的时候,还不得往你们那去,说是到时候在你们那待一天就回来。”
“才一天啦?可以多待几天的。”
简妈就道,“哎呀,管他们的,一天就一天吧,再说成都距离老家又不是很远,到时候你出月子了,要回来也可以多待些时间,到时候又可以聚了,你外婆那个人在城里面待长了又不习惯,回老家来她也自在,她主要就是想看下你跟孩子,这人老了,就想得多看看自己的后辈人。”
“行吧!”
然后简单就听到老家那边有些吵吵嚷嚷的,好像又有哪个跟哪个在骂架,然后就问了一下,“湾头又咋个的咯?”
简妈就在电话那端语气有些淡漠地道,“哎呀,还不就是那边跟宋先琪们两口子在闹架,这几天都在吵呀闹的。”
“咋回事哟他们两家又?”
简单就觉得她最近的八卦之心特别旺盛,估计是因为她坐月子实在是太无聊了的缘故。
简妈就道,“宋先琪们去年子不是那个房子后脊檐给倒掉了么,然后后来他就找简毅直接给他们拿了二十万块钱,然后他们就直接把之前那个房子给推倒了呢,然后又重新修了。”
说到这里,简单就打断简妈道,“他们找简毅哥要那么多钱,简毅哥就给他们呀?哇,简毅哥这个侄子对他们可真不薄呀!”
简妈就道,“一个是因为简毅有钱,人家手里几千万,二一个是因为你简毅哥也就只有他这一个叔叔了嘛,还有就是你简毅哥也没得多余的兄弟,你也只有他们屋头的一个堂兄弟,所以就格外的看顾了他们一下。”
简单就道,“简毅哥对他们还是挺舍得的。”
“是,”跟着简妈又接着道,“然后他们修的那个房子呢,又该正好对着你大伯母们屋面前嘛,然后呢他们就又在那个房子的正后面的那个位置修了一个化粪池。
以前还没得啥,现在那个化粪池里的粪水多了,然后气味就溢出来了,然后天天就冲着你们大伯母们的那个屋子,更是臭死人。
然后你大伯母们该一直都是在楼底下吃饭嘛,你说一天三顿都闻到那个味道啷个舒服嘛,所以就让他们把那个化粪池给填了,改道挖到别个地方去。
那宋先琪跟冯程英啷个得干嘛,他们说他们挖在自己似的屋后面的,又没有占他们的地方,他们凭什么叫他们填了。
所以两家人都是强势的,都是喜欢扯歪理的,你要压我一头么,我也要压你一头,所以这两天天天都在吵要闹的,晓得吧?是这个的。”
简单就在电话这端道,“我就知道宋先琪们在憋阴遭,果不其然。”
简妈就问,“啥意思?”
然后简单就跟她道,“难道你忘了,宋先琪们家之前那个被大伯母们婆媳俩赶到那个悬崖上摔死的那个小牛儿呢。
那一次,我就觉得依照宋先琪冯程英两口子以往那得理不饶人的性格,怎么就吃下了那个哑巴亏,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们呢。
这下好了,他那个化粪池挖的正对着大伯们家,一天到晚都要臭死他们,三百六十五天,而且还不知道要臭多少年呢,只要他们还一直住在那儿,他们就一直要受着那个气味儿,两口子厉害呀!”
简妈就恍然,“你还别说真是这样,要我说现在还不打紧,要是夏天头来了,那味道还难闻,到时候还难受。
你看,这就是变人不起好心结果,以前他们不要把那些事情做的太恶毒太绝了,人家啷个得这么整他们嘛?那宋先琪冯程英两口子虽然心肠也不简单多好,但是人家也没有到那丧心病狂的地步。
你说,他们要是想挖个化粪池,在旁边,或者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哪儿不能挖嘛,也不一定非要就在正对屋后面,而且还正向着他们家的地方。”
简单就叹了一声,“唉,不管了,人家的事,随便他们两家咋个去扯皮,都不管我们的事。”
简妈就道,“是不管我们的事,管我们的啥子事?那是他们两家的事,随便他们咋个扯,我们只过自己的日子就是。”
然后跟着母女俩就换了其他的话题,简妈就说她二姑妈的二儿子又要结婚了,那天还专门来他们家请了他们,到时候去他们家吃酒。
她二姑妈的二儿子是简单的一个表哥,但是因为她跟他们的年龄相差的实在有些大,所以平常都基本没什么联系的。
简单就问,“又结婚,啥意思?他不是已经结了婚么?”
简妈就说,“之前结的头一个离了,之后又结了一个,后来又离了,这都是第三一个了。”
简单就撇了撇嘴,“咋结这么多次婚哟?”
