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地手续难办。
其实已经在陈天佑意料中。
当那位老猎人说出将要建造隧道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但他更了解这个社会。
既然有齐东大学这个先例,那就还有无数种特殊情况。
如果那位齐东首富,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他就没有必要保留这个合作伙伴!
陈天佑风轻云淡。
但童海荣和刘炳善却瞠目结舌。
这位陈大师说起那个人人敬仰的大富豪时,意态闲适,轻松的竟然像是谈论自己的扈从那样随意。
两人惊讶。
他的能量,确实超乎常人意料!
刘炳善惊讶之后,又心中一动,他突然又萌生出个新主意!
张经尊名冠齐东。
刘炳善可是知道他的本事。
别人办不成的事,他却能轻松完成。
毕竟他是齐东首富,家族名下的税收贡献,就连省政府都不能小觑。
然而刘炳善却在想。
既然张经尊能办这件事,他也未尝不可。
现在正是交好陈天佑之际,那何不好人做到底,送佛到西天,帮着陈天佑把土地手续办下来。
并且。
他有绝对把握办好。
因为把齐大新校区放在南山,正是政府领导的决策。
他完全可以以齐大的名义,将那块土地征用下来,然后再转拨给陈天佑即可。
并且五百万的资金放在那里也是放着,何不就用来办这事。
如此以来。
就能更紧密的把这位陈大师,关联到齐东大学。
主意打定。
刘炳善坦然开口。
“陈大师,其实不必那么麻烦,我承认张经尊能办成这件事,但齐大新校的征地手续正在办理当中,并且齐大发展深得省领导重视,干脆我帮你把征地手续办完得了。”
“哦?”
陈天佑微微眯眼。
“是不是太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
童海荣一拍桌子。
他对徒弟的想法心知肚明,并且对此大加赞赏。
如此以来。
就能和陈天佑更好的处理好关系。
陈天佑一想也行。
反正用谁都是用,于是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那就有劳了。”
他双手抱拳略一颔首。
“千万别客气。”
“我们今后是一家人嘛。”
童刘两人急忙摆手。
陈天佑也不啰嗦,又从空间葫芦中取出两粒小培元丹,交到两人手中淡淡道。
“这是我炼制的培元丹,你们回去后,用灵气水冲服,对你们的身体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这叫投之于桃报之以李。
陈天佑从来不愿占别人便宜。
这两粒培元丹可谓价值连城,虽然他并没解释它们的珍贵之处,但心中清楚,等他们服用下去之后,自然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谁不盼健康,谁不慕长生?
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位高权重,谁都逃不掉这种期盼!
驭人之术。
他拿捏的妙到癫毫。
从今往后,这两人绝对会死心塌地为他卖命。
“哇…”
两人眼中放光。
急忙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随后他们又商量了许多细节,最终确定,陈天佑担任齐大客座教授的事情,目前先不公开,等待征地手续办理完毕,今年高考结束,齐大开始招生时,再对外宣布。
诸事谈完。
两人终于起身告辞。
陈天佑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只是轻轻地挥挥手。
江嫒芳送走两人后,依偎在爱人身边好奇道。
“天佑哥,你到底要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家,用的上那么大的地方吗?”
陈天佑搂住爱人肩膀。
“益都一号别墅,要生产灵气水,我不能让我的家人,生活在灌装厂旁边,所以必须要重新建设一个家,正好你和小鱼儿要上学,索性就安在凤凰城。”
“对了。”
江嫒芳又问道。
“那一号别墅的建设怎么办?”
陈天佑在她头上嗅了一口,闻着那股动人的清香,轻松道。
“那边的建设继续进行。”
“天佑哥,新家要建成什么样?”
江嫒芳一脸神往。
陈天佑心念一动,那张草图从葫芦里飞出,自动飘到江嫒芳面前,她拿住一看长大了嘴。
那虽只是张草图。
且是陈天佑随手勾画。
但画面隽永,浓淡相映,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如同一幅水墨山水画。
江嫒芳惊呼。
“这简直就是一所皇宫啊。”
“那你就是这所皇宫的主人。”
陈天佑微微一笑,抱起爱人向卧室走去。
……
再说童海荣。
坐上车后,就迫不及待的给张广厚打电话。
“广厚,陈天佑答应了。”
“太好了。”
张广厚激动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海荣学兄,你办成了一件天大的事,陈天佑不但对我们的国防建设,有着巨大的作用,对国家的生物研究,也有着无可比拟的分量,我一定上报最高首长,为你请功。”
“这件事的功劳主要是炳善。”
童海荣却不肯专美。
他已经老了,并且已经获得国家生物科技终身成就奖,他更愿意把自己的爱徒,扶上马再送一程。
张广厚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功劳簿上,肯定也会给炳善重重的写上一笔。”
“太好了!”
童海荣又道。
“广厚,陈天佑送给我们两瓶灵气水,还有两颗他炼制的丹药,他说叫小培元丹。”
“什么?”
张广厚猛然惊讶。
啪嗒!
手机滑落地面都没觉察,只是张大嘴巴目瞪口呆。
“广厚你怎么了?”
童海荣急忙问道。
他清晰的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听筒中一片静谧。
他焦急万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连驾车的刘炳善也回头问。
“童老,怎么回事?”
而这个时候,张广厚的声音才悠悠传来。
“海荣师兄,先不说灵气水,你知道那两粒丹药多么珍贵吗?”
“不知道。”
童海荣实话实说。
“陈天佑只是说,让我们两个吃掉,对身体可能有好处。”
“哈哈…”
张广厚放声大笑。
但那笑声中,却包含着无数种复杂情愫。
有震惊、有感慨、有羡慕,仿佛还有一丝调侃。
“可能有好处?”
张广厚笑罢继续道。
“我没见过那种丹药,但却听说过这个名字。”
童海荣试探着问。
“它难道很珍贵?”
童海荣开口询问。
但话一出口,他也觉得多此一举。
试问那位神奇的陈大师,能拿出手的东西,岂能用珍贵形容?
果不其然。
接下来张广厚的话,让他瞠目结舌。