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这天,全天候的放松,因为没得工作上的事情,也没有外出,一家人坐在一起这个麻将瘾是过足了的。
差不多除了弄两顿饭吃,大家基本上把时间都花在了打麻将上,不过这天最大的庄家是胡硕跟简单两个,严格说来其实基本上都是胡硕的功劳。
因为简单一个是打的不多,也就是偶尔上场一下,但是打的时间都不长,每次顶多也就打个一把两把的样子,绝对不会超多三把,二一个是她的牌技实在是不精,每次都是胡硕在旁边指点。
其次就是胡果算小赢,赢了大概两百块钱的样子,就胡爸跟胡妈两个是输家,他们一个输了六百多,一个输了七百多。
最后散场的时候,简单他们两个将钱还给胡爸胡妈,但是他们却不收,胡爸道,“俗话说的好,牌胡场上无父子,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哪个还能把钱还回去哟?”
胡妈也道,“就是,收到起,收到起,这打牌哪能没得输赢,即使我们是一家人,是你们的父母,那也是要斗硬的。”
胡硕见他们这么说,那也就不执着还给他们了,然后就把那钱收了回来,然后一把塞到简单的手里,简单简直是哭笑不得,不过还是拿着了。
收拾好麻将之后,胡妈就笑眯眯地道,“哎呀,今天这个麻将是打舒服了的。”
胡爸端着他的茶杯也就笑,“嗯,我也过足了瘾。”
胡果就道,“我看以后啊,你们要打麻将就干脆就在家里打好了,咱们家里虽然不是机麻,要手搓,但是咱们家好歹也算人齐啊,关键是输赢都在自个儿家里,那肥水也没流到外人田里去。”
胡爸就道,“唉,我觉得你这个说的有理。”
胡妈就开玩笑道,“我看你啊就是想赢我跟你们爸的钱。”
胡果就喊冤,“哪呀?我这才赢了多少钱,两百块钱而已,赢你们钱的是我哥跟我嫂子他们两个。”
胡硕就道,“我要不是放你们,你们输的还多,”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又转向了胡果,“还有你。”
“哦,你说我也会输?”胡果简直不敢听到的。
胡硕就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你以为你的牌技打的有多精?你都不知道你给我点了多少回的炮,有一盘你连点了我四盘我都没有胡你的。”
胡果就张大了嘴,然后就看向简单,简单就看着她笑,其实她很想告诉她的是其实是因为她哥贪大,看不上她点的那些炮,想做大,一次关三家,不过这个实话她是不会说的。
不过这在胡果看那那就是真的了,没想到她就一盘就被她哥放了四马,真难想象打了这么多盘他们一共放了自己多少马。
那照这么说来,就她最后还赢了他们爸妈两百多块钱那都是她哥有意放水,胡果就郁卒的很,亏她还暗暗高兴觉得是自己的牌技提升了呢。
虽然这个真相有点打击到了她,不过胡果又突然地扬起了唇角,“看吧,看吧,我说在家里打就是好吧,我哥他们会给我们放水,这要是在跟人打啊,别人肯定是不会跟我们讲这些情面的,非得逮着我们给狠狠的赢一顿不可!”
胡爸胡妈就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跟着胡妈就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也到这个点儿了,大家洗漱了好早点休息。”
简单他们两个回到隔壁,简单就对着胡硕道,“哎呀,我都没想到的麻将竟然打的这么好,厉害哦!”
胡硕嘴角就浮现一抹淡笑,“这算什么,只不过是陪爸妈他们娱乐一下而已。”
“是是是,不过老实说我都是做好了今天输钱的准备的,哪晓得都没有自掏腰包的机会。”
胡硕嘴角的笑意就愈浓了一些,“哦?那你打算今天输多少啊?”
简单就摇了摇头,“没有具体数额,就看爸妈他们想打到多久,不过应该是在千块钱以上吧!”
胡硕就点了点头,跟着就说出了一个事实,“其实他们打的都不精,不过还是要比你的牌技要一些。”
简单就点了点头,“确实!”
胡硕将外套脱下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过头来就笑睨着她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牌技倒是令我惊讶!”
简单就道,“我那是对这个不感兴趣,所以牌技才那么的菜的。”
“是是是,看出来了。”
见他笑的那么浓烈,简单就正色的强调道,“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真对那个不感兴趣,我要是对那个感兴趣了,我肯定不会打的那么烂。”
胡硕的双手就握上她的肩头,“我知道,我媳妇儿就对进钱感兴趣,对出钱的事儿嘛那一向是不大多愿意做的。”
简单就偏着头反驳,“我哪有那么抠?你看我该花的钱这还不在花么?”
“是,我媳妇儿是不乱花钱,该花的则花,不该花那是绝对不会乱花!”
“这还差不多!”
