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跨步上楼的亦萧闲听到别人谈论自己,而且还与阎索魅影有关,不自觉地停下脚步,暗中回想自己何时遇到过阎索魅影。
走在他身旁的付轻雨突然听到祝繁声的豪言壮语,一个闪神,脚下竟然踩空,瘦弱的身形眼看就要下跌,被亦萧闲长手一捞,锁在怀里,才幸免于难。
今天是她的倒霉日吗?怎么老是有人一句话就把她害得鸡毛鸭血?
她还没来得及压惊和哀怨,就感到自己被两道凌厉的目光锁住,不自觉的全身一震。抬眼迎向目光的主人,不期然地对上亦萧闲那双满带狐疑又犀利逼人的黑眸,她顿时一惊,连忙心虚的垂下眼睑,收起眸底那份惊慌。
在那道灼人的目光下,她忐忑不安的地回到房间,正想解释,不料才一张嘴,整个人已经被死死地钳制在门上,嘴唇被封得密密实实,隐忍的恼怒充斥在他霸道的狂吻中,带着惩罚性的啃噬。
“闲,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不容易挣得喘气的空隙,她赶紧解释。
“那是怎样?”怒火燃烧在他细长的火眸里,仿佛她的回答稍有不慎,立刻被溶化在嫉妒的怒火中。
付轻雨努力地从刚才那三人的对话中找出原因,她可不想再次莫明奇妙地成为受害者。
吞了口口水,她艰难地低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是你那次没杀掉我,反而掀走了我头上的纱笠,结果我戴面具的样子被客栈里的人看到了。”
一想到类似于祝繁声这样的情敌,甚至是对她日夜垂涎的男人多得数不清数,他就满心不是滋味,郁气难舒。
听她提及自己那次泯灭人性的错失,他就恨不得杀了自己。没想到为她招来狂蜂浪蝶的竟然是自己的无心之失!
了解到事情的真相,悔恨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令他几欲抓狂,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即使带了面具的她依然绝色倾城。
抬眸望进她那双清灵的黑瞳,里面蕴藏着属于他的爱恋,还有为他而生的担忧,让他再也不受控制的吻住那张早已被他暴虐得红肿不堪的樱唇,对心中早已成形的计划更加决然和坚定。
他要把她牢牢套住,要她为他所爱,要她成为自己的妻,要她陪着自己沉沦,要她眼中心里再也放不下别人……他甚至可以为她放弃世间的一切,唯独缺她不可!
对她的渴望瞬间暴涨,打横抱起她迫不及待地走向床榻,轻柔地将她置于柔软的榻上,双手一挥,床上的旖旎立刻被罗帐掩去,只能模糊见得两条缱绻的身影。
随着房内的火热攀升,轻吟低语也随之传了出来。
“轻雨,陪我沉沦,不论生死!”低沉的男声随着身体的剧烈起伏,如同梵音似的充斥在翩翩起舞的罗帐内。
低沉的男声又再响起,听来有些暗哑,更让人销魂。“轻雨,嫁我为妻,生生世世!”
“好”。
“轻雨,爱我一人,永生永世。”两人之间没有别人,没有恩怨情仇,有的,只是两颗相爱的心,以及两人不可分割的灵魂。
“闲,……我,我爱你,只爱你一人,永远……”得到她的承诺,紧凑的剑眉终于舒展开来,美得妖异的脸庞扬起摄魂的魅笑,恨不得两人就此融为一体,一起飞跃升仙。
直到她筋疲力尽时,他眼中的爱意才汹涌而出,满载痛惜。幸福的泪水在两人一起飞进圣地的那一刻,悄无声息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