简妈就说,“那第一个,怪你二姑跟二姑父他们两个嘛,嫌弃人家人不够聪明,又眼睛又点斜,人家第一个还了一个闺女呢,长的多乖的。
然后离了,嫁到另外一家去,后来又生了个儿子,说现在人家对她多好呢。
然后就结了第二个呢,那也是个离了婚的,而且还跟前面那个男的生了一个儿子,然后是断给她的,所以一直是她自己在带。
人聪明是聪明,但是她只顾她各人的那个,对前面生的那个就不好,有啥子好东西她只给她自己的那个孩子,然后前面的那个就没得。
后来呢你那表哥该一直在外面打工嘛,她就在县城里面照顾那两个孩子,为这事,你那表哥还在县城里面专门买了一套房子,有一百二十多平方米,还写的是那个女的名字。
然后呢那个女的前夫之前在坐牢,然后后来就期限满了就出来了,然后两个人就又勾搭在一起了,那个女的就想带着孩子又回到那个男的身边。
为这个事,两人也扯了好久,你们二姑跟二姑父不晓得受了多少闲气,长了多少的眼泪水,最后连那个房子都被那个女的给骗去了,说写的是她的名字,是她买的。”
简单就道,“咋个就是她的呢?虽然当初他们还是夫妻存续关系,那也应该是哪个是出资人就是哪个的塞,再不然那也有夫妻一人一半的财产,咋个就全判给那个女了呢?”
简妈就叹息道,“唉,那是闷挝棒,你二姑们不也是那样说啥?那还不止骗了那一套房子呢,连他那几年在外面打工挣的那些钱全都被那个女的给骗去走了,他把那些钱全部交给那个女的拿去保管,说那个女的还拿那个钱去每个月给她那个坐牢的前夫交生活费,买东西。”
简单就不晓得说啥了,然后就问第三一个是怎么回事,简妈就说,“这第三一个好像是个死了丈夫的,她那丈夫是生病死了的,但是好处就是没得孩子,具体为人方面据你们二姑说好像要比第二个那个要实诚一些,具体的,那也不晓得。”
“那你们到时候又要随礼哟?”
“肯定要哟,招呼了呢,说是那天没得什么客人,就是一些亲戚之间认个人,不要到时候在路上碰到了都还人不到,但是我们觉得到时候肯定还是要包个红包哟,人家把你舅舅舅妈的喊,不给个见面礼也不合适。”
“行吧,那你们到时候就包吧,”这些个简单他们不管,毕竟他们又没有给他们招呼,而且他们在城里,也不常在老家带,若是没得特别情况,他们估计几年十年都不得啥见面的那种,所以也确实是没得那个必要。
她爸妈们在老家要交往就交往,他们也不得多加干涉,只不过彼此知道有一个表哥表弟表姐表妹这么一个人就是了。
“你二姑他们那天还在问呢,问你们要办满月酒不?咋个的哇?眼看你这月子也要坐满了,你跟胡硕和你们爸妈商量了没?要办的话我们到时候就过来。”
跟着简单就道,“之前爸妈他们也提了一下,但是我跟胡硕的意思是他们满白日的时候我们再根据实际情况再看一下,现在不办,现在外面的天气还不咋怎么好,一段时间阴,一段时间阳的,万一抱出去了,到时候弄感冒了就不好了。”
简妈就道,“这个倒也是,他们现在睡觉咋样,能轻轻的放下去了不?”
简单就道,“放是能放,不过必须要能有大人挨着,要是没大人挨着的话,放下去马上就要要哭,所以白天都一般还是我在带,他们要是睡着了,然后我就一边胳膊窝儿里搂抱着一个,晚上了,就是胡硕在带,他们就跟他们爸在隔壁的次卧里睡。”
简妈就道,“那还是吓到了,没得啥子安全感。”
“就是!”
“那还是慢慢来,等再稍微大点就好了,以前我生了你还不是,也是被人家的狗叫给吓到了,然后你们爸不是每天晚上就一直抱你睡是啥,然后一直到你三四个月才好一些。”
“我小时候也被吓到过的啊?”简单就吃惊。
简妈就道,“啊,不是啥,你简栋爸们那个时候不是养了十几只鹅嘛,然后就有贼娃子来偷,然后就被他们家的狗给发觉了,然后就一直汪汪的叫,叫了一晚上,你那个时候也是才刚出生,然后就被吓到,也是白天黑夜的哭闹啊,把我们也是整的累的呢,那个时候就跟你们差不多。”
“我咋都从来没听你们说过呢?”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哪个还提哇?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给鸡喂粮食了,然后等下也要去把那些蛋给捡回来。”
“哦,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