媳妇儿心情美了,胡硕突然记起他爸妈给她封的红包还放在自己衣服口袋里的呢,于是又走过去将衣服从沙发上拿了起来,跟着将那两个大红包从衣服口袋里掏了出来,然后递给简单,“呐,你放在我这的红包。”
简单伸手接过,眼里笑眯眯的。
“打开看看,多少?”胡硕向她示意了下。
简单犹豫了一下,不过终究还是应了下来,“好!”
随即她将其中一个红包递给胡硕,“你拆一个,我拆一个。”
“好!”
两人一人拆了一个红包,当看到那厚厚的一叠崭新的百零卷的时候,简单忍不住地道,“好多哟,感觉不止一万。”
胡硕就道,“数一下不就知道了。”
于是两个人又开始数钱,最后简单先数完,胡硕后数完,胡硕数完之后就问简单,“你那多少?”
简单就道,“一万二,你呢?”
“我这里也是。”
简单就开玩笑道,“呀,我今年子过年竟然还赚钱了呢,往年子我都是只有出钱的份。”
胡硕把钱递回给她,并对她承诺道,“以后每年过年我都给你发红包。”
“好哇,那我可要大红包!”她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没问题!”胡硕爽朗地应着。
简单突然就道,“跟你开玩笑的呢,还真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呢?”
“又瞎说了不是?你怎么可能是小孩子?你是我老婆,小孩子在这里呢,”说完他手便覆上了简单那硕大的肚子。
就在这时,简单和胡硕都同时地感觉到了里面动了一下,然后又一下,简单就“哎哟”了一声。
胡硕马上就紧张起来,“怎么了?”
简单微蹙的眉头松开,然后摇了摇头,笑道,“没事,不晓得哪个小调皮踢了我一下,就是那一脚踢的有些重。”
胡硕松了一口气,他以为她这是要生了呢。
他将她扶坐到沙发上,然后尽量用比较温柔的声音对着简单的肚皮跟里面的孩子打着商量道,“你们两个在里面要乖一点知不知道,让爸爸妈妈都过一个好年,等年都过完了,你们再出来好不好,到时候爸爸妈妈一定好好的爱你们。”
他这话说完之后,肚里的孩子就像是在跟他回应似的,跟着在简单的肚子里又轻轻地踢了两下,然后过了很久都不再有动静。
简单和胡硕彻底的放下心来,他们就怕他们两个在这个时候出生,要知道他们还要差几天才到九个月,根据医生之前对他们说的,说双胞胎至少要在三十七周以上才算是足月。
如果这个时候生产,那都是属于早产,要是胎儿出生的体重过轻,还要进保温箱,一般早产的孩子后期在身体的抵抗力方面都没得足月生产的孩子强。
虽然根据每次的产检结果得知,他们家的两个孩子的体重还算可以,就算是现在出生的话,也用不着进保温箱。
但是孩子能在母体里多待一天还是尽量多呆一天的好,因为医生说孩子在母体中孕育的后期那都是见天的疯长,一天比一天不同,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强壮,体重一天比一天的重。
所以,他们还是希望他们家的两个孩子能平安地孕育到三十七周去,所以家里人,现在都是哪儿也不敢去,随时待命着。
不过也好在现在正好是春节,大家都能停下来休息一下子,不用去提货送货,这样胡硕也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地陪在简单的身边。
“我先去把房间的空调开起,等会儿测胎心。”
“好!”
上回他们做孕检的时候,医生就给他们交代越到怀孕后期就要时刻地监控着一些临产的征兆,然后他们就不懂,然后就问了医生,怎么去判断一些临产的征兆?
然后医生就给他们说了最基本的一条就是数胎动。
然后怎么数胎动呢?医生也跟他们说了,最后医生说你们实在觉得这种传统的数法不方便呢可以去买一个胎儿心率仪。
胎儿心率仪,顾名思义就是检测胎儿的心跳频率的,就是通过对胎儿心跳频率的检测,从而判断胎儿在母体内是否健康。
这种的使用方法是每天的早,中,晚三次,每次一分钟,监测胎心率是否在正常范围120-160跳分钟以内,是在这个值范围内的话就是健康的,若是高于这个值或者是低于这个值,那么就要注意了,就要及时就医了。
后来回来他们家也就在京东上面买了一个,然后就一直在使用着。
一会儿之后,胡硕就回来了,然后就先扶她去洗手间里洗漱,然后又扶她在床上靠坐着,然后就拿出那个胎儿心率仪来开始检测。
大概五六分钟之后,检测结束,他将她的衣服放了下来,“两个孩子都还比较好,我分别监测了他们两次,胎心率都是在一百三十五到一百三十八之间,跟往常没什么差别。”
简单就点了点头,“这就好。”
“你先睡,我去洗漱,”说着他就将她扶躺了下去,跟着又收起仪器,然后这才拿着睡衣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